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44章 焦糖

书名:银河笔记本章字数:2363

躺在教堂的地板上,睡着,又醒。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洒落在身上,地上。

我不想起,想变作地板,以便一直睡着,一直“贡献”,这一砖一瓦的“出工不出料”才是栋梁,才有必要有我。

风琴自发响起,使我知道这一刻的我,才配上了自己。它们为我雀跃,共我之名。瞧,堂里的灵都是自由战士,无所顾忌。我便更从容,把腰挺起。环顾四周,空寂无人,是我熟悉的教堂。不愿意去看任何人的存在,因为天堂只有鸟儿的翅膀。如此轻,如此安静,gentle。因为这样的思想,在21世纪的入教,也没去几次。太多人,反而没有。教训我不如帮助世界。我想他们的主蒙蔽了他们。并没有什么万能,皆是一级一级的砖瓦。不相信唱歌能够代替劳役。亦不信不懂英文的人们可以做鸟。这是逻辑的通道,又能怪谁。不过,假如黄瓜在中土,孩子们是有父的,他是个古怪的儿童。不倒翁,跟孩子们在一起不是讲知识,而是讲道理。因为知识,是天主的专利。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自从拒绝收纳我妈妈而获罪,他的足迹时有时无。有时,我看到他正坐在孤儿院的地板上和小朋友们讲树的故事。我倚靠门欗,疲惫看他。不知他近况,最后一次见是唐。如论何地,他总代表这个字意。所以是中国人。和他是什么样的关联呢?不得而知,恐怕他也并不愿意提及。因为自己的放弃,已经混乱了那么久。并且,作为孩子混迹,没有君权,独善其身的男人终有崖,所以男人们才会奋力搏击,争一席。是不是有那么一个时候,他也会觉得悔之晚矣。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close of d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Though wise men at their end know dark is right,

Because their words had forked no lightning they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Good men, the last wave by, crying how bright

Their frail deeds might have danced in a green b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Wild men who caught and sang the sun in flight,

And learn, too late, they grieved it on its way,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Grave men, near death, who see with blinding sight

Blind eyes could blaze like meteors and be g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And you, my father, there on the sad height,

Curse, bless me now with your fierce tears, I pray.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这是他跟我说过的话。我把全文找了出来,呈在原本祭奠的位置。

全周期,事在人为。不要盲听盲从,等靠要。有扇门的重启,需要热情。是火神之位。先前的回来。天主的微笑体现着我学识的进步。他恐怕是相信我,拥有不变的叛逆。

你啊......无论他是否以人的方式生活,我都敢在他的地盘祭奠。洒一碗清酒,问他,你是不是也已经成了老头,熬过所有“欺压”在你头顶的老头们后继位的你,是不是也担心自己堕入昏庸,才找我来反你。

我笑着,哭。眼泪祭奠太多人。我这张脸,没有因爱之名而美丽,也没有慈祥的痕迹。

嘴唇干涸地像我的心理。搁浅,是我唯一的透气。屋外的鸟儿发出不大连贯的乐理,我似乎找到了生态一般地感到幸运。森林,你还远么?

这堂是“鬼吏”存留的遗迹,没有繁华,只有木质香的甜。可我孤寒,连他都也厌恶。只要是男性,我就会拔剑。不要出现,我对有的没的说。这,是不容玷污的宁静。呼吸还有很多年才能通行。

“妈妈”的灵和我终于分开,所以,相见。她变作了童年的我,我成了初遇时的她。看上去她的智商有些问题,蹲在地上,正在和兔子游戏。或许我最后的栖身之地是她的脑内。没了我,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补齐。曾经一时兴起的玩乐,化为如今的不能提。她一直比我优秀,我的加入不过是增加了男人缘。因为我是他们的兄弟。于是,合体的“万人迷”体质全是陷阱。分开好,我是我,她是她。为她择一良婿。我又想起了父亲和黄瓜,或许父亲更合适我。因为他理性。黄瓜撇嘴,小孩子心性和现在的母亲一模一样。这还不明显么?谁是谁非。在殿堂高度,几位的选择都成了病灶的缘起。做合适的调节吧,我与父说。他点头,曾经的佛是身穿斗篷的魂魄。经历过那么多电影的我,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涵义。我不能不穿着黑纱,不离开黑骑士。弦!在所有的站立中,我找出了他的身影,还是那么中立。如果他不皱眉,我便不能识别。他站在我父身后。是个高大的不能显。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宇宙的定义。

天马回来了,他是最年轻的骑士。暗夜只是入口的训练,可见的世界有多么光明,黑色的军团就需要有多么的长远。五脏是由他们滋养的领域。这恐怕能够解释当人的意志与身体运行规律相左就会消亡的部分原因。我还是带有“人”的立场,想弄明白如何和谐。还有什么?你!整个军团都在发出碳的命令。君权是“自由”。我明白了,所有的规律都为了长存,这一个目的。活性,是碳的修炼。

笑重新展露意义,我和父同时微笑,为自由!

这“十三爷”真真是我的好兄弟。他笑而不答,比其他人略近。因为他手中有一部经典,恐怕是我们的印记。所以,他不与世俗相交替。化身是金箔,捍卫经典,这都是因为“哥哥”(其实是我的叔叔)回到了屋顶建制。容大家一刻喘息。

古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有人问,你们累不累。即便有人问,他们也不会回答,因为他们不被看见。暗物质,有生命。是最恩爱有趣的灵。

我属于他们,因为我的心由他们公共捐赠。

有一世,火神问我,你为什么有这么强劲的心脏。我说没有啊,我一直觉得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呢!他说,你没搞明白自己。

现在我明白了,我得配得上自己才能“正常”。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火神的血,这是他作为我的教子与我相融时打通的管道。男人的立意远在女人之上。我凭着感觉,他们都凭着使命。我曾只是想要火神顺服,他制造的所有“不顺”只为了与我相连。所以,真正“顺服”了的人是我。缺人,要你来做这心。这是我与他共同的声音。

他,从我身体里露出头来,长舒一口气,掏掏耳屎,倒是没有急着拔他的棒子。

如果温度到了,碳会燃烧。所以我不许他造次。我又一次被当做了一层阻断。无论是材质之间,还是暴力。对此我表示无奈,希望他们自发调节。我又想喝咖啡了。似乎只有咖啡能统一神域。那我就变作焦糖(教堂),增强咖啡的疗愈。

笑,地上的男人们靠烟,是不是也不能说罪无可恕。不,黄瓜发了声音,应该戒烟,因为烟是你的反物质。

也就是阵亡的士兵。

所以说,是没有治理好世界,使疾苦依旧旺盛。是的!黄瓜的干脆很稳定。

悲伤太久伤脾,呼唤阳光建制。我看向骑士们,说,拿出你们的才艺。我也要换上自己的罗裙。跳起苏格兰舞曲。我和黄瓜是地道的玩乐派误入歧途。

他拉着我逃也似的印入布拉格广场的画面。在一棵偌大的榕树下接吻。

君王之吻全为了容情。我渴了,我对他说。

我知道,这代表你很健康。

今天,只有音乐可以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