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常棣是不是故意的,我只能将脑袋埋进他的胸窝。
我的呼吸都热了几分,浑身痒痒的。
黎浩还想证明什么,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证明他真是我的父亲,无非不是想从常棣手里捞些好处罢了。
我大概能从安静的话语中推论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实——
比如说,黎浩在哪里都混得不好,他是有些小聪明,可惜偏偏眼高手低,偶尔有个好运气总算是搞出了些名堂,又因为时运不济等等各种原因耽搁了下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