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看不清常棣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怒气。
我举目望去,车窗上隐约映着一张脸。
外头的人更加瞧不见车窗内的情况,他快贴在窗玻璃上了。
我认出来了,那是樊柏舟的脸。
樊柏舟一手遮在双目上,探头探脑地扫视着。
我许久没见到樊柏舟了,他在泰国为了我而受伤,我要真是丁点儿都不记挂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遇见樊柏舟,他似乎总是笑眯眯的不正经,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