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王败寇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许多吸血鬼勇敢地面对火之棺材，死了。但六个月前，一个人躺在里面，面对火焰，全身而退。 他就是叫万泽的主宰，一旦他被伤害，氏族的每一个成员都会服从并跟随他直到死亡，如果需要的话。”

王子们疑惑地、恐惧地盯着布朗，直到英吉王子低声问：“这个人被测试的时候你在吗？”

“不，”布朗回答。

 “那这可能只是个谣言，”英吉王子满怀希望地说。 

“一个荒诞的故事”

“紫色皮肤吸血鬼从不说谎，”布朗提醒他。

“也许他们变了，”英利王子沉思着。 

“‘血石’抵得上几个谎言。他们本可以骗你的，布朗”。

布朗又摇了摇头。道：“许多吸血鬼和我们一样，为他们的主降临而烦恼。 他们不寻求战争。他们担心这样的斗争会造成损失。这就是38个人同意陪我来执行任务的原因。他们希望避免全面的战争、全面的冲突，而不伤害他们的同事和朋友。”

“你一直在谈论防止战争和拯救我们，”英吉王子说。“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认为背叛我们的事业会有任何帮助。”

“我想强迫你们加入一个联盟，”布朗解释说。

“当我听说万泽勋爵已经出现时，我知道达成一个公平的和平协议为时已晚。 权衡我的几个选择，我决定冒险发动一场政变。如果我成功了，世界各地的吸血鬼都会受到我们吸血鬼的摆布。那些住在王子大厅里的人可以和他们的亲人交流，通过血石，给他们提供大多数活着的吸血鬼的确切位置。我们的人民除了同意我的条件外别无选择。”

 “那他们到时候会是什么样呢？”英吉王子轻蔑地问。

布朗回答说，“我们加入了万能的行列。”

 “我希望有一个平等的联盟，吸血鬼和紫色皮肤吸血鬼都做出让步。考虑到情况的变化，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必须采用紫色皮肤吸血鬼的方式和习俗。”

“不”马奇王子咆哮着。“我宁愿死。”

“我相信其他人也会是这样的，”布朗同意了。“但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明白。 即使他们没有，而你们都选择了战斗至死，至少我已经试过了。”

“布朗，”英利王子问。“那个紫色皮肤吸血鬼答应给你一个头衔了吗？ 在新政权中会有王子吗？”

“紫色皮肤吸血鬼没有提出，”布朗很快回答。“许多人希望避免战争，所以几十个志愿者——勇敢的人，你们像杀死害虫一样杀死他们。他们同意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助我。我们没有别有用心。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们，而不是我们自己。”

“布朗，你太高尚了！”英利王子冷笑着说。

“比你想象的还要高贵！”布朗厉声说道，失去了冷静。 “你没有头脑吗？你没看到我做出的牺牲吗？”

“什么牺牲？”英利王子吃了一惊，问道，“输还是赢？”

布朗说，“我的回报就是死亡！紫色皮肤吸血鬼比我们更轻视卖国贼。如果一切都解决了，我就会留在王宫里监督氏族的合并。然后，当我们的人民的未来得到保证的时候，我就会主动提出给自己判刑，并遭受现在等待着我的同样的命运！”

“你会相信，我们会相信吸血鬼会杀死把他们的主要敌人呈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个人吗？”英利王子笑了起来。

“你会相信，因为这是真的，”布朗说。“吸血鬼和紫色皮肤吸血鬼都不会让叛徒活着。这律法写在各族的人心里。跟我一起来的紫色皮肤吸血鬼一定是英雄，他们除了侵入别的吸血鬼的地盘外，没有违反任何自己的法律。但是我，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布朗摇摇头。

 布朗的话震惊了吸血鬼，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是个傻瓜。我看见他们互相望着，眼睛和舌头上都带着不祥的疑问。 

“也许他想让我们奖赏他，而不是把他丢在赌注上。”有个人咯咯地笑了，但没有人笑。

“我希望我们不要怜悯他，”布朗回答。“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记得我在接下来的艰难岁月里想做什么。我心里只有家族的最大利益。我希望有一天晚上你能看到并承认这一点。”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英吉王子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商量？”

 “如果我们知道这位吸血鬼上帝的事，我们就可以采取措施消灭他了。”布朗痛苦地回答。

英吉王子点点头。

布朗叹了口气。“我试图拯救生命，而不是夺走生命。 如果卡特先生的预言成立，打斗也救不了吸血鬼。 但在威胁到来之前，一个联盟可能拯救了我们。我不能说我是对的，”布朗继续道。“就我所知，我的行为会引发战争和毁灭。但我必须尝试。 我相信我能改变命运的方向。无论对错，我都不愿意让我的人民屈服于卡特先生的严酷预言。我几乎没有后悔，”

他说。“我试过一次，但没有成功——这就是生活。我悲伤的真正来源是我必须杀死乔治。我不想流血。但是这个计划是第一位的。我们全体人民的未来超过任何个人的未来。如果必要的话，我还会像杀乔治那样杀死十几个人，即使是一百个人，如果这意味着保护其他大多数人的生命的话。”

说到这里，布朗结束了他的讲话，拒绝再谈他的背叛。王子们问他是否知道吸血鬼领主在哪里，或者吸血鬼有什么计划。   

他只是摇了摇头，回答说：“王子们开始在地板上提问，但是没有一个吸血鬼接受邀请向堕落的将军讲话。”

 他们现在垂头丧气，感到羞愧。他们谁也不喜欢布朗，谁也不赞成布朗的所作所为，但他们对布朗产生了敬意，后悔当初对待布朗的方式。

过了一段适当的沉默时间，英吉王子向站台上的卫兵点点头，把布朗安排在王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