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介绍

 那姑娘有些疑惑说道：“什么意思？”

小何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说啊，你们在我这实际工作，真有了劳资纠纷，没合同你们去劳动保障部门申诉也算我员工，但问这个你们估计要上社保吧？签合同也行，身份证你们不放心也不用给我，自己带着跟我去人社局，我给你们办保险，我带着营业执照，公积金也给你们上了，就按社平基数，怎么样？”

  姑娘将信将疑的问：“你真不是骗子？咱这公司有财务会计么？”

  小何道：“小本经营，我自己担任，不差你们钱就得了。”

  我看着那些钞票，有些按耐不住，说道：“现在流行移动支付，您把工资打我们卡里吧，省的我们去存钱了。”说完还直给姑娘挑眼神，他肯定害怕现金结有猫腻，比如黑钱什么的，直接从银行过来比较放心。

  小何点头道：“也是，这样也省的我麻烦，今天还早，一会咱们就做手续，我先把钱给你们打过去，卡号给我。”说完插上了U盾，操作办公桌上那有些老式的电脑。

  姑娘和我拿出了钱包，掏出了银行卡，小何对着电脑操作了一番，随着短信提醒的声音，俩人的手机都收到了抬头为工资的进账信息，每人一万元。

  这一番操作可把姑娘和我看愣了，什么对什么就给了一万块？这要是骗子也没有这套路啊，不会真是倒卖器官的，或者是洗钱的诈骗犯吧？我们俩人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银行卡，姑娘皱眉问道：“咱到底办什么业务？洗黑钱？没事，您不说也没关系，这钱我们不要了，我以为您是开玩笑的。”她的神情中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冷静和成熟。

  小何说道：“唉，你们别多心，咱的业务虽然怪，但是不违法，具体的以后我在工作中会像你们详细说明，解释千遍不如实践，你们能看见那张招工启事，说明了一件事情，这世间好像并没有真正在乎你们的人，包括但不限于亲人、爱人，反正就和孤家寡人也差不多，所以干这行当正合适。”

  我呼了一口气，问道：“咱单位干什么业务，您就明挑了吧，只要不是违法害人的事情，咱就跟着老板干。”

  小何微笑着说道：“嗯，咱的业务呢，也是和金融借贷有关，不过呢，讨的是阴债，平的是阴账。”

  这一说可把我逗乐了，咱平生最不信这些封建迷信、灵异传说，哈哈笑道：“嗨，我以为干什么呢，原来是迷信诈骗啊，老板啊，我劝你赶紧投案自首，出手这么阔绰，看来没少糊弄人吧？还阴债，哪来的阴间？你去过？还平阴账？你就损阴德吧”。

  “兄弟别说话这么难听，我知道你不信，所以让你跟着我干一天，你就明白了，咱这当然没阴间，但不代表别的地界就太平。”

  姑娘听了若有所思，问道：“什么意思？哪个地界？”

  小何轻轻咳嗽了几声，说了声：“稍等，新职员入职，咱们先开个会，等我去把门口贴膜的摊子收了，今天咱白天的业务先暂停。”

  说完独自去把门口的小桌搬了进来，随手便要拉上了卷帘门，我一看不对啊，赶紧喊道：“哎呦，坏了，诈骗犯要杀人灭口。”说着就抢上前去，要开门，小何却直摆手道：“别误会，这店里现在就我自己，你一个大汉还怕摆不平我？再说了，我不是诈骗犯。”

   那姑娘也说道：“大哥，让他关门，咱们听听他怎么说。”

   小何关上了门，回到了桌子前，说道：“头一次看见员工质问老板的，行吧，我和你们说说咱这业务，敢不敢跟着我干你们决定。”

  我说道：“还敢不敢？别坟头烧报纸糊弄鬼了，赶紧说，说完我就去举报你，别一会，我现在就打110。”

  可小何听了并没有任何的惊慌，说道：“介绍业务之前，我先介绍一下自己，鄙人何西楼，35岁，18岁便在这里开了这个小店，明面业务是做金融业和高新科技下游配套，暗里还有个主业，也是咱们这小店最大的经济来源。”

  我冷笑道：“对喽，小额信贷打幌子，外加手机贴膜，主业是非法集资再当神棍诈骗，您这是五毒俱全，你都35了？看着也就二十七八，你是不是还带了什么人皮面具？。”

  何西楼微笑道：“长得年轻，兄弟见笑了，我觉着咱们坦诚相待才能形成互信团队，业务才好开展，项目才能做好，我自我介绍一下出身吧。”

  “别整这传销词了，我家里没人待见我，没人给打钱。”

  何西楼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的说道：“我八二年生人，对，就是出产无数优质拉菲红酒那年，是个孤儿，少年时得遇异人传授过一些东西和事情，这不便说起，后来我跟五叔来了天津，就在这干了这么个营生，我怎么解释呢……，唉，你们玩过寂静岭么？”

  那姑娘说道：“玩过，中学时PSP掌机里玩的。”

  我也点头说道：“黑PS店玩过，日本鬼子故弄玄虚的玩意儿。”

  何西楼说：“好么，二位这游戏都玩出代沟了，姑娘你那个应该是破碎的记忆，这游戏有个很有意思的设定，表世界和里世界，这样解释你们能懂么？”

  姑娘若有所思，说道：“你的意思是？你那什么迷信活动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不，应该说是另一个未面？这套说辞太不合理了，我无法相信。”

  何西楼说道：“不用相信，你们晚上一观便知，99年发生了一件大事，也就是我跟随五叔来这里的之前的一年，这也是他带着他的团队去欧洲的缘故，期间种种不便赘述，反正你们知道因为这件事，有一样东西被一分为三，变成了去所谓“里世界”的通道就好了，那样东西我这有一份，五叔带到英国一份，大老美那有一份，这三样东西为一样宝物所分，这样东西的名字叫六鼻镜。我的营生也和咱秘密部门地调五院报备过了，所以这点你们不要担心”。

  大铜钱说道：“你吹牛能先打个草稿么？这都什么玩意？门口老太太都蒙不住，你能骗到钱么？还秘密部门，这么高大上能随便和我们俩说？”

  何西楼面相忽然变的严肃，说道：“故事需要逻辑，但现实不用，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业务，那张招工便条是用另一个世界的笔墨写的，只有能穿梭之人能看到，便条是我托人贴的，我说李大妈纯粹是掩人耳目，我想找个助手，但你们知道么？我只贴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