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梁走后,这精致的闺房就剩易斐斐一人了。
听着柳梦梁叫自己等着她,他心里美滋滋的。
他连蹦带跳的,一下子跳上床榻。
他躺在床上,展开四肢,看着这淡霞色的沙帐,顿觉精致。他还想着这床褥尤为舒服,比家里的床舒适多了。
“呸,什么家里!”他骂了一声,脑海了竟一时浮现了兄长易难的脸容。他忙闭上眼睛,让自己静心而眠。谁知越是刻意睡着,自己神智越是明晰,兄长易难更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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