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无眠的长夜,萧徽猷吹熄了烛台,只留下一支蜡烛,豆大的光亮晕出丝丝昏黄,照不出菀青脸上的血色。
后半夜,她果不其然地烧了起来。
别人烧得赤红,她烧得发白。
萧徽猷拧干手巾,不厌其烦地擦拭她的后背、四肢,乌鹭蹑手蹑脚地走近,递来煨好的姜汤。
如此反复好几回她才算安生了些,不再颤栗和抽搐。萧徽猷探手试她的额温和鼻息,感到好转的迹象,心一松,疲倦如潮水袭来。
帝京官道上整日的奔波,冒寒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