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终于喝到了血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在这个湖里，”他说，“我把自己拖了出来，一个穿着黄色大胶鞋的小个子男人在等我。是蒂尼先生！他告诉我，我来到了一个远离我所熟悉的地方，我被困住了。 他说这是龙的世界，对人类来说是可怕的危险，但在那里我可以安全。 如果我留在那里，看着湖面，最终会有两个人来，他们可以让我的梦想成真。 于是我坐下来，钓鱼，发现附近长出了马铃薯。从那时起，我就一直等着，我估计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到六年了。 ”

“他说我们能实现你的梦想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想他是说你能送我回家。”艾布的眼睛紧张地转了一下。

这位老水手唯一的梦想就是回到有女人和威士忌的地方，而不是比眼前的水坑还大的一片水，“我已经受够了海洋和湖泊！”

我不敢肯定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而是问他是否知道前面是否有陆地。

“不多，”他回答。 “我已经做了一些探索，但是这些龙大部分时间都把我困在这里。我不喜欢它们离我太远，因为恶魔们在等着突袭我。”

 “有不止一个？”我皱了皱眉。“啊，”他说。 “我不知道有多少，但肯定至少有四个吧。抓住你的那个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它比这个湖还大。”

“我不喜欢它的声音。”

“我也不喜欢。”哈卡特说。 

然后，他转向艾布，说：“给他看一下网。”艾布走到棚屋后面，拖着一张细长的旧网出来了，他解开网，撒在地上。

 我记得埃文娜对我们说过的话，如果我们想知道哈卡特是谁，我们就需要一张用来捕鱼的网。 

“你认为这是我们需要的网吗？”我问哈卡特。“一定是的，”他回答。艾布说，“当然，我从来没有为死者捕鱼！”艾布低声笑着说。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自从哈卡特问了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记得有几个人在我钓他们的时候淹死了。 所以我猜它很可能是用来拖动尸体的”

艾布的眼睛几乎是从眼窝里跳出来的，它们从一边飞快地飞到另一边。 肯定有一些事情这个前海盗没有告诉我们， 但我不能打探他的底细，让他觉得我不相信他，而且现在不是冒险树敌的时候。

吃完饭，我们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艾布对怪诞神庙一无所知，在他漫长而孤独的岁月里，他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他告诉哈卡特，龙通常是从东南方向接近湖边的。 小矮人认为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走，尽管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一种直觉。 

我没有什么想法，就顺从了他的意愿，同意那天晚上在夜色的掩护下向东南方向走。 “如果你不带我去的话，我会感到很难受。”艾布说

“我们不知道我们会走进什么地方，”哈卡特警告这位前海盗。 “你跟我们一起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用担心！”艾布大笑。“我不是第一次冒这个险。 我在中国海岸被困时，做的事情更疯狂，没有人能阻止我。”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水壶里喝了一口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故事也越来越荒唐。

他讲了一些关于他在岸上休假时所做的特别有趣的故事！ 最后，太阳开始落山了，他打起瞌睡，蜷缩成一团，抱着他那几乎空了的罐子，贴在胸前。

 “他是个人物，”我低声说，哈卡特轻轻地笑了。“我为他感到难过，”哈卡特说。 “这么长时间一个人呆在这儿一定很可怕。”

“是的，”我承认，但不是全心全意的。

“但是他有些‘坏’，他撒谎时眼睛左右转动的样子让我感到不安。”哈卡特点点头。 

“他说了各种各样的谎话，昨晚他说他已经和一位日本公主订婚了，但是，只有当他谈到他在作“贱民亲王”时，他才会露出狡猾的表情。”

“你认为他在隐藏什么？”我问。

“我不知道，”哈卡特回答。 

“这里没有海盗船，至少我们没有看到过。”我笑了。哈卡特研究了睡梦中的艾布，他流着口水，胡子乱蓬蓬的。

哈卡特平静地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把他留下。 他要睡几个小时了。 如果我们现在就走，他永远也找不到我们了。”

“你认为他危险吗？”我问。哈卡特耸耸肩。“也许是吧，但蒂尼先生把他放在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我们应该带走他。 而他的网。。。”

“肯定要带上他的网” 我清了清嗓子，又加了一句：“他也流了血。 我需要人血，而且要快。”

“我想到了”哈卡特说。 “这就是我没有阻止他喝酒的原因。”

 “也许我应该等他醒过来再问他”

哈卡特摇摇头，“艾布是迷信的。 他认为我是个魔鬼。”

“一个魔鬼！”我笑了。

“我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但他不听。 最后，我终于说服了他，我是一个无害的恶魔，一个小鬼。 我跟他讲了关于吸血鬼的事。 他相信他们，但认为他们是邪恶的怪物. 说他要把木桩穿过他第一次遇到的那个人的心脏。 我想你应该在哈卡特熟睡的时候喝他的血，永远不要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

“我不喜欢这样做——我不会为偷偷地喝陌生人的血而感到不安，但在罕见的场合，当我不得不喝熟人的血时，我总是征求他们的同意。”

 但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于是我偷偷地在他睡觉的地方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截小腿，用我的右索引钉割了一小口，用嘴把它夹住，然后吮吸。

他的血液稀薄，充满了酒精，多年来他一定喝了大量的酒精和威士忌！当我喝够了，我放开他，等待伤口周围的血变干。

等血干了后，我就把它洗干净，把裤腿卷下来。

“感觉好多了吗？”哈卡特问。“是的。”我打嗝了。 

“我不想经常喝他的血——他的酒比血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