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的什么使命,她自己跪下来求我带你去的。”男孩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说出的话残忍无情。“七天后那条狗饿极了会帮她收尸。”
“我没资格说愿不愿意吗?”她怏怏道。
“对,”灰发男孩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对她伸出手,“但你有资格选择死或者不死。”
去,活着。留下,被他杀死。
蒲友诗看着那只白皙圆幼的小手,血从他手掌上正慢慢愈合着的道道伤口流出来,所滴落的土地有生命在迅速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