“把头?把头?”
我扭过手电,一连喊了两声。
“我....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泥棺材。”
把头突然开口说:“在邯郸,在永年聪明山,半山腰的一颗柿子树底下。”
说着话,把头举起手电走向泥棺材。
我快步跟了过去。
泥棺表面不是普通黄泥,可能加了别的混合物,整体颜色黄中泛白。
龟裂成这样了,还基本保持着完整,就静静的摆在那里,一摆两千年。
我突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