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猛的转头的那一瞬间,我已经感觉到了背后燃起腾腾杀气,那种杀气直冲着我而来。
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我马上呼喊队伍最后面的那个人,可是第一个字还没离开喉咙,就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粉嫩白皙指若削葱长着尖锐指甲的手,已经穿过了他的胸口,没有喷洒的血液,没有暴裂的肌肉,没有痛苦的尖叫,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下了,仿佛陷入了沉睡中。
可是眼睛,耳朵,鼻孔,嘴里面流出的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