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狠人作风
太阳毒辣辣地照在任璇儿的身上,任璇儿趴在驼背上,手里紧紧的握住那把叫‘天炽;的黑刀。天渐渐黑了,风又呼呼地刮了起来,由于一天一夜没有喝什么水,任璇儿已经接近昏迷的状态了,.
这时,赵长贵忽然说:“前面好象有房子。”
有房子就有人家了,这就说明他们到沙漠的边缘了,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阵兴奋,任璇儿心里也是十分的欢喜,他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对赵长贵说:“赵大哥,你先到前面去看一下,我们再进去。”
过了一会儿,赵长贵在前面叫道:“喂,任大侠,你们快来啊,这儿是座破庙。”
“破庙,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哪来的破庙?”任璇儿心中有点疑惑,但是全身象火烫一样,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众人进庙以后,赵长贵把神翕扫了一下,扶着任璇儿躺下,卓码和阿美围着任璇儿坐了下来,眼睛里面充满了担心和忧郁,任璇儿笑了笑,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璇儿迷迷糊糊中他看见‘回老爹’站在了他的身边,任璇儿拉着他的手问:“老爹,你怎么在这儿,你没事了吗?”
回老爹慈祥地望着任璇儿:“孩子啊,你今天杀了好多人,对吗,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任璇儿道:“他们杀了你,我为你报仇,再说,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啊,
回老爹仍是一脸慈祥地说:“听老爹的话不要再杀人了…….。”
这时任璇儿的身边忽然出现了许多满脸是血的人,有魏伦还有许多黑衣人,还有以前死在他的刀下的,这些人都是他干掉的人,任璇儿看着自己的双手全是殷红殷红的鲜血。他问自己:“我是刽子手吗?我是屠夫吗?我为什么会杀那么多人,我真该死,”刹那间他心中充满了悔恨,这时,他猛地抬头却看见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正静静地坐在神翕上,任璇儿走过去,跪倒在他面前不停的磕头:“大师,我杀戮过多,我罪孽深重,想皈依我佛,求大师超渡啊!”
老和尚抬起头看着他:“任璇儿,你想出家?”
任璇儿泪流满面,“我愿遁入空门,忏悔思过,从此不再拿刀,归依我佛。”
老和尚轻轻地扶起他:“任璇儿,你所杀之人,全是奸恶之徒,你不杀他们他们不但要杀你还要杀许多无辜之人,你说那应该怎么办啊?”
“那,我没错?”任璇儿一脸疑惑。
“没错,佛在心中,刀在手中,我佛虽然不教人杀戮,但为救他人性命除恶就是行善。老和尚说得斩钉截铁:“我还有句话要告诉你,班克在梵语中就是老大的意思,你张开嘴巴我解你病痛。”
任璇儿张开嘴巴,老和尚手一指几滴甘露滴入他口中,烦恶立解,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舒爽。
“我去了”老和尚说完飘然而去。
“大师,大师,”任璇儿连忙叫道,这时,他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任大哥,任大哥,”
任璇儿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卓码在叫他,他自己原来是做了一场梦,他看见卓码正靠在他脸上,两颗大眼睛满是泪花,几滴滴落在他的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
此时,任璇儿灵台一片清明,烧尽然退了,病也好了,他笑了笑:“别哭了,我没事了。
卓码吃了一惊:“任大哥,你醒了?”
任璇儿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赵长贵连忙过来要扶他,任璇儿朝黑班克招了招手,黑班克带着诧异的表情走了过来,任璇儿身体一斜右腿踹出,一脚把黑班克踹得飞起来,重重地撞到墙上又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赵长贵吃了一惊问:“任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璇儿看着倒在地上的黑班克,他脸冷地像要结冰一样,他把手按在了刀柄上眼中流露出阵阵让人内心发颤的杀意
“赵大哥,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刚结识不久?”
“是的”
“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以前是大户人家的护院镖师”
“昨天晚上,我喝水前,他碰过水袋是不是?”
