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19章

书名:天命(下卷)本章字数:6812

过了三个月后的一个初秋,这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月亮就像挂在山峰上随手可触般那么大那么近,柳清风独自坐在竹林前的大石上,他在地上随便捡起一片竹叶便放在嘴边吹起了一段小曲,岳婉晴在屋前听到有阵阵的曲声传来,于是她向曲声的方向走过去,一直走到接近竹林才看到原来是柳清风独自坐在大石上用竹叶吹起小曲。柳清风看到晴儿正走过来,他站了起来向她迎上前,岳婉晴问:“今晚月色随好,但凉风阵阵,会容易染上风寒,你为何独自坐在这里呢?”

柳清风回答说:“晴儿,你看今晚的月亮多么大而近,我想起了阿爹和娘亲,不知他们在天国上是否安好呢?”随即,他转身抬头望向天际喃喃自语地说:“爹、娘亲,孩儿虽然没能找到当年杀你们的人和《碧血宝典》,但孩儿也不忘你们托付的遗愿,即使粉身碎骨也要为你们报仇。”

岳婉晴听到他如此一说,忽然紧张起来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柳清风转头看着晴儿,岳婉晴出现一阵深沉忧伤的神情摇了摇头说:“晴儿不会让你独自去见阎王,即使今后你要与你的杀亲仇人玉石俱焚,晴儿也与你一起共赴黄泉。”

柳清风伸手轻轻地抓住晴儿的手腕,他随即看着她说:“晴儿,你不能这样说,如果你遇到不测,你爹娘此生又如何度过呢?”岳婉晴稍沉默了片刻说:“晴儿已是你的妻子,即使今后遇到不测,晴儿也不能让你独自走上黄泉路。”柳清风忽然感动得忽然拥抱着晴儿。

第二天早上,岳婉晴正与柳清风在游走之时,她忽然感到身体不适,只见岳婉晴脸色变白,柳清风连忙问:“晴儿,你感到怎样呢?”岳婉晴忽然感到恶心,随即在地上呕吐起来,柳清风非常紧张地叫着:“晴儿,晴儿。”

他又连忙撑扶着她快步走回木屋,来到屋前,他大叫着:“义父,你在在哪里啊?义父,快来救晴儿啊。”杨琨听到柳清风在屋外连连大叫着,他也不怠慢地快步走出屋外看看发生什么情况。来到屋外,杨琨看到柳清风撑扶着脸色苍白的晴儿,柳清风说:“义父,你快看看晴儿,她刚才忽然感到身体不适,脸色忽然变的苍白就呕吐起来。”杨琨连忙让路给他柳清风说:“来,快把她带入房间,我为她查看一下。”

柳清风撑扶着晴儿进房间,随后杨琨也来到房间中,此时柳清风已把她抱在床上,杨琨为她把脉,过了不久后,柳清风心急如焚地问:“义父,晴儿情况如何呢?她患了什么症状吗?请你想办法救她。”杨琨见柳清风如此着急万分,他慢慢地回答说:“依我把脉看,她并不是得了什么症状。”

柳清风又连忙问:“晴儿为何忽然呕吐呢?”杨琨看着他说:“晴儿是有喜了。”柳清风忽然感到唐突,霎时间变得像木头人般呆若木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晴儿。杨琨说:“你这傻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晴儿有了身孕啊。”

听到义父这样说,他霎时间感到既不感相信,也感到惊喜不已。杨琨忽然眼神怒斥了他就问:“现在晴儿有了身孕,你还呆着干嘛呢?难道你想做负心汉,把妻儿割舍吗?”柳清风被义父如此怒斥了一下,立即回过神来连忙说:“风儿绝无对晴儿有舍弃之心,否则必遭天谴,天地可鉴。”杨琨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有如此之誓言,那我也安心。”

柳清风问:“义父,依你判断,晴儿有了多少天身孕吗?”杨琨慢慢地说:“依我把脉看,晴儿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她的身孕在此前已经怀上,只是一直并未发觉而已。”柳清风现在才得到晴儿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于是他问:“义父,晴儿已有身孕,那么我可以怎样做,为晴儿安胎呢?”

