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愤怒
“是的，当单身女郎的派对变成一场大屠杀的时候，总是很糟糕。”狼人又笑了。
“现在齐亚娜可以放松一下，做回她自己了。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还会有一些争斗，但是我们中的很多人都不会怨恨。我们的朋友回来了。”她站起身来，翩翩起舞地走到房间中央。十分钟后，阿克塞尔回来了。他停了下来，盯着我，坐在新娘的桌子旁，戴着她的头饰，手里拿着一瓶我最喜欢的由新娘付钱的啤酒。他转向酒吧，齐亚娜正在为她的一个朋友调鸡尾酒。
“我买的香槟没了，所以现在是现金吧，”她喊道，“阿克塞尔转过身，向我扬了扬浓重的眉毛，“她说她在大学时是个酒保。”我一直在看，他在我对面坐下来。他的眉毛似乎在他的前额找到了一个永久的家
“我，嗯......在一次挑战中击败了她。”他看起来有点意外，我很快又补充说，“阿克塞尔打量着房间。这个地方散发着香槟洒出来的臭味，但没有损坏的家具或流血的顾客。
“比一个典型的夜晚更好，朱丽叶怎么样？”我问
“安全。”他把银链和铁链放在桌子上。附近的一个狼人瞥了一眼，颤抖着走开了。
“我能见她吗？”他摇摇头。“她在休息。阿克塞尔不会让我进入他的公寓。正如朱丽叶先前所说，他从不让任何人进来。为了保护她，他用尽了惯常的规矩，但他的好客并没有延伸到我身上。我刚刚把朱丽叶锁在了比她和暴徒小队在一起更远的地方。”我仍然没有任何答案
“阿克塞尔——”
他摇了摇头，我知道争吵是没有用的。“好吧，那就告诉她等她感觉好一点再打电话给我，好吗？”明天，我真的需要和她谈谈。
“你能那样做吗？”这次我得到了一个点头，我取下新娘的皇冠，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
“让我知道她的近况，好吗？我担心她的腿。谢谢，我认识你。珍惜你的隐私。我会尽快把她转移到其他安全的地方。”我把链子缠在腰间，捡起钱包，向门口走去。阿克塞尔的大爪子突然伸出，抓住我的胳膊。
“日出后再来。”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是会让我见朱丽叶，还是仅仅希望我帮他收拾这些狼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里，阿克塞尔是个好人——不管他是什么种族的人。他坐在沙发上，脚踩在咖啡桌上，文件散布在他的四周。他卷起袖子，解开领带，甚至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性感的律师在工作？但突然进入他眼帘的警报器提醒我，我现在是性感的对立面。 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刻站了起来，有力的双臂搂着我，把我拉得紧紧的。
“银子。”我说，后退一步，解开了我腰间的链子。我把它卷起来放进我的钱包里的军火库。我把老头儿的短剑靠在墙上，他闻了闻。
“是你吗？”再闻一次，他的鼻孔张大了。
“你喝醉了吗？”
“当然没有。他知道我喝得很少。我在“物质享受”公司卷入了一场香槟大战。”
“物质享受？我还以为你要去看朱丽叶呢。”
“我看见了。”凯恩皱着眉头，盯着我的腰。“你系的那条腰带看起来像一条银链。他们用来抑制吸血鬼的那种。这是有原因的。”凯恩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好像要清醒过来。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最好坐下来。”
“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说？”他向后摸索着找沙发，然后坐在沙发臂上。他的眼睛记录下了我的相貌。“你的脸颊上有血。”
“那是从和老家伙的战斗中来的。”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照镜子了——我不确定我是否想再照镜子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了他一切，从他送我到我走进他的前门。嗯，我确实掩饰了单身女郎的派对。只是说一些“生物安慰”的顾客鬼混，开始相互喷香槟。派对、新娘、白痴的统治权竞争——不知何故，和我的狼人男朋友讨论狼人的承诺仪式会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我不想让他有任何想法，至少现在不行，在某些领域，我非常喜欢做一个懦弱的懦夫。
“我担心她的伤口，但也许休息一会儿她就会开始痊愈。”
“我会试着说服阿克塞尔让我在日出后回去看她，”凯恩站起来，在沙发前踱来踱去，揉着下巴。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向我，他的表情有些不安。
“什么？她请我做她的律师”
“是吗？你是个律师，你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凯恩是美国，可能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超常权利律师。
“哪个遇到麻烦的吸血鬼不想要他的忠告？”
“看看时间表，维姬。我接到一个电话，要求我尽快和她见面。两个小时后，这些生物——就是在弗雷德里克森法官被杀的那天晚上在华盛顿袭击我的那种——出现了，把朱丽叶从监狱里赶了出来。”
“你认为她是在陷害你吗？”
“看起来不是这样吗？”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陷害你了，即使你错了。你相信她与弗雷德里克森的谋杀案有关，所以你当然会认为她是来找你的。但我们不知道华盛顿发生了什么。”
“她有没有告诉你？”
“没有，她没有机会告诉我任何事情。但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她确实好几次试图告诉我，她是在反对老家伙们，而不是和他们合作。”我描述了我收到的明信片——国际邮戳，朱丽叶试图避开与“老家伙”有关的危险的暗示
“你收到了五张吗？
“你从未告诉过我。”
“如果我告诉过你，你会怎么做？你会想让我把他们带到警察局。我不打算那样做。朱丽叶已经跑出了老人院。我也不会让警察跟踪她。”我咬紧牙关，希望看到他脸上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