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万择之主

“是的，是的”布朗直接回答。“我们会等着结束仪式。然后，当你们喝得烂醉，回想起这次会议，并期待下一次会议的时候，我就会让他们偷偷溜进秘密的地道，除掉那些站岗守卫的人，占领大厅。”

英吉王子反对道：“你当然知道，英利王子、马奇王子和我会强行打开门，压倒你。”

“那不会发生的，”布朗不同意。“你不会活着强行开门的。我要毒死你们三个。我准备了六瓶非常稀有的葡萄酒，每一瓶都加入了一种特别致命的混合物。 我会在典礼前把它们送给你们三个的。你会为我的健康干杯，一两个小时后就死了，而血石就是我的了。”

“然后你就会着手除掉其他同类。”马奇王子咆哮道。”

布朗说：“错！我会开始拯救他们！”

“你是什么意思？”英吉王子吃惊地问。

“难道没有人想过我为什么选择了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时机来发动攻击吗？”布朗问道，并向整个大厅提出这个问题。“难道这不奇怪吗？在会议期间，我选择偷偷溜进一个吸血鬼部落，而这些大厅和隧道里挤满了吸血鬼，而这些吸血鬼被发现的可能性远远大于他们几个月后会来的可能性。 ”

“我以为你想在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出击，”英吉王子喃喃地说。

“为什么？”布朗向他挑战。“我们的计划是潜入大厅，夺取血石，而不是与吸血鬼部队交战。山上的吸血鬼越多，我们的任务就越艰巨。 ”

 “你想炫耀一下，说你掌握了议会中央的大厅吗？”英吉王子。

“你以为我那么虚荣吗？”布朗笑道。“你以为我为了穿得时髦就会冒生命危险吗？你忘了，我不像大多数吸血鬼。我做事是为了结果，而不是外表。我是个冷血的阴谋家，不是个急躁的吹牛大王。我只对成功感兴趣，而对表演不感兴趣。

“那么你为什么现在攻击呢？”英利王子生气地问。

“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布朗叹了口气。“要么现在，要么永远不会。正如我所说，我是想拯救我们的种族，而不是征服它。我们唯一的希望在于立即采取先发制人的行动。现在它已经失败了，我担心我们种族注定要失败。”

“先发制人是什么意思？”马奇王子突然断了布朗的话语。 

“我们无意攻击吸血鬼。我想阻止的不是紫色皮肤吸血鬼对吸血鬼的攻击，”布朗解释说。

 “那是吸血鬼对紫色皮肤吸血鬼的攻击。”

“他在说谜语！”马奇王子愤怒地爆炸了。

 “他用吸血鬼攻击是为了阻止紫色皮肤吸血鬼的攻击？”

“也许他疯了！”英利王子严肃地低声说。

 “太可笑了，”布朗暗笑着。

“这对我们毫无好处，”马奇王子咆哮着。

“我说，我们把他带下去，把他的真相一滴一滴地从他身上抽出来。他把我们当傻瓜玩。” 

布朗说：“我们都应该知道，卡特先生已经拜访过紫色皮肤吸血鬼了。”

虽然他没有提高嗓门，但好像在咆哮。马奇王子和其他吸血鬼突然陷入紧张的沉默，等待他继续。 

“他是三年前来的，”布朗用同样平静但又不祥的语气说。

“他告诉他们说，万能的主人走遍了各地，他们应该去找他。当消息传来时，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让吸血鬼和紫色皮肤吸血鬼重新结合的任务中。我希望，如果在他们发现他们的神秘领袖之前，我们能团结一致，我们就能避免卡特先生的预言所带来的可怕后果。 他们对我们的战争从来不感兴趣，但自从卡特先生来访后，他们一直在加强军火库，大力招募新兵，为他们传说中的领袖的到来做准备。现在他来了。”

一种身体上的震撼掠过大厅。吸血鬼们像挨了一击似的在座位上退缩，脸色变得苍白。

 “六个月前，万泽领主被发现了，”布朗说，垂下了目光。“他没有被杀害，并且他已经在他们中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正在学习他们的方式。我的背叛行为是我最后的孤注一掷。如果我控制了血石，我也许就能战胜紫色皮肤吸血鬼。并非我们所有的血亲都渴望和我们打仗。 既然我失败了，他就有机会了。 他会流血，控制紫色皮肤吸血鬼，并领导他们反对我们。他会赢的。”

布朗压低了声音，痛苦地喃喃道，“祝贺你们，先生们。 在今天的伟大胜利之后，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们美好的自我和徒劳的与紫色皮肤吸血鬼的战争。 你们已经为卡特先生的预言扫清了道路。享受你的庆祝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击鼓吹嘘自己的勇气。到今晚为止，时间已到。当它停止时，我们的时间就结束了。” 

布朗苦笑着挣脱了他右手上的锁链，把手指放在他的额头和眼睛上，对着王子做了个死亡触摸的手势。然后他看着我，重复着这个手势。 

“即使在死亡的时候，你也会胜利的！”他用讽刺的声音哌哌叫着，愤怒的、凄凉的泪水在他忧郁的蓝色眼角闪闪发光。

布朗说完之后的可怕的寂静，似乎是永恒的。 

最后，罗河慢慢地站起身来，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布朗，说了一句：“你撒谎了！”

布朗顽固地摇着头。“我没有。”

“你看见这位万泽勋爵了吗？”罗河问。

“没有，”布朗说。布朗耸耸肩回应道。

“回答他！”“英吉王子大发雷霆。

“万泽有一口独特的棺材，”布朗说。“他们叫它火棺材 卡特先生几个世纪前就把它赐给他们了，大约就在他给我们这个我们所站的神奇圆顶的同时。 从那以后，它就一直由一支自称是命运运载者的吸血鬼部队守卫着。棺材就像其他的一样，直到有人躺在里面，盖上盖子。然后棺材里充满了可怕的火。如果一个人注定要领导吸血鬼，他会毫发无损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