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商议
Yockey和高亢开车来到莫凡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高亢下车后，略显疲累的伸了个懒腰，说：“一份没有结果的开发合同，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么？我来干啥？”
Yockey停好车，熄火下车，对着他笑了笑，说道：“呵呵呵……带你来，就是看看咋们这兄弟，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份假的开发合同，一起给他宽个心吧，别还没有跳出火坑，就又掉入水坑。”
高亢略有疑惑的说：“你意思，他真的会组个团队，开始开发么？哪……”
“算了……上去见面说吧……”
两人径直走向电梯！
“我看你这公司，没几个人了呀？怎么？今年都撑不下去了？也正好，赶紧撤摊得了，好好休息一下！”高亢环顾了一下莫凡公司的办公区域，转头开玩笑的说道。
莫凡尴尬的笑笑：“你好好研究你呢大猩猩得了，一天咸吃萝卜，蛋操心……”
徐量抬头，满脸沮丧，说道：“你说的真对，真心干不下去了，这都两月了，不给我发工资……泡妞的钱都没了。你说这日子还怎么活么！”
Yockey看着他，戏谑的说道：“切……不知道是哪位活不下去的傻缺，一个人跑去西餐厅吃牛扒，还整了一瓶拉菲！过日子？哈哈哈……还开了个贵宾房，你是睡鬼去了？还是睡寂寞去了？哈哈哈”
徐量瞬间石化……不吭气了。
莫凡苦笑…拿起合同，递给Yockey，说道：“看看吧！团队由徐量带队。这家伙虽然生活上不靠谱，但是工作和项目开发，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Yockey随手接过合同，认真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Yockey的眉头拧了起来，继续往后翻了几页。等翻到合同款和开发时间呢一页时，他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莫凡，严肃的问道：“据我所知，人工智能领域的开发成本，不可能这么低，你这份合同和开发周期均没有任何问题，并且非常完整，且项目进度安排也符合我们的要求，但是……开发费用…………你难道？”
莫凡表情严肃，认真的回答：“对，我的确是准备认真开发这个项目，这个项目符合时代发展的潮流。也许这个项目是我这边转型的关键。所以关于项目开发费用的问题，合同里面也说到了，你是项目甲方，但仅拥有该项目的百分之五十一的知识产权。剩下的开发资金……我……自己想办法。”
“你能想个毛线办法哦……仅仅第一期启动资金，把你这破公司卖了，都困难……”徐量看似玩笑的回复。其实他的心里早已肯定了莫凡的想法，他从和莫凡交谈完之后，就一直在盘算如何搞定这第一期的启动资金。
“什么？？”高亢惊呼一声，拿过Yockey手中的合同，直接翻到合同定价呢一页。看完后。抬头继续问道，表情凝重：“550万？你开玩笑呢吧？这够你开发科技项目？还是个新兴科技产业项目。我们又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项目预算到底是多少？实在不行……咋们就不折腾就完了。你重新拟定一份合同，把项目款过一下帐，意思意思得了。Yockey说的真气是个什么鬼，根本没有任何资料记载。怎么模拟？怎么开发？”
徐量听了高亢的话，转头说道：“不……Yockey说的虽然玄乎，但有可能。我脑子里都能蹦出机器人，还有什么不可能。这几天，我已经很玄幻了，认真想过这个项目，也考虑过架构问题。本来我就是想着，我自己捣鼓捣鼓，在有生之年，看能不能研究出来个一二三。可没想到莫凡，他把这个事当真了。”
徐量开始说的比较激昂，可慢慢的声音变小了，甚至有点嘀咕的说道：“哎……1500万呀……这把咋们几个的身家加起来，也……”
Yockey和高亢显然听到了这个数字，似乎早有预料的同时说道：“1500万？”，随后高亢沉默，若有所思！Yocke转头看像莫凡问道：“你们的评估部门，对这个项目的可行性评估做出来了么？1500万，不是很多，我们想想办法，还是可以搞定的。实在不行……”
“是美金……”徐量又一次打断Yockey的话，诺诺的说了一句。
“什么？”Yockey和高亢这次异口同声惊呼道。
“并且，可行性评估为个位数。”徐量再次给出可行性报告的结果。
“啊？呢还搞个屁呀？”高亢略有怒色，说道。
Yockey沉默不语。
莫凡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正准备说话。
“不搞了，莫凡……放弃本次合作，重新拟合同，以及项目方案。这太冒险了。弄不好，你会因此倾家荡产。”Yockey用坚定而又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莫凡则是看着他们三人，淡淡的开口：“你们听我说完。关于这个项目吧……的确，如果从科学开发的角度去衡量，成功率几乎为零。但是，Yockey你们的大猩猩实验不是已经突破了可能性的壁障么？所以，我觉得只要有一个点的可能性，我都想助你完成这次试验。另外，你们也知道，我这个公司已然名存实亡，虽然可以用一份假的开发合同来续一口气，但如果依然毫无改变的话，那么明年这个时候，我就真的该卷铺盖投奔你们去了。”
莫凡略有落寞的整理了一下思绪。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其他三人均沉默，没有人开口。等着莫凡继续说出他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即然Yockey这边有这个科研项目，加之徐量对此又有浓厚的兴趣，并且量子已经说了，他根据他现在电脑里面的那个原始汇编程序，能够初步领悟到一些人工智能的奥秘。然后，我这边加大这个项目的辐射领域，我再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我的合作伙伴愿意投资这个项目，资金问题应该可以解决一部分，我还有一套别墅，也可以作为抵押。第一期启动资金……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关于该项目的知识产权，以及这个项目最终的实现目的，我会对投资方稍加改动。争取让这个项目组尽快成立。我觉得，即便最终目的没有达到，其过程中所完成的研究成果，也可以卖个好价钱，至少目前来看，人工智能领域还是比较火的。所以，项目流产后，赔钱的可能性……预计五五开吧。这……我还能承受得住。你们觉得呢？”
三人沉思……均在心里盘算，莫凡所说的话，能有几分把握。四人均是长期建立起来有一定感情基础的好兄弟。都以各自领域的专业知识，评测该项目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