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求子符
似觉察到我呆愣出神,小沙弥推崇道:“阿弥陀佛!施主,您若是感兴趣,可明早提前预约哈!”
哒!哒!哒!
隔壁房间里,踱出一位板着脸的老僧人,只是额头淌着虚汗,神色很萎靡。
他朝着我们做了个佛礼,严肃道:“圆悟,还不给为师介绍介绍!”
“是!主持!”
这沙弥深鞠一躬,恭敬道:“这位,乃是咱寺庙的了缘方丈。”
接着,他话锋一转,指着我们道:“这几位是前来拜谒的香客,尤其这位女施主很大气。”
闻言,老僧端详了下瞿思嫣的俏模样,突得眼前一亮,吧唧下口水问。
“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来求子的嘛?”
“求尼玛!秃……”
这辣妞估计看着家伙不爽,出言就怼,很是不客气。
但却被我拦住了,伸手捂紧她的红唇,解释道:
“是的!这位初嫁豪门,恰缺一子来保家产呢!”
可老僧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当即颔了颔首,摆手宽慰着。
“无碍,无碍!此女施主有心,却无缘呐!”
“那如何得缘呢?”
我探出头,故意追问道。
老僧手指微拢,搓了又搓,总共来了八次。
这潜台词很明显,缘?元!
至少八千!!
否则,免谈。
“呸!色驴,真贪!”
我暗骂一句,才笑着问:“缘至,今天可方便呢?”
老僧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才吁了口长气道:“这求子,不仅需置办对应符纸,还得贫道施法。”
“今,贫道累了;要不,明天?”
他顿了顿,试探问。
而一旁的沙弥却昂起头,一语道破。
“施主,咱方丈送子,可灵啦!这价格,你赚大了。”
瞿思嫣这妞,虽憨,但不傻。
只见她嘟起嘴,气呼呼骂:“秃驴,你这就是迷信坑人,还八千?骗鬼吧!”
“就算去医院做人工授精,也不过几百块!”
这妮子好歹也是国外研究生,对他这良方不屑一顾。
“呵呵!女施主还是年轻啊!”
老僧将头埋近她的秀发旁,深嗅一口,很是贪婪。
见这傻妞还准备提腿踹这方丈的胯部,我忙将她强拽出庙门,还顺便留了句。
“大师,咱们明天来,名额给我家少夫人留着噢!”
可刚一出来,这辣妞就一口银牙咬在我胳膊上,啃成两排淌血的牙印,狠着呢。
“小贼,你坑我家钱,还让这秃驴恶心人家,哼!”
“哎!松嘴,大姐!我错啦!”
这狠心的撕咬,痛得我不住求饶。
但这妞,硬是不松口,惹得我只好转移话题。
“嘿!辣妞,你知道这秃驴求子勾当是咋回事不?”
闻言,此妞好奇了,追问道:“不就是那些农村偏方嘛?吃草药,喝符水(⊙o⊙)啥?”
我顿了顿,双手捏成拳,竖起大拇指比了比。
“不是!嘿咻,嘿咻,懂不?”
瞿思嫣突得一愣,瞪圆眼,难以置信道:“你意思是说这秃驴在犯戒?可他是堂堂的方丈,咋可能?”
就在这时,她右手探到我腰间软肉,突得扭到180度。
“知道这犊子狼子野心,小贼!竟还让我羊入虎口,冷血又无情!”
而这会儿,那老僧孤身独坐在佛垫上,正嗅着空气,一脸陶醉的神色。
“哟!好辣的娘子,真期待呀!”
与此同时,瞿思嫣听完我设的这场捉奸局,也嫣然一笑道:
“恶心的秃驴,挺期待的!”
在山下,我们寻了家大排档,撸起羊肉串和烤韭菜,将算计娓娓道来。
尤其是我还特意叮嘱刚哥去寻几套崭新的民警服,与一沓笔挺的西装和墨镜。
接着,我拍了拍钟师道的肩膀,安排道:“这次,你就扮演官方大员,记得气派点哦!要唬住人!”
“行!虽你这局不错,但想让本教授唤你爷,还早了点。”
这家伙显然看我捞偏门的门道很深,又很不服气,只好摆出以前体面的身份来压压我。
“是嘛?走着瞧!等着磕头拜师吧!”
我反驳一句,彰显了我要这犊子服输的决心与霸气。
一顿饱餐后,我便跟着瞿思嫣回了她家的别墅,准备对付一夜。
毕竟,我现在就一浪子,无家可归那种。
瞿老听说我有了计较后,急安排李姨收拾好一间客房,并将我唤到书房。
“鱼儿,爷爷这孙女在社会就一菜鸟,吃点亏是福气。”
“但是若失了身,就恐怕有点过啦!”
“你懂爷爷的意思吧?鱼儿!”
这人老成精的话,并不假;
瞿老从我的布置中,就揣摩到我这场局的由来;
并将对孙女以身试局的做法表示同意,以及担忧。
当然,我也很理解,毕竟我只是外人。
“放心!爷爷!时机会把握好的,只要那秃驴一下手,就立即收网。”
“哈哈!爷爷语气有点重,莫怪!”
在一番交流后,我回到客房,躺在席梦思床上呼呼大睡。
而隔壁房间里,瞿思嫣这憨妞一夜辗转难眠,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嘀咕呓语。
可想而知,初入江湖,兴奋过了头。
要问,我为啥不慌不急,反而踏实入睡?
只因这些年,倩姐经常挂着嘴边一句名言~~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外云卷云舒。
她教会了我,凡遇大事,必宁心静气。
第二天,东方刚泛起了鱼肚白。
瞿思嫣这妞,就催促着我们上车出发,一副跃跃欲试的憨样。
于是,在捐了八千香火钱后,瞿思嫣被迎进了偏殿的客房。
那老僧端上一杯略带浑浊的茶水,自卖自夸道:“女施主,这是寺庙里传承近千年的求子符女,喝了就能生儿子哦!”
顿了顿,这家伙又诱惑道:“豪门是非多,怀上亲儿子,这家庭地位就稳啦!”
思量一番后,瞿思嫣才撇了撇嘴,蛮不情愿道:“黑糊糊的,也不知道卫生不?秃驴!”
“喝吧!这可是好东西!”
在老僧的催促下,她勉强捏着琼鼻,将茶水吞咽了下去。
“嘿嘿!倒!3!”
“2!”
似觉察到不妙,瞿思嫣有点慌了,大声呼唤着。
“秃驴,你要干啥?我头好晕!”
“1!睡!”
这老僧嘴角挂着淫笑,搓着老手,乐呵呵地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