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坐下,看着他说:“把头,你感冒很严重,发烧了。”
“你那是紧张的幻听,这里没有人哭,也没有人笑。”
“你就坐在这里休息,我来开这棺材。”
把头今年七十多,他身体一向硬朗,以至于我很多时候都忽略了,忽略了他其实是个半截身子进了土的老人。
我们没带感冒药也没有退烧药,我扶着把头,把头靠在我怀里浑身发抖,闭着眼睛牙齿打颤,这一刻,他没有了北派银狐的威严狡猾,就是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