杨琨想了想说:“你去鱼溏钓一条鲤鱼,然后到竹林中采摘几株紫天莲葵回来,我会为她煎制安胎汤。”柳清风点了点头就立即转身去鱼溏钓鲤鱼和采集紫天莲葵了。到了下午申时,柳清风一手拿着放着鲤鱼的竹榄,一手拿着几株紫天莲葵回到木屋中,他叫了两声:“义父,风儿带了你要的东西回来了。”

杨琨随后从他的房间中走出来,他看了看柳清风带回来的东西后就说:“很好。”柳清风问:“义父,就这些可以为晴儿煎制安胎汤了吗?”杨琨想了想回答:“还差一种。”柳清风问:“请义父相告,风儿马上去做。”杨琨说:“现在只差一种叫凤凰木藤,这种藤厥植物生长在风灵谷下十里之地的一棵凤凰木树上。”

听到义父告知后,柳清风连忙转身说:“我现在就去摘回来。”正当他走了两步准备踏出屋门之时,杨琨叫着他说:“风儿且慢,凤凰木是生长在一片瘴气林中,瘴气是有毒的气体,想进入瘴气林找凤凰木并不容易。”柳清风转身问:“义父,既然凤凰木生长在瘴气林中,我应该如何进入瘴气林找到凤凰木呢?”

杨琨略微点了点头说:“这个正是关键所在。瘴气林中除了周围遍布了枯木和动物的尸骸之外,就是浓密的瘴气,虽然我没有解药可以让你顺利进入瘴气林,但我可以告诉你,凤凰木是瘴气林中唯一一棵参天高的大树,它不受瘴气之侵,枝繁叶茂,紫红色的凤凰木藤盘踞在树上,如果你看到这样一棵特别的树,正是凤凰木。”

柳清风听了之后答谢了杨琨,他再次转身准备离开之时,杨琨又说:“风儿别急,我知道瘴气林现在正是瘴气浓密之时,如果你现在去那里只会枉送性命。你明日清晨再出发吧,早上的瘴气会减淡一点。”

第二天清晨,柳清风骑上杨琨已为他准备好的仙鹤,由仙鹤承载着他穿过云雾直往瘴气林出发了。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仙鹤飞到地面,柳清风从鹤背上翻身落地,前面几米的地方就是瘴气林。

走进瘴气林,阵阵腐尸的气味传来,周围雾气缭绕,前方稍远一点的地方也看不清,附近的地上有很多已被风沙泥土半覆盖的腐尸骨头,也有完全腐烂已久的尸骸骨,四周的枯树也散发出阵阵腐朽的气味,柳清风闻到如此腐朽的味道,实在让他感到头晕炫目,几乎要晕在地上,他立即运起体内真气来保持自己清醒,不受瘴气的侵扰,继续前行寻找凤凰木。

瘴气林非常广阔,柳清风在林中探路前行,也不知自己走到哪里。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群乌鸦的叫声,柳清风四处张望,这里是瘴气林,里面的动物都无一生存,但为何会听到有乌鸦的叫声传来呢?

柳清风继续走着,忽然一群黑乌鸦从深处的瘴气雾中拍翼冲出来,柳清风连忙挥剑挡避,当他举剑乱挥了片刻后,他却发现那群乌鸦消失了,只见自己举剑在空中挥动着,地上没有看见被剑刺伤的乌鸦痕迹,就连一条乌鸦羽毛也没看到,难道是瘴气使他产生幻觉?柳清风不断暗自运内功,竭力使自己的精神稳定下来,随即又加快脚步去找凤凰木。

在瘴气林中找了半天,中无时分,林中的瘴气有所浓密,柳清风回想起昨天义父说过,下午是林中瘴气浓密的时候,于是他使出轻功疾步前行。

不久后,柳清风发现前面不远有一处非常特别的地方,直看过去,有层层绿色的浓雾覆盖着一棵大树,相比其它见过的地方,那里的雾气是特别浓厚,柳清风走近绿色的浓雾,隐约发现有棵大树,他抬头看了看,却看不到树顶,而且树长得非常粗壮健康,犹如一根巨石柱屹立着。

