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远古的传说

第一章 战事的源头

【2019年11月14日】

第1节、远古的传说

太阳从茶棚河上，升起来了。明霞也从观星台上，练剑回来，正好碰到牛公子，便问：你怎么姓牛呀？有什么来历吗？牛公子笑笑说：你没有听过祖乙大帝迁邢的故事？

原来祖乙大帝迁邢的事儿，发生在3000年前的商朝，祖乙大帝在安阳的都城，由于大水不能住了，便带着臣民向北迁移，来到邢襄，觉着这是块，祥瑞之地，便住了下来。那时，邢襄也是刚下过大雨，祖乙大帝见一头黄牛，正在把受水，围困的人，驮到没水的高地上。祖乙大帝见此，便说：就叫牛城吧！

大黄牛救完人，也累了，便卧在城墙上，那里高，看的远，看到那里有人被困、有难，便飞奔而下，去救人。大黄牛后来，被邢襄人尊称为神牛，邢城也就称为卧牛城。

我的先人，受惠于神牛，姓也就从远古，传了下来。自然，我姓牛，也被人们称为牛公子。

【2019年11月16日】

第2节、牛熊对决

说话间，明霞和牛公子来到茶棚河北岸。

茶棚河自西向东，在明霞和牛公子脚下流过。郭守敬大街从北跨过茶棚河向南飞过，明霞和牛公子就是从北头的达活泉一路走来，明霞就住在茶棚河的北岸，牛公子住在茶棚河的南岸。明霞说：我到家了。牛公子说：不到前面看看？听说那边正上演牛熊大战呢？

明霞和牛公子来到财福证券门前，站在拾级的台阶上，看到郭守敬大街上，车流滚滚，人流来来往往，人们不断地走进财福证券。财福证券右侧是同心德酒店，左侧是老东家饭店，隔街西南方是电子世界，西北方是科技大厦。

牛公子说：牛熊大战可有意思了，牛司令赢了，就带着弟兄们到同心德酒店搓一顿，然后再到科技大厦，或者电子世界转一转，抖抖威风；熊司令便带着他那帮天兵虾将，到老东家饭店吃碗面，回去再战。

明霞偷偷指指走进财福证券的人，悄悄地说：他们可惨了，听说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家破人亡。嗯，牛公子说：别听人们瞎说，如果真是那样，股市早没人了。明霞说：反正我不掺和。这时，只听门里杀声一片。明霞说：什么情况？ 

【2019年11月18日】

第3节 杀声一片

牛公子没应声，明霞好奇心一时雄起，扭头向门里偷窥一下，说：进去瞧瞧？明霞和牛公子轻脚轻声走进财富证券大厅。

这是座很高的大堂，不知几百年了，听说在财福证券没来时，做过几年电影院，后来人们对看电影没兴趣了，荒了几年，又办起了财福证券。

她们在大堂西南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明霞只听得杀喊声，却不见人影，望着从堂顶垂下的天幕，问牛公子：怎么没人呢？牛公子说：你凡胎肉眼，怎么能看见呢？明霞不高兴了，说：你这是啥屁话！牛公子并不回骂，把自己的眼境递给明霞，说：戴上我这架魔境。

明霞轻轻戴上眼境，又晃动眼境调整一下，说：看到了，果然看到了。牛公子说：看到远处那面大旗没有？明霞说：看到了。牛公子道：那就是熊司令的大帐。明霞小声说：噢，大帐里那是熊司令，他在走过来，晃过去，不知在说什么？

这时大幕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牛司令，猪参谋长向你报告：熊司令攻势太猛烈，2900点一带争夺战甚是焦灼，弟兄们几次组织反击，成效甚微。猪参谋长问：把大公子在邢地的游击纵队，派上去，支援一下吧？牛司令说：拉倒吧！听他瞎说吧，他能做成几件事。

这时，像瘦杆一样的猴将军进来，向牛司令报告战况及最新情报。

大堂里的牛公子用食指给明霞指点说：近处那是多方作战室，牛司令又在那瞎督战呢？明霞看看大幕上的牛司令，又看看牛公子，没太明白牛公子讲的什么。明霞指指前面大帐里的牛司令，又看看身边这位牛公子，心想莫非……？又想不可能……！心里的疑团抖然升起，差一点说出口，赶紧捂住嘴，把眼镜还给牛公子，急步离开了财福证券大堂。

【2019年11月19日】

第4节 观星台练剑

第二天清晨，明霞在观星台上练了一圈太极剑，做了一个潇洒飘亮的收式，面南打坐练起内功。明霞双手放在胸前，双目微闭，静静地进入状态。不知为什么，前天在财福证券观看的一幕，一下闪进她的脑海，呈现在眼前。她默默地念道，去吧，正在练功呢？不要想那些。

明霞心里默念着，眼前的那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明霞有些生自己的气：怎么回事？她索性仔细地回味起前天的情景。她回忆着那些人影，听着那些话语，心里好生奇怪，她想道：牛公子怎么和那些人说话一个腔调呢？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她心里好生害怕，心想一定要搞搞明白。

明霞被这件事搞乱了心智，功是练不下去了，她索性站了起来，望了望南边财福证券的方向，这时，太阳也升老高了，她双脚尖向上轻轻一弹，念道：本姑娘来也。飞身飘向南方。

明霞轻轻地落在财福证券门前的台阶上，四周扫一眼，看没人注意自己，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出入这样的地方，一闪进入大堂。

她找到前天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发现坐在高高的拾级上，下看一览无余。她看到大堂的平地上，有一排一排的座位，稀稀落落有几个大妈、大叔，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看着前方，有的在轻声说话。墙上没有什么大幕，只有红红绿绿的数字在跳动。她心里想：这那里和那里呀！牛公子在骗自己？可明明看到人头在晃动呀，莫非是自己的幻像？想不明白，她在心里骂道：那牛犊子，那里去了，他个牛鬼？ 我要找那牛鬼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