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休息呢?”萧徽猷合拢帏幔,挡住雪地刺目的反光。床上的人并不领情的样子,让侍女扶着靠在枕上。
曹缓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他如何猜不出那人是传递信息来的,往常他会装作没看到,可发生了这样的事后,继续保持沉默就没那么轻松了。
苛责的话说不出口,萧徽猷只是看着她。
菀青盖在被子下、裹着层层药膏和布料的手感到炙烤般的刺痛。
染墨退了出去,萧徽猷坐在床前的位置上。
“边关不大稳当,新税法已经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