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76章 鼠妇20

书名:镜中奇谭本章字数:2626

我掏出和玻璃球那么大的玉鼠头,递给何西楼,之后大大咧咧的说:“老何,咱这回二打一了,我和那长得像我的哥们咬了个鱼儿,之后她可能嫌我抛弃了他,要和我对抗,咱一个大嘴巴子就给扇了账了。”

  何西楼接过玉珠,说道:“那可扇不死,不过是你手刚拿过本源鼠宝玉珠,带着克制之力,所以这下给鼠女打蒙了,估计一会就能缓过来。”

  “那怎么办,弄了半天还是2打2是么?算了这也公平,一会我来这和我长得一样的水缸,老何你来对付长着你脑袋的大潮虫。”

  何西楼说道:“什么大潮虫,那是你丈母娘。”

我不屑道:“对,我丈母娘长得跟老板你一样,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何西楼苦笑:“不奇怪,我闺女长得和兄弟你似得,我很失败,活不起喽,所以咱哥们变异形了。”

 我说:“咱俩是不是乱了辈分了?别打哈哈了,快说怎么弄,你脑袋挂那潮虫和眼镜蛇似得,不会也能吐信子吧”。

  何西楼说道:“比吐信子还难对付,你媳妇一会也会缓过来,这样钱兄弟你去你丈母娘那勾引她追你,她刚我和斗念力应该还没缓过神,我来对付你媳妇。”

  我点了点头,俩人慢慢的分开,他手里攥着我从鼠新娘嘴里叼出来的玉,显得信心满满,我明白实在不行他还有天黑请闭眼那绝技,也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那半昂着身子的大潮虫前面,离着它只有五六米远。

   果然被我扇了一巴掌那长脖子怪头立了起来,一脸的茫然无精打采,何西楼好像就等着她抬脖子,冲过去,用攥着玉鼠的拳头猛的砸中了其面门,之后动作极其敏捷的一抄一搂,掐住了大眼怪头的脖子,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继续砸,那是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我眼前这个长着老何脑袋的大潮虫好像醒过了闷儿,猛然趴下,直接团成了团,我喊道:“老何,这真是个潮虫啊,说什么丈母娘这不虫子么,这是要团成蛋儿了?”

 何西楼一边捣皮拳,一边喊道:“潮虫学名就叫鼠妇,兄弟小心,这邪物要用金刚滚,你别往后跑,要奔侧面躲,转圈跑。”

我没工夫再和西楼斗嘴,那大虫子身形一卷,变成了个大球,悉悉索索从结合部也探出了一个长脖子,当然,脖子上挂着的是何西楼长相的脑袋。

  我一看这位的造型直接乐了,喊道:“哎呦老何,这回你也变这揍性了,脖子够长”。

  何西楼还和打沙袋似得打怪头呢,叫骂道:“兄弟别嘚瑟了,我这不揍你了么?我一会就把这脑袋从脖腔子里拔出来,这嫁服里面也是个鼠妇西瓜虫,你媳妇应该比你丈母娘小几号,两个都变成金刚滚之后,我有妙计让她们完蛋。”他说着话手上没停,一提一拽,把那早被捣瘪的脑袋连着脖腔子直接拔出了身体。

  说来也怪这东西没有血和体液,就如面团一般,西楼随手一甩,把这不成人形的脑袋往地下一甩,张手露出玉鼠头,念决:“嗡蓝静法界,乾元亨利贞,玄武大帝在眼前,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玄武真君急急如律令邪祟退散。”之后吹气攥拳,一拳打在那烂头之上,那东西本已不成形,这一下哪受得住,直接干瘪化为飞灰。

  那嫁衣里的身体也钻了出来,您道为什么这东西像横摆着的水缸?那嫁衣下面根本不是人形,也是一只大潮虫,比那大个的小不了多少。

  我看着何西楼那边,分了神,就感觉一股邪风吹来,赶紧回头,那变成大球的虫子已经奔着我滚了过来,我赶紧往侧面躲,好家伙,这玩意压过的地都冒着和轿子、灵符一样的红光。

  我喊道:“老何你不说你那个要小点么?我看着差不多呢?赶紧救我啊,这压路碾子带痕迹,飞机拉线啊,有嘛说道么?”

