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我的眼神破碎。
我头一回见我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兄长,红了眼眶,低声下气地求我。
「是我错了。」
「语儿。」
「是兄长错了——」
他的悔恨迟来了十余载。
可我踩在阁楼栏杆上,只是看着他,无动于衷。
一米八尺的大男子泣不成声。
我着一袭裙衫。
白色的,干净清爽的。
是那日在绸缎庄买的。
将我身上所有丑陋的疤痕都暴露在他眼前。
是每一次在梦魇与现实中挣扎留下的痕迹。
是我对自己最深切的憎恶。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