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驭炎趁着鹏鹏爸妈不注意轻轻地拍了拍我藏在桌下不断颤抖的手,又用几近不可察的频率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慌。
我再次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嘴,又深呼了好几口气才又缓缓地平复过来。
现在我们知道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光靠一幅画亦或者一个地名试图想起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想调查出关于那幅画的秘密,想必还是要从鹏鹏爷爷先调查起。
骨驭炎将茶杯中的茶饮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