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同君王一夜欢好,送避子汤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保持沉默。
婢女将汤药放到梳妆台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叹了口气:“夫人莫要叫婢子为难。”
我笑了笑,不知怎的,心里难受的要命。最近几天,我一直是不是的就涌上来一股悲伤,可我明明,不是这般伤春悲秋的性子。
莫名的无力感。
“我知晓。”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落胎汤药,站起来拍了拍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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