柳清风心中大喜,他找到了义父所说的凤凰木,淡红色的凤凰木藤犹如盘龙般地缠绕在树身直盘至顶而上。柳清风立即举剑向其中一段藤上劈下去,柳清风连挥数剑就截取了两断藤下来,被劈断的藤忽然喷出如鲜血般的汁液,红色的汁液溅到柳清风的手臂上,柳清风忽然感到皮肤一阵刺痛就连忙丢下手中的断藤。

断藤在地上很快就变黑萎缩了,刚才树上被剑劈断的藤不断在滴下血红色的汁液,这些断藤就像人的血管那样,会流血和萎缩。柳清风把地上已经萎缩的断藤捡起来,只见断藤已经流尽了汁液、枯萎了。

此时林中的瘴气比原来更浓了,此地不宜多留,他施展轻功立即沿着原来的路疾步离开。过了约一个时辰后,柳清风以他扎实的内功却从瘴气林中安全地返回到外面,但此时他却几乎已经筋疲力竭了,他拖着脚步走到仙鹤前翻身骑上鹤背,仙鹤立即展翅翱翔返回风灵谷。

到了黄昏,杨琨在屋外看见仙鹤在不远处展翅返回,他自然心中也渐露喜悦,不久之后,仙鹤回到屋旁的山间平地上停了下来,柳清风疲倦地从鹤背上翻身落地,杨琨立即上前来到他身前说:“风儿你能把凤凰木藤带回来,实在是苍天赐福啊。”柳清风把手中的藤递了给杨琨后,他已经疲倦得倒地晕过去了。

过了一夜后,次日早上,柳清风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他想起昨天把藤交了给义父之后却不知道晴儿现在的情况如何,于是他连忙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后快步走到晴儿的房间,只见义父早已坐在床前,手捧着一碗已经煎制好的汤正在为安胎的晴儿喂服,柳清风见此况才安心下来,他走到杨琨身旁问:“义父,晴儿现在情况如何呢?”杨琨说:“你放心,她的情况很好,你也劳累了。”

岳婉晴看到柳清风,她问:“风哥,假如这是男孩的话,你说起什么名好呢?”柳清风对于为即将出生的孩儿如何起名却霎时间毫无头绪,他回答说:“这个还没想好呢,不如让义父为孩儿起名好吗?”此刻,杨琨说:“对于要为即将诞下的孩儿起什么名,现在是儿或是女也未知,如果晴儿不介意的话,老夫也愿意为孩儿起名字。”

岳婉晴看着杨琨摇了摇头说:“杨前辈是救我们的恩人,也是风哥的义父,诞下了孩儿后,我们更是一家人了,何必拘泥呢?”听得岳婉晴这样说,杨琨也在此刻开怀地笑起来说:“好,好,我们是一家人了。至于孩儿的名,老夫定必想个好名,让孩儿今后可以扬名立万。”岳婉晴和柳清风也不禁喜形于色起来。

又过了几个月,这天,正当柳清风、岳婉晴和杨琨晚饭过后,岳婉晴忽然腹中作动,她痛叫起来,此时柳清风立即抱她到床上,他看着杨琨问:“义父,晴儿为什么忽然如此痛楚呢?”杨琨看了看她的情况说:“依我看,晴儿腹中的胎儿就要临盆了。”

柳清风既紧张激动,又不知所措地问:“晴儿要临盆,我应该如何做才好呢?”杨琨说:“临盆的事情由你来接手,我去烧水,拿盆来。”此时岳婉晴已经痛得极为难受,她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既担忧孩儿的临盆,又担忧柳清风会不会接生,尤其紧张。柳清风听得晴儿不断痛叫着,他也不断安抚地说:“晴儿,你放松一点。”

虽然听得柳清风不断安抚,但岳婉晴此刻的紧张又岂能完全放松呢?过了不久,杨琨捧着一盆暖水快步走进房间,他把盆放在地上就帮柳清风为晴儿临盆接生了,岳婉晴见杨琨相助,情绪才稍感安心,她已经疼痛不已,最后听到有婴儿的哇哇叫声,柳清风看到是婴儿的头出来,他看着出生的婴儿非常惊喜不已,岳婉晴继续用力把婴儿从身体中推出来,过了一会儿,全身带血迹的婴儿已经完全离开岳婉晴的身体成功地诞下来了。

