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程家故事
我拿出笔记本，小邓点了一下头，他和我站在王发三的两边，小邓开口道：“王发三你看到了什么吗？”
“鬼，有鬼，一朵花在飞，在天上飞。”王发三看向小邓大声呼叫道。
我和小邓对视一眼，小邓继续询问道：“你和张慧春是什么关系？”
“慧春，不，不是慧春，她不是慧春。”王发三突然用力挣扎起来，想要从床上起来，不停的挣扎，疯狂的大叫。
“你看到了什么人吗？张慧春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们在老宅里面做什么？”小邓大声喝道。
王发三转头看向小邓，大叫：“不是人，她不是人，她不是慧春。”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小邓问道。
“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她穿着红色的衣服，变成了慧春的样子，她的头顶带着一朵花，一朵蓝色的花。”王发三不停的说道，在之后他就一直重复这句话，再也没有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王发三的话并不能作为证据，况且他说的话章队长并不相信，我们也并不相信。
当然案情还需要继续更近，我接到任务，调查宅子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首先要对于宅院附近的居民询问，住在宅院最近的人是一个叫程老老头，鬼宅也是他一直在打扫。
程老头年纪不小，有七十多岁，无妻无子，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不过据说他是这栋宅子看护人，所以第一个要找的人便是程老头。
程老头性格古怪，虽然他的宅子名义上的看护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只是认为他是在霸占这栋宅院，而且程老头不允许有人进入这处宅院。
程老头每天都会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门口，嘴里叼着一个烟杆子，而且他的家正对着那处老宅院，我走到程老头面前，程老头看到我却一点都不意外。
“程大爷我能了解一些事情吗？”我蹲在程老头面前，对着他问道。
程老头抽了一口烟，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你想要知道老宅院的事情吧，我不能告诉你。”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很好奇问道。
“很多都不能说。”程老头说道。
程老头的话让人很难捉摸，不过程老头不愿意说出来，我也没有逼迫，围绕老宅院附近，继续寻找人家。
最终在一户人家里面倒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根据一位在这里居住了，六十多年的老人讲，他年纪小的时候，老宅院里面其实还是有人居住。
是一户大户人家，然而不知道上面原因，几乎在一夜之间这户人家的人全部消失，只留下这座宅院。
他的记忆里面记得，这座宅院的主人姓程，家里一共有七个人，无数的下人和丫鬟，其余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依稀记得程家好像举办过一次盛大的宴席，然后就再也看不到程家的人，程家宅院里面也传出了闹鬼的传闻。
老人最终是建议我去找程老头了解，程老头七十多岁，程家发生事情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应该是找到一些事情。
再次找到程老头，却发现程老头并不在他的家里，没有办法我自己想要进去宅院里面看看。
当我进入宅院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仔细一听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程老头。
靠近了一听，只听到程老头喃喃自语道：“少奶奶，小方我来看你了，你在下面过得好吗，昨天是不是你又回来了。少奶奶，小反我想你了，你死的好冤。”
程老头在左边的厢房里面喃喃说话，从内容上来看，程老头应该和大宅院的关系很复杂。
宅院里面很多地方都被我们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程老头或许知道，但是他并不说。
王发三已经疯了，张慧春死，这件事情已经传开，有关于老宅闹鬼的事情在县内也越演越烈。
我在宅院门口守了一天，就看到不少人想要来老宅院探险的人。
当程老头从老宅院出来的时候，我立即站在他面前，对他说道：“我想程大爷你应该要好好跟我说说了，不然我不能排除你有作案的嫌疑。”
“可以告诉你。”程老头低着头，点了点道。
来到程老头的家里，程老头的家里虽然没有什么人，屋子也很小，但是进入里面之后，很多东西很老旧，然而这些东西却十分的精美，一些东西还能看到年代的痕迹，可以作为古董。
“这些东西都是从老宅里面拿出来的。”程老头走过去，摸了摸一个漆器盒子，淡淡说道。
盒子十分的精美，上面雕刻龙凤图样，还有鸳鸯等美丽的图案，表面都上了漆，保存非常好。
程老头坐在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抚摸着漆盒说：“那一年我十六岁，被家里卖到了程家，也改姓了程，因为我以前姓方，所以夫人给我取了一个方字，我就叫程方。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小鬼子刚刚走，几乎全国都在庆祝，老爷爷很高兴，以前程家被小鬼子迫害很惨，老爷忍辱负重，不得不屈服小鬼子。
小鬼子输了以后，老爷开放粮仓，救济全县的人，那个时候整个白杨县的人都知道程老爷是大好人，是程老爷救了我们，可是好人不长命。没过多久少爷从国外回来，老爷给少爷娶了一门亲事，少奶奶很漂亮，少爷也很英俊，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大家都很看好他们两个，都认为少爷将来能继承老爷，继续发扬程家，造福百姓。可是，在那一夜。程老头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面色也变了。
就在那一夜，少爷大喜的日子那一夜，老夫人死了，她死在了少爷和少奶奶的面前，她的模样我至今的不能忘记，她的眼睛看着少奶奶，充满了怨恨，恨不得掐死少奶奶。
程家喜事便丧事，所有人都认为少奶奶是一个不详的人，老爷、夫人、少爷都很讨厌少奶奶，少爷更是没有碰过少奶奶一次，连饭桌都不让少奶奶做，不久之后，少奶奶在左厢房上吊自杀。
程家的生意因为国内战乱纷纷关闭，夫人突然发病，不久后也死了，少爷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一次喝醉之后醒来也疯了，程家破浪不堪，老爷将一切东西都卖掉，带着疯掉的少爷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