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郭飞2
至晨,郭欲归。柒闻之不舍,遂予郭一绢,言“君若思妾,掷绢于榻,吾方至君所。”郭闻之遂收。
郭归于宅,至暮,视其绢,思“真此灵验否?”遂试之,然柒果至,初聊至兴,深更而共宿。
此郭瘾于柒,柒每夜皆至,时郭寝半日,久而日寝,而夜作。母常以问,郭拖以夜读。至无人知晓。然郭体每况愈下,体瘦而面色如腊。暮方取绢而闻击户,遂问何人,答言小黄仙,即开门户。然黄视于郭大惊,言“父困吾月余,今偷逃出,然公子何至以脱相?”郭言,“何以所问?吾相有变?”寻镜而照,亦惊,竟不识镜中之人。黄言“公子特以用功,当心己身!”言毕,口吐内丹,言“此吾修之宝,虽功尚浅,然可助于公子。郭初不愿,奈小黄狼手快,搂其颈而塞下。红丹入口,郭觉一股清香而入,顿觉顺畅,气力自腰至周身而绕。少时,黄覆做法,丹由郭口而出,红以至黑,黄遂吞入口中,言“公子万不可劳,需养月余,吾炼此丹需以数日,后再为公子调养。”郭愧问言“吾二人只见三面,而救吾两次,何故于对吾至善?”“吾喜公子矣!”言罢急转而出,至门回首言“公子所行,皆由公子意,然只劝公子一言,人鬼殊途,望公子谨记。”言毕而去。郭于怀出绢,视之,即恨。欲以焚,然未舍。遂独寝眠。
日,觉身复力,食欲渐增,然身排汗,以巾擦拭,视之具呈黑色,心叱于柒。
暮于榻独宿,至深更,柒女乃至,视于郭而泣下,郭遂醒乃惊,怒言“汝骇鬼,害吾至深以!今何面而覆至!”柒言“妾非有意相害,然心实爱于君,每暮与君共榻,妾心倍感安逸。然既吾伤君至深,今意道别,后即不见君以。”郭闻之心亦不忍,言“奈人鬼两分,吾亦喜柒,然久恐无命矣!”女言“今既分离,祈与君共度最终一宿。”言毕而泣。郭闻之心软,遂与之合。至晓,柒观于郭,以手抚其身,而泣下,心爱之人即在眼前,而恨己不能长厢厮守。只愿君日后好生过活,也便是矣。遂一缕黑烟而去。
晨,仆唤于郭而无应,遂禀主母,母入屋而观,视之郭似正眠,只面白无血,遂不敢唤,恐扰其眠。至暮郭醒,然觉呼吸不畅、身无以力,面色苍凉。仆上前以侍,然郭话以无力,只微摆手而遣。母闻之,大泣即令寻医,然数医皆诊,只体虚而无疾,开补药予之。然药喂之难下。
至晨,郭父外商而归,其母泣而告之。父闻之意,恐中邪祟,即寻以僧道。僧于院口念经文,道摆坛而法。皆无果。道言,郭中祟至深,需以师至。然师外寻,尚二日可至。郭父无法,而应。
深更,小黄狼至,扣以门无应,遂入,见郭重病于榻,大惊而泣言“君何不听吾诫,以至于此。”遂吐红丹予入郭口。扶其身,冷如寒石,遂自去衣,裸入其怀,以体温暖之。至晨,郭转醒,口可言,道“吾自作孽,未可生尔,小狼勿耗己力,吾报应而至矣!”女闻恨道“罢言,君尚有一息,吾不舍矣!日以升,少时恐有人至,待吾夜覆还!”言罢穿衣。郭弱语“对吾至善,吾心愧矣!”女背对言“吾喜公子矣!”言罢而去。郭闻之悔泣。
日郭父探之,见郭略转色,大喜,至道馆而谢,遂问其师和至?道答言,“今暮而至,待举法事尚需以明!”父言“明恐不测,吾现等于馆内,待师至,连夜行事。”道知其救子心切,遂不言之。
暮,小黄狼覆至,先喂之予灵药,郭食之,顿时口出黑汁数十口,汗亦同下,被盖皆染至黑,小狼亦自去其衣而拥,郭倍感其暖。
深更,父与师共归,师即摆坛做法,出灵符罩二目,视之,郭屋黄云环绕,遂言道“公子屋内,果有邪物!”遂平地而跃,至二层,持铜钱剑而入,时小黄狼正与郭拥,遂惊而起。奈己无衣遮,遂幻原形鼠狼,道不问言,摆剑而刺,黄急躲之,奈无内丹,难以法搏。身、背、腿皆伤,流血,至不可行。郭于榻视之,急而难言,只口叹吐言“不……!不…….!”黄狼难行,道大喊“孽畜!纳命来!”言罢,剑方落,耳听得远处传来一女声“住手!!!”一道黑烟由外而入。道急视之,一女鬼,跪于道前,以身挡黄狼,道怒言“鬼物,汝欲作甚!”柒女泣言“道爷勿恼,听妾一言,公子至此皆吾之过也,己爱其至深,故每日缠绵,独不知竟重伤公子,吾身后小黄仙,耗己之道而救,至公子能活于世。其无过也!”言毕大泣。道闻之,乃视,柒女言语恳诚,遂收法物,掐指而算,少时似恍悟,捻须而道“人亦善人、妖亦善妖、鬼亦善鬼亦。既如此,吾愿助之!”郭父于道后问言“道爷何意?”道遂怀出药瓶,令柒女救治小黄狼,间言道“京城崔王,有一女名蕾,年二十许,王独爱之,其幼被恶道勾去魂魄,以勒王权,王令吾与斗,吾道所不及,只索一魂魄,虽保命而至其呆滞,今破戒做法,遣柒女之魂入蕾之体,柒覆为人,且王之女,与郭长守未难也,数载后此地之恶霸,尚需他这位京官以制矣。”众不解,问“那小黄狼如何?”道答言“不久,其族作恶,恐灭满族尔,吾共治他二人,待愈,小狼日伴于公子身边,也便是了。”(完)
(后续)郭父于后言“道爷世间前后之事尽知,实神人也!”道方欲答,忽有一魂闪入道体,道即大笑言“吾道号祥和矣!”言毕魂亦闪出。道遂茫然,言“方才如何?”郭父言“方才道长自称祥和矣!”道不解“祥和?吾不识也!”众人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