  老何不知道在那摆弄什么呢?就看他在发光轿子那鼓捣了几下,抬起轿子,把这玩意摞在了被他拔出脑袋的潮虫身上,然后……然后我也没法说,眼前的一幕几乎让我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这老何摆了几个怪异的姿势,竟然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

  我吓的哇哇大叫,身体直接僵住了,要是这时候那大潮虫压路机过来撞我,我肯定被压成相片,好在那玩意刚才冲猛了,直接撞了墙,正用脖子顶墙皮,往外挣扎,我得了喘息之机,大喊道:“老何,你个王八蛋终于现原形了,在董家村人工呼吸你就变过青面獠牙,现在瞒不住了吧,你害我就完了,别害小萌,回去给她放走吧。”

  谁知何西楼抱在手里的脑袋竟开口能言,喊道:“茅山下台术,没时间解释,在这里能用,外面不行,看过西游记么?车迟国虎力大仙那集,这是小幻,我不是鬼怪,兄弟躲着点,我就来帮你。”

  我看那人头说话打了个寒颤,转念一想我们这本来也不是在正常的世界,这镜子里发生什么也不为怪,眼下还是对付这俩虫子为主,我大喊道:“行啊,楼力大仙儿,不管你怎么弄,就是来个四肢分离弹力侠咱也没意见,能对付这怪物就成啊,这大西瓜虫丈母娘就要出来了,它压过的地界能踩么?有没有炼金术士的灼烧效果?”

 何西楼手里自己的脑袋喊道:“你当英雄联盟呢,还灼烧,不过你踩了就牛了,能变老鼠精,那可是真的,蜕不了皮,真不能碰,自己注意,我这忙着了,说话不得劲。”

  可不说话不得劲,估计声带没有气托声,这时候那大虫已经脱离了墙壁,复团成了蛋,后面红光闪耀,冲我又轱辘了过来,我赶紧闪避,尽量贴着矿壁,围着这并不大的矿厅奔跑。

 可咱终究体力有限啊,躲了两次速度已经下降,气喘吁吁,想再腾挪,可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见马上就要被这东西撞上碾压,我咬牙喊道:“哎呦,我靠,老何,你鼓捣完了么?哥们要嗝屁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圆球忽然从侧面横飞过来,直接撞开了大鼠妇,这下巨力撞击引的灰尘四起,煤灰扑了我一脸,擦了一下脸定睛望去,好家伙没了脑袋的何西楼在远处盘膝而坐,脖腔子一周似有一圈白光,小一点的鼠新娘虫球盔甲结合部重新冒出了一个细长脖子,上面长着的再不是我模样的脑袋,那是何西楼把自己头颅安上去了,这脑袋上还包着个头巾似的红布,红布发着暗暗红光,就是那小花轿的轿帘子。

他这头巾包的蹊跷,和卖鸡蛋的大娘类似,我说道:“完了老何,你找到永远的家了,这俩虫子脑袋都是你,区分只能看头巾了,你这是要说相声《学跳舞》还是演小品啊。”

 那边被撞开的鼠妇也探出了脖子,一样是何西楼的头颅,不过没有头巾,目光凶狠呆滞,那边包头巾的何西楼声音变的尖细,但不同于我俩变成小老鼠的时候,有些嘶哑,他喊道:“兄弟,好区分,头巾是其一,咱滚过的地方没有红鼠邪光啊,我这身体控制还不习惯,我来和他放对,你去护佑我的身体,但别碰我啊,你一碰我,我就回不去了,变成这揍性没法给你们发工资分红了。”

  我一听乐了,说道:“那感情好,以后您这方便了,以后不用开车省油了,把脑袋奔壳里一缩,轱辘着就走,那是想去哪就去哪。”

 那被撞蒙的鼠妇调整了一下,准备冲西楼攻去,老何尖着嗓子喊:“兄弟快去,我尽量把她往边上引,远离我的身体搏斗,放心,我一会就把它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