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断案
正坐几案的我,如是评说。身体从书中崛起,将魔王哥哥和荡气回肠的救助实录撇在书中。
黄瓜,我竟没心没肺地唤他,为什么呢?
书主是魔王,那,黄瓜就可以出离了。
明明,魔王哥的气中写着:头也不要回,走。
So I did.泪很真地落下,敲键盘的手笔颤。
望向窗外的月光,它从清晨的阳光中透过,安抚我过于忧患的心:去吧,如有必要。这是黄瓜的赠言。
我使劲将这音声从已接收到的细胞中剥离,就当是没听到。
日子到了这一层级,丝毫不可随意放过。
魔王哥哥有了我,却离于而生。
黄瓜这枕头风是冲动了,我不可将此邪气当真。
喂,日子要好好过去不是吗——你不能不如你儿子。
哪个?他端起无数刀疤的身价,舔自己的绒毛。
很多啊!(桃李满天下的你,我故意强调这一点)像是修罗啊,我师父啊,还有魔王哥哥啊......这些都还是历史人物,至于当今自不必说,不揭人短,虎尚不食子嘛,狮子更是如此啦。
(但是,狮子为儿子铺路牺牲。不知何时,Alan已到,带来了他所证真知——当年魔王明明是黄瓜的儿子,却过继给Alan,要Alan为他牺牲。我明明在Alan名下,却交给了名不见经传的母狮调教,学会了校场和花楼的手段。此恨绵绵,Alan的意思明显。)
相敬如宾的他们,一个装仁慈的君王,一个演儒雅的下属,都对我好到没脾气,让我相信所有的疼痛都是太好运所致。如今,却载有满满的铜臭味。
是猎者抛出的夹具比真,你们既是猎人又是猎物,相互摧残。何苦相当。
换做我纠结悟道,魔王哥哥之所以愿意将我抛出书外,是为了让我看清“事实”。
佛道两家极致如此。只好各掩其强,各制其伤。
内心就这样撕扯拉锯,他们二位如再生父母,打造了我这一时的血肉,which导致了伤。
本能地,我皱眉闭目,左手正作兰花手印,此时,我与师父出家入道之时感应,同启咒来。
他们方才停下互戗的雄狮前爪做功。
“你们都是最好的。”我由衷赞叹。
我此生幸事莫过于此。
大家都在一起,好好的,不是最好么?
(我已失生育之能,谁伴我也不得正果,凭着心意过活,何必相争)
Alan最先挺直了背部,毕竟得我父位,我的理念像足了他。
黄瓜释然,显然这一幕就是为了验亲。都有投入的情况下,到底谁算作生父?
我第一反应是开心——疑团得解。
但,但什么是生父呢?
就是生你的父亲,亦是魔王的父神了。
那,那么他是不是又当仁不让正道了?
上一轮......牛群成河,是为了纪念Alan呐。
我惊慌——竟又为魔王哥哥与我的缘故,要再死一回?
不,这次不会。魔王哥哥已然不是当年的幼崽。他羽翼丰满,更甚双父。
再说,牛群已被收服。
哦哦哦,我瘫软坐地(似乎这个动作成了我的家常服软法门——常法)。大家都好好的,好好的就好。
三位男神啊,有你们不要再叫我掏心以待了吧。
唇色依旧雪白,心依旧被掏,是为了下一代而奉献。
兔崽子们啊
你们都去教他们吧。我哀求着曾经的父兄。
(我,是一滴血都施舍不出了——这血是狼血)
黄瓜哼了一声,治狼有绝活,表明害我是他的功劳。
你们不是说象王谷的土狼有点多么?黄瓜讲道理时总觉理亏,于是才拿出孩童的顽皮相来挡灾。
我好不容易修炼出狼性,却被黄瓜放血治疗中。知道不知道的都会挥起锄头劈他。盘古便是如此,一边劈一边喊:我看雷劈不劈得死你。盘古与伏羲历来是没有道理的情敌,这次却同仇敌忾、难得一致了。
只有我可赦他。
赦还是不赦呢?我好亏啊,我要喝狼血!!!几乎用嚎叫,天下的狼,拿血来,补好身体,才好跟黄瓜打架。用狼的方式战狼。
这样说,大家都愿意出资了,秦实则虎狼。
但却是祖先。
保养也好,回向也罢,正是充填应天石发功。
里面是修罗虚弱的兽身。
原来,我的小郎君在那。小小地受我欺。
大家此番争抢实在图个热闹。泼猴暗度陈仓。
荣耀石上留下了他的童子尿。
我还喜滋滋举着他。
小不要脸的,这么小就攻于心计,正是得了黄瓜的真传了。
怪不得北丐非你莫属,抢了我爸的功劳,自顶了他的天。
曾几何时,我爸(爷爷)可是响当当的北方神。
凋落后才南迁。
所以,修罗一个北方汉子却长着南方男子的柔美。
惯用些非主流的功成手法。
在佛山学舞狮的时候,骗得黄瓜亲传,骗得我离开弦的怀抱去助他。
我知道,他心里只想唤醒自己沉睡的父。
化解那位搬砖人跌落的悲凉。
是谁那么忧伤?
是你,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我。
我痛苦之极地捧着自己无辜的脑袋,不愿呼应那孩子的正解。
他是我在暗夜与师父(那时,他根本不是我师父,而是继任的宙斯)的儿子——假如投胎这件事还算数的话。
这小孩认死理,谁最能扛,谁做父。
呵呵,师父不是没能力,而是不能,会掀了我缝补好的世界。
这世界是......按照我自己的回忆记录推断,当是我和修罗某一世所创花季。
算法皆赖于四季花中。
运行的坚固全靠着众花柔术。
当然,执行系统所用九成功力来自黄瓜。
形式和内容如此统一。
是不是可以放公鸡了?我真实困。
用脑过度,公鸡是谁?不就是弦哥哥嘛。
艾家族的父所生双胞兄妹就是我和他。
真爱在那。
舒适的家族习性亦在——富丽堂皇出穿越文章。
如果不见师父,弦就是我最爱的人了。
更不会修补逻辑去爱黄瓜。
弦累次表示惊讶,我猜他是觉得层层催眠下的人竟一一自解。
我笑他是个男人,太相信自己了。
因此公鸡经常被斩,老母鸡才烧汤。
我现在不下蛋了,怕就是要熬汤的火候。烧得好,解毒,好喝。
身下的火愈发适当,我睡了。你们都如此这般看我“升天”——男人们呐,缺乏痛觉细胞,是肝,作木。
一篇篇翻过去,我死去活来又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