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表演

“你们两个人认识，我接受了，”我冷冷地说。

“哦，是的。”万查斜睨着。 “我们是老朋友了。 许多个夜晚，我们一起裸泳在深蓝色的海洋里，嗯，特鲁斯卡？ ”

“你答应过不提这件事的！”

“我也是。”他咯咯地笑了，然后开始用她的母语和她说话。 埃弗拉把我介绍给了梅拉，她很可爱，也很漂亮。 他让她展示给我看她可拆卸的耳朵。

我同意它们很棒，但我拒绝了她的提议，让我把它们扔出去，克雷普斯利先生和我一样回来很高兴。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吸血鬼，他把他的大部分生命都献给了将军们和他们的事业，但我怀疑他的心和怪物马戏团在一起。

他喜欢表演，我想他错过了登台演出。 许多人问他是否回来了，当他说不回来时，他们表示失望。 他对此不屑一顾，但我想他确实被他们的兴趣所感动，如果可能的话，他会留下来的，像往常一样，怪物马戏团里也有小人物，但哈卡特避开了他们。 

我试着让他参与到和其他人的谈话中来，但是周围的人感到紧张——他们不习惯一个会说话的小人物。 他大半夜都是一个人，或者在一个角落里和山姑呆在一起，山姑被他迷住了，不停地问些不礼貌的问题（大部分是关于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事实上，像所有的小人物一样，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怪诞马戏团里的很多人都认识伊凡娜，但很少有人见过她——他们的父母、祖父母或曾祖父母都告诉过她。 她花了几个小时交织和追忆过去——她对名字和面孔的记忆令人印象深刻——然后，当晚她告别了泰尔先生，与他讨论一些奇怪的、不祥的和神秘的事情（或者谈论青蛙和魔术！）。 

我们向那些醒着的人道了晚安，然后埃弗拉带我们去了帐篷。 高先生为他准备好了克雷普斯利先生的棺材，吸血鬼爬了进去，脸上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吸血鬼喜欢他们的棺材，这是人类无法理解的。

 伊凡娜搬到了一辆面包车里，与高先生的家毗邻。 万查... 嗯，那天晚上我们见到他时，他发誓说他和特鲁斯卡呆在一起了，还夸耀他和女士们有多亲密。 但是从他的头发和兽皮上粘着的叶子和草来看，我想他更有可能是在灌木丛中独自度过的！

哈卡特和我在日落前一小时左右起床，和埃弗拉、珊克斯一起在营地里散步。 我很高兴埃弗拉用我的名字给他的长子取名，并承诺如果我可以的话，将来会给他送生日礼物。 他想让我送他一只蜘蛛——埃弗拉把奥克塔夫人的事都告诉了他——但我并没有打算送他一只从吸血鬼山来的有毒的蜘蛛——我从痛苦的经历中知道一只狼蛛可能引起的麻烦！

怪物马戏团和以前一样。 有几个新的演员加入了演出，有一两个演员跟这个节目断绝了关系，但大体上是这样的。 虽然马戏团没有改变，但我改变了。 过了一会儿，当我们从一个大篷车或帐篷散步到另一个时，我感觉到我们停下来和演员和舞台工作人员聊天。

 当我住在马戏团的时候，我很年轻——至少在外表上——人们把我当小孩看待。 他们没有了. 虽然我看起来并没有老多少，但一定有什麽不同，因为他们不再对我说三道四，他说，虽然我已长大成人，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思考自己有多大的改变，再也无法回到年轻时的轻松时光。 

克雷普斯利先生很久以来一直告诉我——通常是我抱怨自己成长得太慢的时候——当我希望自己能再年轻一点的时候，夜晚就会来临。 现在我意识到他是对的。 我的童年是一段漫长而漫长的经历，但一两年后，这场大清洗将使我失去人血和青春，从此我再也不能回头了。

“你看起来忧心忡忡，”埃弗拉说，

“我在想事情发生了多大变化，”我叹了口气。 

“你结婚了，又有孩子。 我有自己的烦恼。 过去，生活要简单得多。”埃弗拉同意，

“总是年轻人的生活。” ”

“我一直这样跟珊克斯说，但他不相信我，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埃弗拉，我们老了。”

“不，我们不老了。” ”

“我们越来越老了。 那是真的，但我不能动摇那种感觉，我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苍老了。 二十五 年多来，我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达伦，小王子！ 但是现在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孩子了，”

克雷普斯利先生在我们围着篝火吃热香肠的时候找到了我们。 特鲁斯卡把它们煮熟了，正在分发。 吸血鬼拿起一只，向她道谢，很快就把它吞了下去。 他舔着嘴唇说，然后转向我，眼里闪着微光。 

“你愿意今晚登台吗？ 希伯尼乌斯说我们可以表演。”

“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我们不再有八月夫人了。”

“我会表演魔术，就像我刚加入怪物马戏团时一样，你可以做我的助手。 以我们吸血鬼般的速度和力量，我们可以做出一些真正非凡的变戏法。 ”

“好久不见了。 我可能会怯场。 

“我不会接受否定的回答。”

“如果你这么说……”我笑了。

“如果我们要向公众展示自己，你就需要一些修饰，”克雷普斯利先生说，用批判的眼光看着我。 

“理发和修指甲都很好。”

“我会处理的。 ”

“我也穿着达伦的旧海盗服。 

“你还留着那个旧玩意儿吗？”我问道，想起我刚加入怪诞马戏团不久，特鲁斯卡就让我当海盗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酷。 当我离开去《吸血鬼山》旅行时，我不得不把那些华丽的衣服留在身后。

“我是个很好的持有者，”她笑着说。 “我拿来量给你。 今天晚上这套衣服可能还没准备好，但明天我就能把它做好。 从现在起一小时后到我这儿来测量一下。”

万查听说我们要演出时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