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另有身份
“呃，痛痛痛...... ”
吴凡一脸吃痛，看向怀里瞬间风中凌乱。
少女双手紧贴在他胸膛不说，作为回礼他同样贴着对方的......。
从吴凡视野少女小嘴微张双眼大睁，每过一分眼的幅度就会更大些。
见那身子颤抖嗓音随时会充斥出来，吴凡伸手一掩，一手掩住对方小嘴，一手底着她的后背。
突来的举动让她惊慌，不断的挣扎却睁不开，她的一双美眸盯着吴不断眨着，变化万千。 从惊慌、抵抗、恐惧到求饶。
“不尖叫我就松手。”吴凡道
少女又眨了眨眼，连连点头。
吴凡试探的将手拿开，他的动作很慢，就怕她忽然出声。
“后、后面。”这是在提醒他抵在背上还有一只手没松开。
两人距离极近，鼻梁几乎碰在一起，随着少女开口，芬芳拍打他的脸庞，瞬息的呼吸让他心跳加速。
“你先回答我那晚到底发生什么？”
吴凡附耳低语，这个机会他可不打算放过，同时还要确认一件事。
他的话从侧传来，温润如同吹气般在耳边环绕，使得少女一阵搔痒，不由缩了缩脖子，脑海一片空白，未经判断就顺着的命令，倾诉出声：“那、那晚...... ”
少女的解释下吴凡才理清了经过。
少女搀扶着他回房，并点上香坛。替客人擦拭本就是侍女该做的，一切打理好，她忽然一阵晕眩，整个人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有人碰触她，她是想反抗却无从抵抗。当下她以为是吴凡不思检点，只是余光所见赫然看到那个趴睡的背影。
哪怕当下，她也能清楚记得对方位置与姿势，这大概是侍女职业病，又加上一切都是她替吴凡打理的，对方姿势毫无变化，她岂会不清楚床上那人是谁。
“你有看清楚对方吗？”
“没、没有，只是她身上有胭脂的味道。”
女的，袁盼盼吗？
“能、能松开我了吗？”
听得瓮声瓮气的求饶，配上这双泪眸还真让人舍不得拒绝。
“我想想...... ”
吴凡刻意道，他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为什么自己会不自主的想亲近对方？美，少女并不美，就算是美有夜雅美吗？当初这臭血族可追他三条街，他除了逃命可没半点涟漪。
“拜、拜托你。” 她声音又更软了，也许不只这个疑问，吴凡其实潜意识被影响，所以才想戏弄她也有可能。
暧昧的姿势下，少女的脑袋几乎无法转动，担心对方限制自己的自由，连忙道：“对我族而言，身体只是天体，就是被看见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 所以你大可不要在意。”
这话怎么有些奇怪，吴凡看着她，在审视的目光下，少女压低脸庞。
“看看没关系，要不你再让我看一次？”
邪秽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让少女低呼出声。
“开开玩笑。”吴凡道：“想不想我松开你？”
“嗯。”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子，不是心莲，是你一开始的名字。”
“我...... 我...... ”少女欲言又止的，似乎这事难以启齿，她没发现的是，贴在她背上的手掌，企图以内劲检视她的经络。
“不、不好了——!”
老者慌乱的叫声打乱吴凡的企图，在对方掀开布帘时，两人各自退回边角，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不好了不好了，两位，我们不知被传送到什么地方来了。”
吴凡道:“传送？
“是、是啊！就是刚刚，马车踩到一个凸起物，下、下一秒就出现在这了。”
“我看看...... “
吴凡出了车厢四处张望，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一旁的山丘坐定位，这里是城郊就是不知哪一方位了。
“少、少爷，那里好像有些什么！”
老者指着一处惶恐道。
由此看去除了树林摇曳的婆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这老者不是普通人吧，少女身份也不单纯！ 凡对他们有了更深的认知。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吴凡道。
临行前朝车内的少女交代了一句，正欲离去少女忽然塞了个东西给她。
吴凡投以询问的目光，后者却是别过头去。
当吴凡距离马车一段距离后，老者才掀开布廉：“少主你将族明告诉他并不妥当。”
老者大手一挥，那张平庸的脸庞逐渐变化当其停止后，她的样貌根本无法和原先的婢女相提并论。而本是柔弱的少女，身体渐渐汇集灵气，境界如吹气球般不断膨胀，当它停止，若有似无气压环绕在少女周身，她不仅是修仙者，修为绝对不低。
“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葵伯，为什么在他身上有种熟悉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接近，甚至...... ”她脸庞发烫，后面的话根本不好意思说。
在吴凡要她说出经过，她根本无法抵抗，那种绝对服从的状态并不好受，甚至有点恐惧。可更恐惧的是，她居然不讨厌！
“他身上有兽的气息，他却是个人类...... ”葵伯面相那个方向：“我也看不透。”
“他会不会有事？”
“有四人埋伏在那。并非修道之人，以人类的说法是凡武三重天，虽是如此也不是普通人应付得了的，就算能逃过一劫，还有另一伙人在赶来，怕是十死无生。”
“怎么会......”
她双手纠缠阐述内心的纠结，脸庞毫无掩饰的露出忧虑，葵伯忽有一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我没有。”她别过头去不敢正视，这反而让对方更加笃定。
“少主正如您说的，妖灵本就不着衣物，那些人类的观念并非我族的观念。”
“我、我知道。”
“唉。”葵伯叹咳口气：“他非我族，你们根本可能。人与妖之间千万年来的纠缠，少主尚为年幼无法理解也是自然。可您要记得，您若执意与他相恋不只会害了他，更会让家族灭亡。 青丘一族就是如此。”
“我知道...... ”她低头：“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有种感觉，我说不上来。葵伯你说，是不是袁府发现什么？他、他可不可能是天机先生说的那人？”
“哼。”想到她的遭遇，葵伯便气愤：“当初我就说你不该自封修为，否则也不会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袁家，要是发现我们的身份，怕不会这么简单，人类都是奸诈之辈，袁家更将人类二字发挥到极限，他们诡计多端凡事以利益为先，在他们看来你不过就是个可利用的弃子。
至于他...... 还说没喜欢，就算没有也不讨厌吧。天机挂中所言，与子相交吉凶难辩，半毁半弃半荒芜，一朝破茧几人还; 与子相恶断破来生，一朝一世一没尘，此地再无一人存。那人必然有通天之能，而他？ 介凡夫焉能应挂？”
“可、可是”少女欲言又止，看向葵叔一咬牙：“对不起，我确认他无恙便回来。”
她身形一动，直接朝吴凡去处追去。
以葵伯的修为，哪怕没准备要拦住对方也是绰绰有余，只是他并未阻拦。
“少主你背负的太过沉重，族内复兴全在你肩上。是残忍了些，但是亲眼看见这份孽了结，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葵伯并不看好吴凡能够存活，所以他放任对方前去，当然必要时他会制止她出手。
至于喜欢，心里奇怪的涟漪作祟，让她做出奇怪的举动，一切都是这么莫名，少女又怎么知道这份感觉是什么，所以爱与情都是后话，她只是不愿意他死去，因为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