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UFO大会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 UFO大会。”我说。
“你觉得怎么样？”
“很有意思。”黛西笑了：“不，你没有！你以为我们都是饼干。”
我有二十年没听过这样的话了，我得微笑：“我觉得你不是疯子，黛西。”
她很高兴：“也许我们可以在斯托恩博士的演讲后一起喝杯咖啡。”
“我很喜欢，”我回答道。
托恩博士随后很快就进来了。 他是个魁梧结实的人，斯拉夫血统，有着一双黑色的锐利的眼睛。 和黛西一样，他的年龄很难确定。 他可能三十五岁，也可能四十岁。 他走起路来好像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每一只眼睛都应该盯着他。 在简短的介绍之后，他站在了讲台上，以他的身材和态度压倒了它。 他说话时声音粗哑，令人不愉快。 然而他听起来很聪明，就像一个知道的比说的多的人。
他的话听起来非常熟悉，“在这个创造中有两种生物，”他说。 “那些追求完美的人和那些屈服于混乱的人。 外层空间和这个世界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我们要么选择主宰自己的命运，要么让命运主宰自己。 我现在讲的是权力，你可能想知道权力与关于不明飞行物的讲座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这和我们的太空兄弟有关。 每晚我们仰望天空，等待它们的到来。 但是，如果我们在生活中没有做出选择，它们为什么会到来呢？ 但是当我们做出正确的选择，在银河系的计划中扮演重要角色时，他们就会知道。 他们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到我们身边，用我们无法想象的知识充实我们的双手和心灵。 ”
“听起来有点像传福音的人，不是吗？”我说。
“是啊。 他没有具体说什么。”黛西点点头。
但是看看这个房间里的人。 他们被迷住了。 托恩博士不需要说什么就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博士就是那种把别人吸引进来，闷死他们的人。 虽然他并没有说得很具体，但他也谈到了苏玛的问题——她永远都是我的人——也解释到了。 然而，他的偏见是来自另一面，尽管他所说的话听起来并不具有内在的负面意义。
他继续大声说：“我们必须敞开心扉，接受我们控制自己的未来这一事实，同时我们必须承认，如果我们的思维与他们的思维相一致，我们上面的力量愿意帮助我们。 谁是我们的太空兄弟？ 一 千年后的我们。 他们很强壮。 为了使我们强大，我们必须切断削弱我们作为一个民族的一切。 在这里，我要谈一件事，这件事在我们的社会中几乎被认为是亵渎神明，但它却是关于我们的生存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我们实际上是淹没在我们的基因库的浅端。 谁是世界上繁殖速度最快的人？ 没受过教育的和愚蠢的。 但是我们的太空兄弟是如何达到他们的崇高境界的呢？ 通过驱逐愚蠢。 基因是我们唯一的财富。”
黛西又一次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听起来像是希特勒，”她说。
我笑了。回答说： “但他并没有把人类的不幸归咎于任何一个特定的群体。”
“是吗？”黛西问，她的问题值得考虑。
托恩博士又讲了半个小时，最后他回答听众问题——可能是因为没人知道该问什么。 我当然不会。 然而，他的话对我的影响与其说是因为内容，不如说是因为共鸣。 但是，我不知道效果是否好。 他的演讲引起了分裂，他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使人们为了共同利益而团结起来。 另一个人可能会说那不是真的。 这就是他谈话的长处和短处。
等他讲完，我就走到前面去，他站在那儿和一位老朋友聊天。 但当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时，他瞬间僵住，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他的队伍，轻快地向出口走去，我跟在他后面，在停车场里，他爬上他的车，跑到公路上，朝沙漠走去。 我当然跟着他。 他一定知道我在跟踪他。 这个时候，是黄昏后的半个小时，在这条与主干道垂直的狭窄道路上，只有我们俩。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沙漠深处，这座城市在地平线上只有一丝光芒。 星星出来了。 托恩博士开得很快，但现在他可能不知道我在他后面。 我关掉了车灯。 我当然不需要，但也许他也不需要。十分钟后，他突然离开马路，穿过沙丘，驶向一座巨大的小山，这座小山更像是犹他州的锡安国家公园，而非凤凰城的后院。 这座山更像是一座石头大教堂，围绕对称的内部而建。 托恩博士的宝马车不适合地形崎岖，但我的吉普车喜欢挑战。他把车开得尽可能靠近山坡，然后停下来下车。
“我该怎么办？” 我意识到我可能会掉进陷阱。 如果他有一个矩阵，就像我一样，他可以从远处烧毁我的吉普车。 我试验过这种武器，射程很远。 他无缘无故地从我身边逃走，这说明他比看上去的更厉害。 但他的退出也是显而易见的。 但我感觉不到这个地区有其他人，我能听到一条蛇在沙漠中五英里远的地方滑行。我决定冒险进行直接对抗。当我停车时，斯托恩博士双手抱着身体站着。
我慢慢地从吉普车上爬下来，手里拿着矩阵。 我不想在虚伪上浪费时间。 如果他像琳达那样的话，他就会去说话。 如果他是人类，他有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表现它。 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今晚会死在沙漠里。 我甚至可以喝他的血，尽管自从卡利卡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其他的血。 我的饥饿感似乎消失了。 我用武器做手势。 百万颗星星照耀着我们。 我看到了所有这些，比凡人用中型望远镜看到的还要多。
“离开汽车。”我说。 “把你的手举起来。”
他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你想要什么？”他用比在大会上用的声音柔和得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