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现新人物
姜原嘚瑟，但黎桦却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看他这样子，应该还有话没说，随手抓了一个更加八卦的表情：“这就没了？”
姜原神秘一笑：“怎么会？我还知道武肖俊跟袁小雅闹分手，然后马其云介入了。”
“啊？不是居小峰介入的吗？”我忽然觉得这帮人太乱，太闹。
姜原不紧不慢换上更为得意的笑：“嘿嘿~这居小峰喜欢的是袁小雅，但马其云喜欢的可是武肖俊，小哥哥您觉得这事儿搭界不？当时我们几个确实在听墙根儿，也确实听见武肖俊警告马其云不要去招惹袁小雅，否则就跟他拜拜。”
“拜拜？”我瞄了一眼黎桦，得到肯定答案，心说这帮人病得不轻啊。
嫌弃归嫌弃，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姜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现在又怀疑马其云是杀了袁小雅的凶手？”
姜原想了想，收起一直挂在嘴角的笑，认真回答：“我们也不敢肯定，毕竟这马其云平时看起来蔫坏的，但也不至于残忍到把人切片吧？你说是吧小哥哥？”
我心说，我要知道还会在这儿听你们哔哔？
但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我一大早就将他们从床上拎起来，人没给我脸色已经不错了：“你们想的也没错，不过，我说万一，这万一是袁小雅得罪了别人呢？”
“这我们哪里知道？你不是警察吗？”姜原忽然来了一招反问。
“你们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干脆不装了，“那我直接说吧，我就是来找线索的，你们还有补充的吗？”
“嗨~您这一来东拉西扯的不就是想要问武肖俊失踪的事情吗？再想不透那不是蠢的伤心吗？”黎桦苦笑笑，“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哥们儿躲哪儿去了，昨晚我们几个还在研究，这小子不会真杀人去了吧？我们的认知里，杀人这样的事情他是没胆子做的，这家伙除了泡妞，真没看出这么残忍，关键还这么心细，不像他。”
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准备离开：“行吧，今儿就到这，既然我们聊得这么开心，原计划今晚在这儿继续蹲点追查的计划就暂时搁置，不过明儿要是我有什么问题要问，我还是会出现的哦。”
“警官小哥！碎尸案真的完全没线索?”黎桦站起来追了一句。
我抓起外罩褂往外走：“线索有的话我能跟你的说吗？再说，要是线索非常明确，我能一大早就来这儿跟你们扯八卦？我昨夜可是只睡了两小时。”
黎桦不想放过这个话题：“哎哎等等~那这袁小雅跟居小峰之间的关系，你查了吗？”
我暗笑，真是的，我能告诉你吗？
算了，还是给人家一点面子吧：“查了！没问题，他也没作案时间。”
“既然都查过了，那我觉得马其云应该难辞其咎。”黎桦眼睛有些东西一闪而过。
“你还知道点什么？”我赶紧停脚，再走就漏消息了。
黎桦加重语气：“我就这么说吧，当年这袁小雅提着刀满世界砍老师的那件事您肯定知道。”
废话么这不是？我耸耸肩点点头表示知道。
黎桦竟然也拿出神秘嘴角：“但您肯定不知道，她砍的那个人就是马其云的父亲，马原老师！那件事儿众说纷纭，没有人知道具体原因，但他俩在学校遇见后，见面就掐，武肖俊跟她恋上后，马其云收敛不少，他俩分手，马其云应该会无所顾忌找她复仇吧？”
我想问，但黎桦没让我开口，抢着继续说：“虽然武肖俊警告他不要动袁小雅，马其云可不会坐以待毙，他会因为一支笔而报复人，他爹被袁小雅追杀闹得满城风雨这事儿他能忍？”
我日！这消息劲爆啊！我转身就跑：“谢谢你了黎桦！”
寝室外，大眼刚好跑来找我：“哎你干什么去？”
我迫不及待地喊他快点走：“眼哥赶紧走！他们给了我一个新线索，二年级的马其云，今儿必须找到他。”
“又出来一个人？”大眼脑子开始唱大戏，这尼玛要出现多少人才算完？
我推了他一把：“走快点！他们说这个人跟袁小雅有宿仇，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他，还有他的父亲。”
