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的惨叫在沼泽般的黑暗里拽住每个人的喉咙,听得人心惊肉跳。
“阿……”蒲友诗拿着刀怔怔地站在过道上,感受到阿爹那种失去理智的疯狂,吓得噤声。后脖那一刀是她醒来后趁人不备砍的,剩下的那几刀却是阿爹砍的。人明明已经死了,还在砍个不停。
“大人,他死透了。”直到有个匠人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我们杀了两个金人,得想办法逃出去,不能待在这了,得快点走,钥匙就在你那。”
阿爹僵住,握着短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