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45章 投壶

书名:银河笔记本章字数:2291

梦醒了,我依旧在地板。人家睡冷板凳,我睡地板。什么嘛!我又不高兴,心里有人笑,是.....父!神经兮兮地翻自己的脑。越过一层又一层人世。

请原谅,孤独症患者都有其精神物质基础,是一个人太久了嘛。感知力需要穿越层层脑电波的围栏。Get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做他女儿这么久,总是远远看他,缺一口。就连那一世坐在他腿上,也不久就被迫分开。弄得我有点分离焦虑的智障。想回到他腿上的冲动不只是疗愈还有欲拒还迎的逃避,他是个男人,我害怕。这是心梗的征兆,我告诉他。你大了。他依旧是这一句。

What,我大了。那么,请问对方辩友,我何时小过?

他笑得更加轻松自然。

别指望把我糊进这地里,就可以糊里糊涂地逼我就范。我是活的,当然我不会再说画的线直不直的问题,因为线是用途,使命必达。

看,你成功地把我塑造得和你一样无情无义。

他似乎有点人味,和黄瓜生气时起伏的胸膛有所区别,我父只有自省,仿佛自省才是价值,是无聊日子的突破口。这意味着逻辑是他提供。

主脑?!

他头一次没有回应进步,因为I closed it(这句话).如果弦曾经和我说的“You close it”的意思就是把脑洞关闭的话,“我要与我父有染”是运算值。

我眼光灼灼地射向他,是质问合理性!却在意识到些什么时,突然气质疲软,慌忙转向。

你要和我吗?

不,我,说过,你是妈妈的男人。

妈妈还在和兔子厮混,她是最好的。我不过是正当年。

这是我的秉持。鬼知道我是不是拿这句话来推挡。

你在害怕......

灵魂拷问继续。显出我的问题

你一直生活在阴影里,每当面对选择,你就用你妈妈来推搪。其实你早就超越了她,只是不想做决定而已。

我很累,面对真诚,我从来不敷衍。

不晓得如果说好,我是不是快乐。

不试怎么知道。过往发生的事足以判明。我一直都在信赖自己的结论体系。除非能一切重来,找出变量。

你已经找到了,那个人。谁?看向自己的内心......猴子?

嗯。起码现在是这样。

他是我的教子,只有配偶能使性状稳定。

你不稳定,是因为他在这里。

哦,他还没有恢复元气,等他好了,自然也就脱离了母体。

他沉默,我本能地等待他的下一句。是考试?是男女之间的对话?

I don’t know.我的童年被男神以爱之名玩坏了,休想要我做羊。

他显得更加欣喜,我感觉到了。心里骂,死变态。以前这个“国骂”非黄瓜莫属,现在“移情”我父。

男女之间莫要复杂。话糙理不糙,抹黑就好,辩论辨不出所以然是件好事。我有些落寞,若干次,推演命盘,我和父都是隔江相望。说彼岸不为过。可那江是我设的路障。他跳入江中,做了桥梁,待我上了岸,他的逻辑才能牢牢接住我,他就是岸。我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他好好地存入系统里,当做进步。

“哥哥”,or不,“叔叔”是受你指使殉难,是不是。

他为难,我直接读了他的心脏。不是他,他也是被摆弄的棋子一枚。

为人子,何谈

在他眼里,女子远比王子中用,在他的前一辈的王室,年轻女子掌握机关。他,或许们,都是装装样子,做这女子的摆设,即便如此,他们也需要理解力和超能。

所以,你把不满用来塑造我这个“女儿”?

他想点头,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寄托了希望。

再优秀的男神也有亲缘义务。只能在职权内做道场。说要成佛的都是幻想。

怎么办?

终于,他服了。

我倒有了几分正行。

首先要稳定地面,需要配对,定我的性。我正打算说下一步......他突然显出金身来,我不意外。21世纪的小茶馆,我见他正常的样子,看身边众人的眼都移不开他的晃耀。那时还只是为了示威而误伤“群众”的工程师。我是个风险很大的人,他说。把自己的体检报告递给我看。我记得我跟他说,我也是。我看好报告,告诉他风险在哪。他,是继弦之后,第一位有自信,坦荡荡给我看体检报告的人。把报告递回给他,衡量着定性角度的计量。都是阅人无数,怎么会困难。不需要虚伪应酬,反而心心相惜,互问安好。当一个人过于光耀,我首先考虑距离。他缺了一段,不自己长满,到底不行。那一段,怕是被之前胡乱用去,我告诉他。

他安了心,知道我也是拒绝为家的人。

很多时候,他使我认为值得信任是女人的责任。不过这是在三八线内。此消彼长后面,应是情意绵长......考验又来。搬出历史案例同他讲,十三爷需要的只有青楼。十三爷罹难十载,结果受难的却是女子。本来我与他已没有了距离,因这个故事,平添几分。

他说,你就是那个落水的人。

纳尼?

不会吧!这么痴情?肯定是睡死了,根本不知。

我抗拒。

或者......既已发生,是你负了我,那现在可要对我好。

怎么好?

啊!这个嘛,我想想......曾经想坐他大腿,现在反而不想,咽了咽口水,说,做我名义上的夫君。

他的笑是佛像那种暧昧不清的表情。意思是,你会求我的。

哼!我情愿让你戴绿帽子。

我是遇强则强的典范。

是谁教我这般不要脸,是那檀香木啊。

都是一伙盗匪,不用客气。

他笑,觉得有趣。这院子里有了一棵树。是他。

我心安理得了。原来缺的是一棵树。哦,哎呀,你厉害了,求你一直在。

我又想去招惹他。反正不必负责任。在自家院子里,连抽烟都可以,何况与我那名义上的夫君玩耍。

突然,他的吸力巨大,我被生生长在他身上。他是金,我是银......不,我是什么,你是什么。

喂,戏文中那名女子是青楼艺人,你不能唱错戏本。

我是你名,和义的夫君。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不能。

情啊?不好,我们是有情的,他舍了自己的内丹给我。

是没有什么能够解开。

可是你没有生过儿子呀?

我搬出曾几何时说过的择偶标准:生于海上,育有一子。

确实没有。他回答很是阳刚。

你是我子。这句话是说给旁观众人听的。我却说,我是女子。

正中下怀!

逻辑圆满。我堵在了枪口上。被女人的眼光杀死无数回。

你又害我,父亲。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我不承认他,他便触了网,或许等这个圆满,用去了那一段。

既是如此,我不能让。

对得起,这段情。

反正空着嘛!对吧,黄瓜

这世上的道理,男人要能保护自己的女子。

我仿佛成了一粒珍珠,寻回贝壳中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