“谁父亲？”大眼后背忽然来了点寒气，“哎呀草了！袁小雅当年砍的那个老师是马其云父亲？”
“聪明！”
“你丫慢点，小胳膊小腿的再弄碎了，闫队非扒我皮不可。”
大眼挂着担心，又加足马力在前面跑。
我追着他速度倒也不慢，没几分钟就到了马其云的寝室楼外面。
在这些地方证件确实好使，没费什么劲儿就来到马其云的寝室门口。
“脱！ 倒是脱啊！”
“催什么催？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
里面闹哄哄的好像在打牌，赢的人正在喊输的人脱衣服……
我叹口气敲敲。
有人在里面大喊：“谁啊？使劲推就是了，这么客气可不像我们楼的人~”
我刚要使劲儿，大眼撞开我使劲推开门，与此同时，一股咸腥油腻酸臭相结合的诡异味道喷了他一脸。
“哎呀我草！”大眼本能后仰并感叹这是年轻人的味道。
随即，他挂上沉稳表情走进去：“干什么呢一个个？一大早就大牌？小日子过得美啊！”
我
清着嗓子跟进来，没敢搭茬。
见进来的是两个陌生人，屋里追逐的人立即定格。
提裤子和拽裤子的人同时发问：“哎呀我去！你们找谁？”
三个揉成团的男生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位哥哥满脸风尘二脸官司的，不是学生吧？”
大眼摇头。
我跟着摇头。
三个叠罗汉立即松开：“不是学生，你们怎么进来的？”
大眼又拿出证件晃晃：“这个！好使，能进出很多地方。”
我暗想，这家伙非要在一群青春逼人的年轻人面前装大佬吗？真是无语！
对面几个表情僵住：“你们一大早来这干什么？”
“是啊是啊，一早上打牌不犯法吧？”
我赶紧笑着介绍：“我俩是警察，找一下马其云。”
大眼冷声问：“你们谁是马其云？”
拽裤子的手终于松开：“找马其云?”
“你就是？”我期待地看着他。
提裤子的终于得到释放，将裤腰用力向上拉扯，拍拍肚子说：“他才不是马其云。”
我失望，但还是看着前面那位：“那你们谁是马其云？”
五个人一起回答：“我们都不是。”
“都不是？马其云不住这儿吗？”大眼装不下去了，“你们谁知道他在什么位置？”
“人家已经搬出去一个月了，说是找到女朋友不想跟我们这些蛇虫鼠蚁厮混在一起，狗屁!谁不知道他对女人没兴趣？”五个人又一起开口，“狗屁！”
我乐了：“你们这是一台大戏上演过对手戏？”
“嗨！马其云这么出名，问谁谁都知道答案，我们这不是上赶着给您二位解释吗？警民一家亲啊，是不是啊警察小哥？”拽裤子的那家伙飞速套上小背心，“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家里有事，请假回家了。”
“请假了？”我觉得脑袋上的火苗滋滋向上窜，得！又白跑一趟。
虽然败兴，但还是问到马其云家的地址，走吧！宜早不宜迟啊！
大眼看抓着我就往外跑。来
我拖着沉重的腿费劲巴拉才勉强跟上。
赶到马其云家门口，大眼的手刚靠上门，门就向内退去。
“门没锁？”我俩的心同时向下沉去。
将门再往里推了一下，黑漆漆的客厅里飘出一丝淡淡的光，看方向应该是卫生间和房间中间的廊灯，所有床帘都拉上，屋子里真是能见度极低。
“马其云？”大眼叫了一声，伸手在门边摸索，很快摸到开关，按了下去。
屋内光景一览无余的同时，他喊了一声：“哎呀！我草！”
“怎么了怎么了？”我冲进去，也啊了一声才蹲下去查看。
客厅沙发的地方，仰面朝天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嘴角的白沫已经干掉，拉扯着皮肤形成褶皱，青灰色的皮肤和僵硬的肢体，无一不在转达死亡的信息，
“完了，来晚了。”我重复着刚才的话，“这俩肯定是马其云的父母~”
“从尸僵表现看，死亡时间至少二十四小时之上，四十八小时之下，这个时间段我们都不知道马其云这个人，来晚了，不是我们的问题。”大眼的脑袋犹如顶了一个一百斤的帽子，沉到几乎抬不起来，“妈的！找来找去都是尸体，怎么这么寸？”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总是晚一步算怎么回事？”我觉得很是懊恼。
大眼一看我懊恼，赶紧安慰我：“警察又不是神仙，哪能有案子都立即侦破？我们只是比别人多了责任和细致敏锐的观察力而已，赶紧的吧，别难过了，打电话喊人来接手，这不是我们辖区的，暂时别动。”
大眼翻着白眼联系吕队，但这也不是吕队辖区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