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必太过挂怀,既然想不起来便算了。我自己再多想办法是了。”我道。
随后我们又聊了些琐碎的话题,眼看天快黑了,我和骨驭炎便提出先行离开,下次有空再聚。
鹏鹏爸妈似乎对于没能帮上我的忙而感到愧疚,一路上不停地向我们表示道歉。
但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到他们俩应该是对那幅画知之甚少,若是他们知道自家放着一幅充满邪气的画,随时都有可能威胁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