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珵望着庭院,前言不搭后语,“这里应该有一株木棉树。”
魂魄不曾来入梦,挂在窗棂下的风铃被夜风吹得叮咚作响,赵清珵睡得浅,梦中断断续续地出现着连绵成片的木棉花,他拎着酒,慢吞吞地走在木棉树下,花瓣簌簌落下,梦就醒了。
李聿在院子中练拳,石斛与他对打,两个人都收着力,一来一回打得难分上下。
赵清珵披着长袍站在廊下,侯在一旁的于勐扭捏地走了上来,喊了一声‘侯爷’。
“想通了?”赵清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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