“嗯,他最后一个喝的水,他还说我身上有血迹。”
“我们中间的内鬼就是他”
任璇儿一步一步的逼进黑班克:“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当时马贼杀上来的时候,别人都往前迎上去,他却在关键时候往后退了几步,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有一排毒箭射来,二来以他的武功如果说只是一个护院的镖师,不可能活到现在,你看一看活下来人,要不是就红衣教主想要的两个女人,还有就是你们拚命死战的幸存者,因为你们确实是一流的好手,黑衣人人数虽多却一时杀不了你们,他却毫发无损,这不是一件奇怪的地方吗,再说,他如果真的有那么高的武功怎么会给人去当一名护院的武师?他为什么又要伪装他的武功,而我看见他和黑衣人对阵的情形,并没有黑衣人围攻他,他也并没有杀一个黑衣人,那这是为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他就是我们中间的奸细,从现在形势来看,他也许就是那个黑旋风了,班克在梵语中就是老大的意思吧?他本来算得很准确是想杀掉你们几个镖师然后夺走财宝,抢走两个姑娘,可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我来,他见机不妙,只好继续装佯,和我们混在一起,他见我杀了那些个黑衣人,他恐怕不是我的对手,必须要先把我害死,所以,他选择了下毒,他喝水时故意和赵大哥说话,就是为了引开别人的注意力,好把药粉放在水里,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喝水,我只是嘴唇碰了一下水,可是,他下的毒还是很厉害,我就嘴唇碰了一下还是中了招,还好我任璇儿福大命大,没死在他的毒下,马贼怎么知道卓码要走这条路,镇远镖局要保的这一趟镖,这样看来也是早有预谋的了,那么所谓的红衣教主和他也是一路的人,只是他接到红衣教主的吩咐并没有打算照他的要求来做,他想自己独吞这些财宝和两个女人,我说是对吗?黑班克,黑老大?
黑班克恨恨地望着任璇儿,眼中满是恶毒之意。
任璇儿脸一象罩了一层寒霜,右手青筋暴出,双目象冷电一样盯着黑班克,黑班克盯着任璇儿的刀,黑黑的刀柄、黑黑的刀鞘、他忽地想起那些死在这柄刀下的黑衣人,和那个被任璇儿一刀劈成两半的假黑旋风,只觉得手足酸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你要杀了我?”
任璇儿摇了摇头:“我不打算杀你,只要你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放过你。我虽然想一刀一刀的杀你,可我还是会说到做到,放了你,希望你相信我的人品。”
“我现在要你告诉我,红衣教主在哪儿设的埋伏,他们有几个人,打算怎么对付赵大哥他们,我问你一句,你不说,我割你一只耳朵,我问你第二句你还是不说,我割你另外一只耳朵,我问你第三句,你要是仍然不说,我就叫你再也做不成男人,我想,你不会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吧?”
任璇儿抽出黑刀放在黑班克的耳朵上,一字一字地说:“我现在开始问了,红衣教主在哪儿?打算怎么埋伏?他们有几个人?”
黑班克哼了一声。
任璇儿笑了,他慢慢的拉动黑刀,慢慢的把黑班克的耳朵割了下来,因为黑刀真的很快,任璇儿没怎么费劲,黑班克的耳朵就掉了下来,等任璇儿把刀拿开的时候鲜血才喷出来,黑班克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
任璇儿冷冷地道“看来,你这个黑老大也不怎么样嘛?”
任璇儿等他停了一下,又把刀放在黑班克另一只耳朵上:“黑班克,你不说出来,我们也会找到他们或者说他们也会找到我们的,可是,你却没了好多部件,哈哈,我不杀你,我却让你只有人的一部分活着,你觉得那样是不是活得很有趣味啊?”
黑班克终于让任璇儿的话给攻到内心深处,彻底崩溃了,他发出狼一样嗥叫:“好,我说,你放过我一命,我说,他们九个人在查汉池的班禅寺,打算用摄心术来对付你们”
任璇儿冷冷的看着他。
“向北再走半天就到了”
黑班克说完痛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