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霞的心事
【2019年11月20日】
第5节 明霞的心事
太极剑新掌门人明霞离开财福大堂,悻悻地向家里走,心里充满了愤恨,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想向谁着急发火,又找不到对象,心里很生气。
她顺着茶棚河北沿走,到了家门口,又没有回家,不知是忘了回家,还是光想着生气了,或者,只顾想心事了。由自己的脚,带着自己,走到那里,算那里。
茶棚河两岸经过修整,换上了白色人工大理石雕造的护栏,既便偶然碰到河岸,也掉不到河里。河里的清水静静地向东流淌着,明霞不知不觉,来到茶棚河与小黄河交叉处,交叉处就像树叉一样,小黄河从南边流来,它们汇到一处,又向东北方向流去。交叉处北岸,有一处河岸公园,明霞走了一圈,心里也舒畅了些。
她在公园木制的小亭停下来,在小亭的围板凳上坐下,看到小亭西边有一块静地,四周种了一些冬青、花树,很隐避,也很静密,她想,这里可以作为一处练功地儿。
她顺着小黄河向南望去,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河西岸是一片白色的楼群,河的南边,目力极尽处,是一座大型立交桥,那里是铁路、公路、河道交汇处,铁路、河道南北向,公路东西向,河水从公路下边穿过来,向北流来,公路从铁路下面穿过,向东去,铁路从公路上通过,向北去。明霞望着这美丽的景色,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了,心情也愉悦起来,忘了今昔是秦楼还是汉月。
【2019年11月21日】
第6节 牛公子上省会
太极剑新掌门人明霞在茶棚河与小黄河交叉处,河边公园的小亭上坐得庇股痛,腾一下弹起自己,伸了一下自己的小腰,默语道:回家吧。他走下小亭,没向回家的西边走,而是沿着小黄河岸边白色石栏,向东北方向走了下去,莫非她想沿着河岸走走,再绕道回家?
小黄河的碧水静静地流着,河岸的倒杨柳拂着她俊俏的脸,她时而低一下头,有时又扭一下小腰,绕过头上的柳条。她看到小黄河东岸的三官庙,透过旁边的三孔桥,河水闪着白光,尽远处,街道上,立交桥上的小汽车飞奔着。
她向东跨河,登上三孔桥,向四周了望,忽然看到牛公子在桥旁河东岸钓鱼,她就向东走下桥去,喊道:钓鱼呐?牛公子捂住嘴,轻声说:嘘。他的意思便惊动了鱼儿,他早瞟到明霞了。
牛公子轻轻递给明霞一只马扎,明霞轻轻放到庇股下俏俏坐下,看牛公子钓魚。只见牛公子抽起魚杆,收回魚钩,魚钩上并没有魚。他便向魚钩上挂魚食。
明霞发现魚钩是直的,便好奇地说:你那魚钩是直的?她的意思,你那直魚钩能钓上魚?牛公子把手握成喇叭状,俏俏说:怎么钓不上魚?只见牛公子把魚钩下放到远处的河水里,手举着鱼竿,望着鱼钩处四散的水波纹,静静地钓鱼。牛公子鱼竿举累了,便把鱼竿便在河岸上,腾出了手,撵起他身边的细线,慢慢向怀里收,一会河面上露出了一只绿细线编织的网,他将网提起来,网里的鱼闪着白光乱跳。
明霞眼睛看直了,没发现牛公子身边那细线,更没有想到牛公子用这种方式钓鱼。牛公子悄悄对明霞说:明白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了吧。明霞点点头,又看看牛公子,有些不以为然,心想,你玩的啥鬼把戏。
忽然想起自己要问牛公子的事,便说:那天看的是真的吗?牛公子反问道:怎么不是真的?谁骗你是小狗!明霞还是不相信,摇摇头。牛公子说:你不相信,有时间,我给你讲讲熊司令的来历。
牛公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把刚收到红塑料桶里的鱼,哗啦啦又倒进了小黄河水里,对明霞说:想起件急事。他收拾东西,连连向明霞道歉:回头见,回见。牛公子上岸,三摇两晃,不见了人影。
【2019年11月22日】
第7节 白鹤亮翅
这两三天,太极剑新掌门人明霞没有去观星台上练剑,而是到茶棚河与小黄河交叉处的河岸公园练徒手太极。她在小亭的空地上走了几圏,活动了一下身骨,便起式练了起来,一个漂亮的白鹤亮翅,只听一声:漂亮。
明霞看不到人影,又响起击掌声,说时迟,那时快,牛公子一闪,来到明霞面前。牛公子轻步上到小亭上坐下,观看明霞练拳。
明霞收式练完这圏拳,也上到小亭坐下甜甜地问道:事情办完了,这么快就回来了?牛公子高门亮嗓地说:一位朋友在石家庄办一场投资知识讲座,帮助打理一下讲课场地。又是在骗人吧?明霞俏皮地问道。
牛公子小声不悦地说:看你说的,怎么能骗人呢?朋友绝对有过人的感悟,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听讲座。牛公子接着大声说:反正你也不相信。
明霞小声说:嗯,不是我不相信,那么多人亏损,让人怎么相信?牛公子高声道:那是没有找到好老师。明霞轻声问:那为什么呢?牛公子神秘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股市里,也是一个好的投资地方,人们当然愿意去哦。国家要建立强大的资本市场,鼓励人们投资,理财投资绝对是人们以后选择的方向。
牛公子忽然说道:对了,上次说,给你讲讲熊司令的来历呢?现在愿不愿意听?明霞一扬高傲的头,调高声调说道:你来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不愿意听,又能咋滴。牛公子听这话不悦道:这么说是我求着你听?牛公子觉着心里堵得慌,讲不下去,想离开。明霞甜甜的和悦地说:哟,生气啦,讲吧,讲吧。牛公子怎么觉着,讲得也不顺畅?叹了口气,狠狠地说道:你呀,你呀,唉!牛公子又高声叹了口气,重重地说道:你呀,你呀,唉!怎么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