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牛图学会心虚,然而他直面瞪过来不曾退却。
“我也说过,先是他这个人,才是他的钱,就算没有钱,他始终还是他……姐,安以柯,安小姐,安妈妈,如果常棣只是一个常棣,你难不成就不再喜欢他了吗?”牛图学质问着。
他的一句话,反而令我心虚起来!
是啊,如果常棣只是常棣,不是常总,那我还会像现在这般哄着供着讨好着吗?
心念百转千回,正当我快要分辨出结果之际,傅翔又从敞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