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和史蒂夫的父亲2

“哦，”他无言地说。然后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胸部起伏不定，手柄也随着起伏。

我想把刀拔出来，结束这件事，他也许可以这样继续一、两分钟，刀挡住了他心脏的血，但我的左手没用，我不敢放开我的右手。我抬起头来，史蒂夫的眼睛在眼窝里翻来复去，好让他回头看。蒂尼先生在鼓掌，鲜红的喜悦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

“多有激情啊！多么勇敢！ 多么永不言败的精神啊！ 我的钱一直都在你身上，达伦。不管是哪种情况，但如果我是个赌徒，我就会在你身上下大赌注。埃文娜，”

“是的，爸爸，”埃文娜轻声回答。她伤心地打量着我，她的嘴唇静静地动着，但即使她不出声，我也能听出她在说什么，“给胜利者，就是战利品。”

“达伦，来吧，”蒂尼先生说，“拔出刀子，护理伤口，它们不会立即危及生命，但你应该请医生来治疗。你在体育场的朋友们几乎对他们的敌人一刀两断。他们很快就来，他们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不能把刀拔出来，但蒂尼先生一定以为我不想杀史蒂夫。

“别傻了，”他厉声说，“史蒂夫是敌人，他不值得怜悯。把他干掉，然后成为夜晚的合法统治者。”

埃文娜说，“你现在是阴影之王了。你的生命中没有怜悯的余地，照我父亲的吩咐去做，你越早接受你的命运，你就会越容易。”

“要我... ”我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还没有呢，”

蒂尼先生笑着说：“总有一天会有的。他的笑声会消逝，他的身体会僵化，时间会带来很大变化。吸血鬼会倒下，人类也会倒下。这个世界将是你们的，而不是你的，是我们的.我们一起来统治. 你的手握着舵柄，我的声音在你耳边，我将给你指导和建议。我没有能力直接驾驭你，但我会偷偷地驾驭你。我会提出建议，你会听从，然后我们一起建立一个混乱和扭曲的美的世界。”

“不！”我咆哮着“不会”

“他有道理，父亲”埃文娜低声说，“我们都知道达伦将来会怎么样。他将成为一个野蛮的、无情的统治者。但他讨厌你，这种仇恨将在几个世纪内增多而不是在减少。是什么让你认为你能统治他？”

“我比你更了解这个男孩，”蒂尼先生自鸣得意地说，“他会接受我的。” 

蒂尼先生蹲下来，直视着史蒂夫的眼睛，然后他抬头看着我，他的脸不到五六厘米远。

“我一直在你身边。对你们两个来说，”他低声对我说：“当你和你的朋友们争夺一张怪诞马戏团的门票时，我在你耳边悄悄告诉你什么时候去抢。”

那天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但我认为那只是一个内心的声音，本能的声音。

“当你和拉滕见面后，你注意到达伦有些奇怪，你认为是谁让你在夜里睡不着觉，让你的思绪充满了怀疑和怀疑？”蒂尼先生后退了半米。

他的微笑又回来了，现在他的笑容有扩散开来，填满了地道。“我影响了拉滕，激励他为达伦流血，我敦促甘南建议史蒂夫试试火棺材。你们俩都享受过人生中巨大的幸运，你把它归因于吸血鬼的运气，或吸血鬼的生存本能，但两者都不是。你欠了你那九只猫一条命，还欠了我好几条命。”

“我不明白，”我又困惑又惊慌地说，“你为什么要找那么多麻烦？为什么要毁了我们的生活？”

“不是毁掉！”他叫道，“在我的帮助下，你成了王子，史蒂夫成了领主。在我的支持下，你们两个人把夜里的生物带到了战场上，你们中有一个人，达伦他现在准备成为世界历史上最强大的暴君。我创造了你们的生活，并没有毁了你们！ ”

“我们是普通的孩子，为什么要挑史蒂夫和我？”

“你从来都不平凡，”蒂尼先生不同意，“从出生起，你们就是独一无二的。”

他站起来看着埃文娜，她犹豫不决地盯着他看，这对她也是新闻。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做父亲的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当我在一个顽固的吸血鬼的驱使下，最终决定尝试做父母时，我按照自己的模式创造了两个后代，具有魔力和巨大力量的生物。因为他们能预见未来，他们像我一样，在现在所能做的事情上是有限的。我们所有人都必须遵守我们制定的法则。我可以比我的孩子更多地干预人类事务，但不能像我希望的那样多。在很多方面我的手都被绑住了，我可以影响凡人，但他们是相反的生物和短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要操控一大群人是很困难的，特别是现在有几十亿人！我所渴望的，是一个我可以通过它来引导我的意志的凡人，一个不受宇宙法则约束、不受人类束缚的人！ 我的盟友必须从人类开始，然后变成吸血鬼或吸血鬼。在我的帮助下，他将领导他的家族统治一切。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统治世界几百年，通过他的孩子，我可以控制世界几千年，甚至是剩下的时间。”

“我不在乎你是否帮我。我不会和你一起工作，也不会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把我自己和你扭曲的事业联系起来。我怀疑如果史蒂夫赢了，你也不会赢。”

“但是你会加入我，”蒂尼先生坚持说，“就像史蒂夫一样。你必须这样，这是你的天性。”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自豪地、挑衅地说：“儿子，站在陛下这边。”

“什么？”“埃文娜爆发了，比我更快地理解了。

“我需要一个不那么强大的继承人。”蒂尼先生说，他的目光盯着我，“他携带着我的基因，反映着我的欲望，但他可以像凡人一样自由行动。为了消除任何弱点，我创造了一对，然后让他们互相对抗，弱者会死去并被遗忘。他伸出双臂，这个手势既嘲弄又奇怪地发自内心。过来给你父亲一个拥抱，我的孩子！”

“你疯了！”我叫着，“我有一个父亲，一个真正的父亲。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