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微微泛白时,易难便睁开了眼睛。
窗下的阳光,本穿过层层叠叠的山林,筛去许多锋芒,却仍令易难感到刺眼。
他犹似一宿未眠,微微感到晕眩,有点体虚力乏。
他盘坐床上,定了定神,运功吐纳了许久,这才感觉好了点。
身边的爱妻南宫羽刚刚经历了生育之痛,现在自然是睡得沉沉的。
易难看南宫羽睡得满额是汗,忙用袖子擦了擦她的汗,再将她的被子往外掀了掀,往下掖了掖。
随后他便下了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