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是个磨人的活计,重复着右脚左脚的向前迈,向后踏,沉闷,无趣,偏偏路又那么长。
整只队伍没人说话的往前走着,黑暗的墓道在手电筒的聚光中一直看不见尽头。
死寂的墓道,只有‘哒哒’的脚步声不断的交织回响,偶尔会传来几声老鼠的‘叽叽’声,感觉上离得很远。但是所有人都会为这些小小的动静驻足,绷紧每一根神经。
“我们究竟还有多久的路要走?”我问和尚。
“大概不远了,再走些距离,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