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帅了！女人！
显得胜券在握，她拿起装着黑色小匣子的密封袋，“还有这个，暴力破坏上市公司生产网络，这可是明晃晃的证据，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放进去的？但商业间谍可是犯刑法的事。”女人把玩着那个黑匣子。
萧橪有些慌乱地瞟了一眼唯真，却看她本来平静如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甜蜜来，也是吃了一惊。许是回忆起那天萧橪装送水工的逼真演技，唯真的心底确实有些甜。
“你报警啊。利用公司资源经营地下黑产，接私活，给公司内网染上了未知名的病毒，只怕眼前漏洞有多大都还没评估出来。这个罪过可是不小。
做为安全总监，在公司的服务器上私自接入不明设备有多危险，你会不知道。你现在这么说，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女人的脸红一阵子白一阵子，她忽然冷哼一声，甩出两张照片来。照片上是从万众互联大厦外的某个监控截图的。
一张，唯真面对镜头站在摩托车前，车上坐着一位男士，背对着镜头，应该是在同她对话。
另一张，唯真在车上紧紧搂着男子，两人一起离开。后一张上，因为带着头盔，萧橪的正脸也没有暴露出来。
唯真很笃定对面的女人并没有报过警，她不过是在私下追查这件事，显然她是根据这两张照片，确定自己对唯真的怀疑的。
“这能说明什么，万众互联大厦就去不得了，我偶然路过而已。”
女人点点照片上的男士，“这位想必就是萧大演员了吧。看来，我应该回去多查查周围的监控，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花边新闻，除了和天后传绯闻，四处YP他可真没闲着。这种渣滓，就应该让他继续上热搜。”
她把自己叫渣滓，萧橪几乎按捺不住，可是眼下他更担心唯真，他顾不得对面的女人，只是担心地看向身边的唯真。
当天唯真已经把他们经过的所有监控擦除了，却忘了走的时候在大厦外的这一段监控。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可是那天萧橪突然对她发难，她一时乱了方寸，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又让她无暇顾及。这才出了疏忽。
“他一个小演员，花边新闻算什么？你这个安全总监不担心这两周万众互联的网络暴露风险吗？只怕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泄露了呢？比如说米国上市公司的关联交易之类。”唯真的镇定不改。
女人的脸忽地煞白，看来两人手里握着的材料分量根本不同。她利用公司算力和网络资源为娱乐圈的营销产业提供技术支持，算是地下技术教母。前一阵，她接了一个利润丰厚的急单，做了柳涣涣和萧橪的一段出轨视频，这在她看来不过是件炫技的小事。后来那帮人又拿个了手机让她帮忙破解。却没想到唯真因此找上了自己。
在发现屏蔽器的两周时间之内，她没有意识到公司的内网已经被人攻破，如果唯真注入的程序公开了公司内网，那么这两周，她不知道到底已经泄露了多少公司机密。女人开始后脊发凉。
“你放心，我对牵扯无辜的人不敢兴趣。我只希望你别忘了我们实验室的训词：科技不作恶。”唯真看着对面的女人，冷冷地说。
手机被带到万众互联的办公楼，唯真就已经猜出制作萧橪出轨视频背后的AI高人到底是谁了。她准确地让萧橪从18楼开始排查。是因为那里是万众互联的安全总监的办公室。而万众互联的安全总监正是眼前的这位，唯真T大计算机本科和硕士研究生的同班同学。她和自己一起在简师兄的夏周科技实习过，接触过专利算法和深度视频人像，显然这位七年同窗就是收了黑钱，制作AI换影视频的人。
看着同窗嘴唇发抖，唯真有些缓和地说。
“我们还是吃娱乐圈里的瓜吧。比起萧橪这样的新人与圈外人谈个恋爱，到底是谁收买了万众互联的安全总监，制作AI换影视频，来栽赃天后柳涣涣，这个瓜，是不是还要大一些？”
唯真这是在暗示对方，自己已经在她的硬盘上找到了原始视频，也知道了AI换影视频的买主。地下产业，泄露买主的信息，在这一行里，应该是没法再呆下去了。
对面的女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底牌和唯真较量。就算她现在发动自己手下的营销网络，毁掉萧橪的演艺生涯，唯真也可以轻易的毁掉万众互联和她的全部生活。这就是唯真刚才那么顺从她出来谈谈的底气。也是唯真虽然不希望萧橪插手，但也并不介意他自作主张跟来的原因。
“朱唯真，你是不是总以为自己够聪明，能够赢所有人？”对面的女人依然语带讥诮，但已经失去了锋芒。
“我从没这么想过。事实上，我应该谢谢你。多年以前，你曾经那么努力地劝阻过我。是我辜负了你，Debora。”唯真语气真诚。
那个叫Debora的女人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我一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姚远和你没有未来，你却是个瞎子！”说完她瞥了一眼萧橪。
小萧脊背一凉，这是要躺枪的前兆啊。果然他听到女人轻蔑地说，“我看你这个也不怎么样！小白脸！除了和女人传绯闻，他还会什么！我看你是色迷心窍！”
萧橪心想，这女人仗着以前和唯真认识，眼看从技术上在唯真面前讨不到便宜，这是要调转枪头从生活上攻击她了。自己一糙老爷们，倒是无所谓，只是不能任由她污蔑唯真。
一时脑热，萧橪冲口而出，“臭八婆，瞎嘚嘚什么！”
唯真和Debora都吃了一惊。
“嚯，这么横！”Debora看向唯真，“唯真，你口味变得也太极端！温润如玉的学神变成到处汪汪汪的小狼狗了，这姚远都知道吗？”
唯真的脸黯淡下来。
“果然，这么多年，姚远还是你的死穴！”
“来找你之前，我做了点功课，才知道你和姚远刚刚离婚。当年你可是当众发过誓，一生一世一心人，姚远才会给你机会的。没想到苦追了这么多年，煮熟的鸭子也飞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唯真脸上浮上了一丝苦笑。
Debora乘胜追击，“只是不知道，是他先腻了你，还是你守不住，包养了这个小戏子？”
唯真眼眸低垂。萧橪气得直发抖，此刻他只想揍人，不管对面是男是女。他看了一眼唯真，要不是她在场，他真会动粗。
两人的反应让Debora不无得意，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唯真抬眼，淡淡地说，“看来你对我的现状知之甚少。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你的功课还是不及格。”
她攀上萧橪的手臂，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他青筋暴露极具阳刚线条的手臂往上爬，抚上他因为生气而握得关节发白的拳头，最后轻轻撬开他的手指，让他与自己五指交握。整个画面暧昧又动情。
萧橪又喜又惊，这是在赤裸裸地宣示主权，他从未期待过唯真在外人面前会有这样的主动。而Debora显然已经被她震住。
唯真缓缓说道：
“姚远与我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你既然知道我换了新口味，那就请好自为之。相信你不想看到华尔街日报上万众互联的财经丑闻，而我，同样也不想看到我不乐意见的娱乐新闻。戴总监，我看以后咱两也不用叙旧了。毕竟，我想知道你的一切非常方便。”
Debora瞠目结舌。
唯真挽着萧橪站起来就走，“包养小白脸还挺花钱，茶钱就让戴总监付吧！”
唯真的气场让萧橪立刻给跪了。
太帅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