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
陈宣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太难看清,早上他那般对我,又说下次来把甘肠草拿来给我看,可他昨晚上明明说甘肠草被偷了。
而且又要堕掉我腹中的孩子。
他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太难摸得清楚。
我突然有些后悔从他身上下手。
可我除了他,又能抓住谁呢?
音文看着我欲言又止,半晌终是扁了扁嘴哭了出来:“夫人为何要这般……夫人可知外头现在怎么说你的?他们都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