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棠充耳不闻。
秀挺脊背沐浴阳光下,脊梁却犹如一柄笔直冰刃,裹着经年不散的寒气。
脚步不疾不徐,步态依然是婀娜而优雅的,瞧不出些许的慌乱。
想起昔年那个明艳飞扬经常黏着江宴行的少女,陆皓谦不由得百感交集。
女人一旦狠起来,其实比男人更决绝。
“七妹妹,事到如今,我不信你丝毫端倪没看出来,排除阿行对付宋家,你遇到的其他事,不全是阿行加害,是江竞尧在故意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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