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兵

“我能感觉到，维姬。几个世纪以来，我一直处在我力量的顶峰，这是光荣的。现在，这些力量开始消失。我不想死。”

“你宁愿像那些老家伙一样吗？”那张丑陋的脸，蜡黄的皮肤，无睫毛的眼睛和巨大的毒牙——在我脑海里闪过，朱丽叶决不会选择这个。

“他们的年龄是我的两倍。甚至更老，但你是对的。我不想变成他们那样。他们向我保证，我会保持现状，但会更好。重生、永恒，就像神一样。”一块绒毛落在她的黑发上，“我把它拔了出来。

“我得给阿克塞尔买个新的被子，”她说，又从撕裂的口中掏出一块来。“如果我能活下来。”她的声音变得尖刻，“我是个傻瓜。他们答应了这么多，但都是谎话。他们没有给我力量，而是以我的力量为食。他们，他们奴役了我。现在仍然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当他们昨晚攻击我的时候，我不能做出反应。”我们客厅里的仪式——在朱丽叶消失之前，我发现她在老家伙以为我在睡觉的时候跟她唱圣歌。第二天，她坚持说我是在做梦。她也几乎说服了我，“尽管我是个清醒梦者，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我相信这会增加我的力量。相反，它的目的是削弱我，使我成为他们的奴隶。 如果你没有打断他们，也许他们会成功。哈迪斯知道我太接近那个状态了。但我设法抓住了自己意志中的一小部分。最后，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我召唤那块银子，专注于它，使它生长。这使我得以逃脱，这是我几个世纪以来做过的最困难的事情。几个月前，我从没听说过老家伙。大多数吸血鬼仍然坚持他们只是一个传说。 他们已经隐藏了几个世纪。我需要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冒险，老家伙们一直在招募他们能找到的最老的吸血鬼。其他人和我一样，相信他们希望我们加入他们。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需要我们来试验。为了完善他们正在研究的永生公式。四个远古的吸血鬼在他们的时代之前就死了，因为老一代吸血鬼在他们身上测试配方，结果失败了。”

“你是怎么学到这个的？”我无法想象那些老家伙会说：哎呀，我们杀了四个吸血鬼来测试我们的配方。下一个就是你了，但别担心——这次可能会奏效。

“那些老家伙用心灵感应的方式交流。 它们的獠牙已经长得很大，以至于很难说话。 当你打断了这个仪式，你让那些老家伙们大吃一惊。在那一刻，我感觉......就像触电一样。就像它在我的脑海中冲破了障碍。当他们彼此交流时，我能听到他们的想法。我想我的新能力意味着我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但以我自己的方式，没有丑陋。”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它已经被梳理过了，但仍然没有往常的光泽。

“相信我，我经常检查自己的外表。”我试着跟他们沟通，但他们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以为我只是需要练习，但是当我听他们的时候，我意识到他们根本就不想让我分享他们的交流。他们认为我是......”她皱着眉头，露出尖牙，“作为某种实验室的老鼠。”

“他们不知道你能听到他们吗？”

“不，他们在我周围自由地交流，我学到的越多，我就越意识到他们在撒谎。”

“还有什么别的吗？”

“首先是永生，他们声称不朽。但你杀了那个老家伙后证明了这是个谎言。你杀了他。”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摇摇头，似乎仍然不敢相信，尽管她踢了无头的尸体。“你有没有无意中听到过关于一个叫普莱斯的人的事？”她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们不用名字。我必须保持我自己的头脑非常非常安静和倾听......这听起来像是隔壁房间里的窃窃私语。 但他们并不像在图像、符号、理解中那样用语言交流，”

“莎士比亚在这样的语言中没有太大的空间。”古人对诗歌没有用处，除了他们自己的力量，他们不需要任何东西。她的目光模糊了一会儿，然后又集中在我身上。

“告诉我这个普莱斯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我会认出一些东西。”

“他是个半恶魔，年纪很大，来自威尔士。”朱丽叶一脸茫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钟声响起。“我杀了他的恶魔一半，他变得紧张。他倒下后，他的人弹消失了，我敢肯定是老一辈人抢走了它。有一个人他们认为是“卧铺”，他们确实带走了他。他们想利用他来对抗其他人‘巫师’。他们对这个巫师充满了恐惧和仇恨，但他们相信他会因为这个睡眠者而帮助他们。”

“他是谁？”

“我不知道。”到这个时候，你必须明白，我已经逃跑了。我试图保持领先，但也了解他们的计划。这是危险的，只要我能偷听他们的想法，我就没事。但如果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个，哪怕是一瞥，我也会再次被他们奴役。就像我昨晚那样，朱丽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半满的血，又放下。

“我记得，联系巫师会非常困难，这是有原因的，但我从未发现原因。恐怕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 下一次我和麦伯阿姨通话时，我会问她是否知道有什么巫师和普莱斯有关。 她比我更了解普莱斯的背景。”朱丽叶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退缩了一下，“你还好吧？” 我问。

“你需要休息吗？但我知道你想知道华盛顿发生了什么，所以让我先告诉你。”我真的很想听听朱丽叶对这个故事的看法，并和凯恩分享。但在昨晚的磨难之后，我不想向她征税。  

“当老家伙们开始抱怨凯恩和他的超常权利案件时，我还是一个热情的新兵。他们不喜欢。”

“是的，我们发现了，但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