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两个冷冰冰的字眼,像一把淬毒的刀子强硬捅进江宴行心脏。
来回穿插着翻搅。
等他终于察觉到痛,胸前已鲜血淋漓。
“从宋家出事到目前这一秒,你心里的我,始终那么可怕?”
他迫近她两步,唇弧略弯,曲折过英挺面孔的阳光似遇雪融化。
“重逢以来,我们经历过不少事,”侧眸望进她幽深眼睛,含着戏谑的嗓音流泻喉骨,仿佛来自深渊的召唤,“你就没有一些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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