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暗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被丢弃的IV，但她似乎并没有因为我把它拿掉而感到不安。“我想确保你清醒而得体，”她笑着说，比我想象的要亲切。“这儿有两个侦探想跟你谈谈……”“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恐怖。“为什么？我问，虽然我很确定我知道。他们是来把我送进监狱的。我的缓刑官发现了我吸毒的事，我的缓刑被撤销了。“我一定是脸色发白了，因为她关上了门，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他们只想和你说话。你会没事的。来，”她说，轻轻地，但坚定地把我推回床上。她没有让我躺下——只是把床单拉过来盖住我的下半身和赤足。“那更好。如果我半裸着，我知道我不能和任何有权威的人说话，”她眨眨眼说，“她出乎意料的友好让我有点失衡，特别是在前护士公开敌视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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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不是缓刑官员，也不是毒品侦探。这让我很吃惊。至少我很确定他们没有吸毒。那些家伙通常穿着牛仔裤和T恤，但这两个穿着礼服衬衫和领带。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体格魁梧的家伙——至少有六英尺高，结实，中间有一撮金色的棕色头发，还有一把邋遢的胡子。第二个侦探个子不高，但肌肉发达。对他没有好处。我看得出他锻炼得很好，而且很努力。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乌黑的眼睛，脸上也带着同样乌黑的表情。两个人都带着枪、徽章和手铐。”“换句话说，他们走进房间就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上官栀可女士，”结实的那个说，“我是元武出·罗斯侦探，这位是迈克·顾昭行侦探。”他向黑发侦探歪着头。“我们现在在圣爱德华兹教区警长办公室，如果您能花几分钟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将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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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苦。没有饥饿。没有头绪，顾昭行侦探愤怒地哼了一声。”“我不知道，”我说。“我想我是想走路回家。从酒吧走回家肯定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换句话说，完全可信。一路上我决定脱光衣服。罗斯侦探用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显然很沮丧。“我需要你好好想想，上官栀可。你看见有人了吗？有汽车吗？“对不起，”我嘟囔着，耸耸肩。“我没看见任何人，”“疲劳和失望在罗斯侦探的脸上刻下了烙印。“好吧，上官栀可小姐。如果你还想着别的什么——任何事——请打电话给我。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是的，当然，”我顺从地接过名片说，“一个酸涩的表情扭曲了侦探顾昭行的嘴。”他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