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限制
它们中的大多数被牢牢地控制在懒惰、暴食或两者兼而有之的手中，所以它们并不处于最佳状态。但我不必在凯恩的想象中描绘那幅图画，他在喉咙深处咆哮着，猛戳着油门。我们几乎立刻就到了死镇外的检查站。他踩了刹车，我们猛地停了下来。当检查站的警卫伸手打开窗户时，我俯身在凯恩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把欲望留给了甜点。”然后他掏出钱包，拿出他的身份证。 我也交了我的。 警卫的皮肤是灰绿色的，眼睛是红色的，就像僵尸一样，他的表情就像公职人员在例行工作一样无聊。他看着我们每个人，把照片和脸做比较。然后他通过他的机器刷卡，并把它们交给凯恩。当我们开车经过时，警卫点点头。
“想吃甜点吗？”凯恩用他的声音做了这件事，这让我的内心颤抖不已。
“等太久了。 让我们把它做成开胃菜。 我们现在就可以转身，整个晚上都在享用它
他的表情阴郁，但紧张——没有欲望——使他的声音紧张。
“你紧张！” 我喊道。这位律师经常为引人注目的超自然权利案件辩护，他在全国电视上讲话的次数比一些人刷牙的次数要多，他害怕见到我郊区家庭主妇的妹妹和她的家人。 在我和凯恩断断续续约会的那几年里，直到最近，格温基本上一直假装凯恩不存在。和我一样，格温也是塞尔多里安的一员。塞尔多里安是威尔士变身人种，起源于女神塞里德温。不像我，格温选择了家和家庭而不是变形。保证雌性在青春期获得变换的能力，如果它们生下孩子，就失去这种能力。当格温决定成为一个普通人时，她一直在努力，渴望比她的中产阶级邻居更有人情味。虽然她说她接受了我的决定，保留了我的变形能力，继承了塞尔多里安的传统，与恶魔战斗，但我妹妹有时表现得好像她不喜欢家里有个怪物。她从来不接受我那些超自然的朋友，她试图用一堆没完没了的潜在男友的材料来引诱我，这些人大多是她丈夫的同事和熟人。
“格温是世界上最和蔼的女主人。”
“凯恩是世界上最迷人的狼人。”
不仅仅是他的美貌——银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还有狂野的微笑。这并不只是他肌肉发达的身体散发出的缠绕的力量，给他的动作带来了优雅；这就是他，他把人类最优秀的品质——对正义的热情信念，对同胞的真正关怀，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与他的野兽的力量和性欲结合在一起。现在，一场绵长的性欲盛宴听起来确实很诱人。
在街区的另一头，我们到达了第二个检查站，那个检查站进入了人类控制的波士顿。在这里，守卫是人，但他的怒容使他看起来比我们刚刚遇到的僵尸更可怕。我们再次展示了我们的ID。我还把一叠文件交给警卫检查。最近，对那些想要离开波士顿偏僻地区到更广阔的世界去冒险的死镇居民的限制非常严格。我花了大半个上午填写表格，这样我们就有了开车去约瑟吃饭的通行证，警卫仔细检查了我们的文件，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通行证盖上公章。一切都井井有条，我反复检查以确保一切正常。但有时你会在检查站被抓，许多常规的边防警卫都是“人类至上”的持卡成员。“人类至上”是一个政治行动委员会，其目标是驱逐马萨诸塞州的所有偏执狂。如果这个傻瓜是那群人中的一个，我敢打赌他肯定认出了凯恩，故意让我们慢下来。凯恩在方向盘上的白指关节也表明了他的观点
“我想告诉那个混蛋快点，我们有地方可去。但这家伙可以拒绝让我们通过，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是没有任何理由。以我等着，什么也没说，”最后，警卫把我们的文件还了回去，把大门打开了。我们一经过，凯恩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混蛋，”他喃喃地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凯恩正试图在最高法院审理一起超常权利案件，以确立PA的联邦级别权利（“超常美国人”的缩写，也就是凯恩喜欢用来称呼其他人称之为“怪物”的术语）当法院首席大法官卡罗尔·弗雷德里克森被谋杀时，他的案子被推迟了。但是如果案件继续下去，凯恩赢了——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假设——PA可以住在任何地方。我们可以投票、旅行，做任何规范能做的事。像进出死镇这样的检查站将成为历史。
“晚上更糟，”我说“那就是他们让所有人类第一强硬派当兵的时候。”在往返于今天的工作的路上，我毫不费力地越过了边境。
“你今天没听新闻吗？”他打开收音机，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讲述波士顿最近一起谋杀案的血腥细节。我当然听说过——每个人都听说过。在过去三天里，在南端发现了两具尸体。第一张照片是在拉特兰广场附近的公园里看到的一片刚刚盛开的番红花，这张照片看起来很糟糕——被切得面目全非，受害者的肉体上刻有奇怪的符号——但没人会害怕。波士顿是个大城市，谋杀时有发生。然而，在不到48小时后，也就是从昨晚到今早的凌晨，在几个街区外又发现了一名受害者。第二个受害者是在离波士顿医疗中心不远的哈里森大道中间被抛弃的。警察拒绝透露这两起谋杀是否有关联，但没有人怀疑，一个连环杀手在波士顿。《先驱报》的一些记者甚至根据泄密的信息，想出了一个绰号：南端收割机。红色代码——难怪警卫花了这么长时间处理我们的文件。红色代码意味着僵尸根本不能离开死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给他们发放许可证。它加强了对黄昏和黎明之间其他超自然运动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