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发现惊人秘密
眼看着一大家子,只有水柔哥一人负担,水柔和水柔姐姐应该帮家承担起一部分家里的负担,而水柔母亲、水柔婶婶和奶奶也无法作主,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柔放弃学业,跟着一大家里所有的女孩子,一起在家里学做女红、到公社出工、挣工分,好补贴家用。
一晃6年过去了,水柔最小的小姨家都有孩子了,水柔大姐和二姐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都已出嫁了。尽管水柔二姐不情愿,但是为了水柔母亲不再作难,便强忍着结了婚,婚后一回来就不愿意再走了,不愿意再看到水柔姐夫及水柔姐夫他们家的人,但家里水柔家的长辈们纷纷做水柔姐姐的思想工作,说:”女孩子结婚后就是人家的人了,不能老在娘家待着的....“
没办法,水柔二姐只好听话的回去了。
出落的如水芙蓉般的水柔也有了对象,是位现役军人,羞涩的水柔一想到对象的大哥就是曾经到水柔家争取水柔返校的老师时,水柔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况且媒人还是小姨的婆家妹妹,水柔和水柔母亲都在想:”对象的状况应该不会太差吧“。当对象提出要有结婚的想法时,水柔母亲本不想让水柔太早嫁人,但是家里的生活状况及水柔在家里受的委屈,水柔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多少次悄悄的抹眼泪,水柔为了让母亲好受些,也只能默默的接受着这一切了,内心暗想:”嫁人就嫁人吧”!
1973年底,文化大革命接近尾声时,随着国家政策的好转,趁着水柔的对象归家探亲之际,水柔和对象诚便结婚了。婚后,他们在家过完春节就要一起到诚所在的部队生活一阵子了。
1974年春节刚过,诚的探亲假就要到期了,水柔和丈夫诚依依拜别爷爷奶奶、公公婆婆、各院长辈后,又和大哥大嫂和两个弟弟道别;随后又去水柔娘家与水柔奶奶、水柔母亲、水柔大哥大嫂和各院的长辈们道别,最后又去了西安看望丈夫诚的大姐、姐夫和孩子们,然后就踏上了通往首都北京、部队所在方向的列车。
说起来,诚的大姐也是个命苦人啊,她在55年前后,为了让诚的父母弟兄有口饭吃,诚的父母便将年幼的诚的姐姐交由别人抚养,换回了两担粮食。
一进部队大院,丈夫诚便和战友们和连长亲切的相拥、报告假期的情况。其中有一个和丈夫诚特别要好的战友、也是水柔老家邻近村里的小伙子,是这里的炊事班炊事员、会做很多好吃的、特意做了水柔在家从来没有见到、更没有听说过的菜品、水柔感觉好幸福哦。
第二天,帅气的诚便随队任务去了,水柔和随队的军嫂们留下来相互熟悉、彼此照应着,其实水柔发现与战友爱人之间的相处也是非常友好的事情。
在与军嫂们互动时,有个别军嫂言语闪烁、还有的军嫂直接问水柔:“水柔,你的那位身体恢复的怎么了?
水柔说:”没有什么啊,一直都很好啊“。但是,此时水柔心里好像有种不可名状的滋味。
晚上,水柔便把这情况告诉了丈夫诚。
丈夫诚说他也正好一直想告诉水柔这个事情呢,并说后天要水柔陪他一起去他们部队的武警医院复查一下他身体的恢复情况。
原来丈夫诚在部队期间一直是位通讯兵,每天带着个发信息的机器工作。
但是就在前一年的4月份的一天,诚却突然感觉头部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往里钻一样,特别是到晚上,躺在床上时越发疼了,诚以为是累了好好歇歇就行了,可是接连半个月时间每天都是这样,于是诚便向连长打报告,说明身体的情况,经过批准后,就去部队医院检查,才发现了头部有个鸡蛋大小的瘤子在压迫着神经了,医生说须要尽快动手术取出来,不然会有生命危险,这才不得已动了手术。
但在脑袋开颅手术时,老家必须得有亲人在场、负责手术风险的问题,老家只有诚的父亲一人来了,大夫说:“这个脑垂体瘤幸亏是个良性的,术后再生的情况也会发生,但影响不是太大,但多久能再复发还是个未知数,但五年之内应该是不会的”。
成功手术20多天后,眼见着诚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因为老家也该收麦子了,诚的父亲就回了老家。随后照料诚的重任一直落在了他关系最好的战友、老家邻村的小伙子安兵的肩上。
在诚恢复身体的这整整半年的时间里,部队战友和领导一直在开导他,让他安心养病,连长给他讲部队的政策,这样的身体情况回老家务农、做体力活是吃不消的,可以考虑继续留在部队工作,不办复员,婚后把妻子带来,随队生活也是可以考虑的。
也就是在这养病期间,诚的家人,也就是诚的父母按风水先生的说道,是撞见了不吉之物,找个对象结婚冲冲喜,身体就会好的了。于是诚的父母、诚的大哥、大嫂便开始为他张罗对象的事情。
因诚的大哥是曾经教过水柔、又曾经劝水柔返校复课的班主任老师,然后就托老家本院邻居一位叫做婶婶的本家长辈做媒,也因为这位长辈也刚好是水柔小姨的婆家妹妹--水柔也随着表姐弟们叫她姑姑的。
当这位水柔的姑姑,告知水柔母亲相亲的对象是个现役军人这个事情后,因为水柔家当时的情况和母亲的难处,水柔及家人又考虑到诚是个军人、诚的大哥又是水柔的老师、媒人又是水柔叫姑姑的,总认为诚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太差。于是水柔母亲和水柔的大哥大嫂和水柔奶奶等娘家人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就同意了此事。
一直到现在,水柔才惊觉的发现了这么大的惊天秘密:”我们结婚原来是为了冲喜?“
当诚告诉水柔情况后,水柔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水柔内心在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难道水柔的那位姑姑不知道情况吗?”
“诚的大哥、水柔的这位老师也在瞒着水柔吗?”
“这生活还能不能继续?还能怎么继续?”
“若不继续的话水柔又怎么回得了娘家?离家这么远水柔找谁说说心理话呢?”
“要跟母亲说吗?不、不能再为母亲增添烦恼和担忧了。“
水柔眼泪也一次又一次的湿了眼眶。
诚见到水柔的情况后,却一声不吭的、默默的为水柔擦着眼泪....
在经过一阵的内心挣扎后,水柔内心却暗暗的下定了决定:”这大概就是命吧,唉!既然都已经结婚了,走到这一步了,那就这样生活吧!剩下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他的身体照顾好,是我首先应该做到的....“
回过神来后的水柔,便轻轻的告诉诚说:”好吧,什么时间去复查呢?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是我首先应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