杨琨把整个胎盘慢慢拿了出来,他拿起短到准备把婴儿的脐带削掉之时,柳清风连忙叫到:“义父,你要干嘛呢?”杨琨解释说:“婴儿出生时会与母体的脐带相连,婴儿必须切断脐带才能独立。

请你们放心,婴儿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被婴儿和晴儿有事的。”听到义父这样说才安心下来,杨琨随即用短刀在脐带上割断。割断脐带后,婴儿依然哇哇叫着,柳清风才重现欢颜,杨琨把诞下的孩儿带到盆中,用备好的温水冲洗。柳清风此时已经双手是血,满脸热汗,岳婉晴带着微弱的气息问:“是不是生下了孩儿呢?”柳清风连忙点头说:“是的,已经生下来了。”

岳婉晴脸带喜悦地问:“我们的孩儿是男还是女的呢?”此时杨琨已经看清楚孩儿的性别说:“晴儿,这是男孩啊。”此刻,岳婉晴也喜上眉梢,但因为她刚才临盆的时候过多失血及用力过度,忽然晕过去了。柳清风见晴儿忽然晕了,他连忙叫到:“晴儿,你不要晕。义父,晴儿晕了,快看看她吧。”杨琨一面吩咐柳清风接过孩儿,另一面分身救治晕了的岳婉晴。

柳清风为婴儿梳洗完后,用一块布把孩儿身体的身体包裹起来,此时孩儿正在熟睡中,柳清风抱着婴儿看着他,他却感到无比自豪和喜悦。另一方面,杨琨正为岳婉晴把脉,当晚接近深夜,柳清风抱着孩儿走进晴儿的房中看望她的情况,只见晴儿依然晕睡着,杨琨也在房间中,柳清风问:“义父,晴儿情况怎样呢?”

杨琨回答说:“晴儿临盆期间失血较多,而且体力消耗过大晕了,她已经服用了青玉断续膏,这种膏药是为她治疗气血亏损的药,她需要一段时间调息才能完全恢复。”柳清风看着晴儿有点伤感地沉声说:“晴儿,我们的孩儿很健康,孩儿像你,希望你快点恢复亲自抱孩儿,孩儿等你为他起名啊。”

随后,他坐在床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直看着她沉默着,杨琨慢慢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治疗好晴儿的,晴儿没什么大碍的。”柳清风转向杨琨说:“风儿感谢义父,我想留在此看望晴儿多一会儿,现在已经夜深了,义父先行休息。”杨琨点了点头说:“好,我明天再来看望晴儿的情况。”随后,杨琨也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当晚,柳清风抱着孩儿在岳婉晴的房间中入睡,直到第二天。

次日早上,正在睡梦中的柳清风忽然听到怀中的孩儿哇哇地叫着,柳清风醒来一看,原来婴儿在大哭着,此刻他不知道孩儿为何大哭,他霎时间手足无措,于是他走出房间去找杨琨了,来到大厅就看到义父坐在屋外的一张石板凳上正在用刀削着木头,好像在做着什么器具。柳清风叫到:“义父。”

杨琨听到柳清风叫他的同时,也听到孩儿的哭声,杨琨立即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转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柳清风怀中抱着的孩儿不停地哭着,杨琨连忙快步上前看着孩儿问:“哎呦,宝宝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呢?”柳清风听到义父察觉到孩儿在哭,他立即回答说:“义父,我也不知为何,刚才早一点的时候就听见孩儿在哭了。”

杨琨说:“原来这样,让我看看。”杨琨伸手接过柳清风怀中的孩儿,只见孩儿哭的脸红耳赤,看得柳清风既心痛也不知所措。杨琨尝试哄着孩儿,但孩儿哭声不止,接着,他把孩儿放在石板凳上解开孩儿的裹布看看是不是孩儿拉尿在哭,柳清风着急地从旁看着,解开裹布却又没发现孩儿拉尿,最后他估计是孩儿饿了,他把裹布包好后说:“我看应该是孩儿饿了,你先照顾他,我去煮些吃的喂孩儿吧。”

在此期间,柳清风一边抱着孩儿,一边哄着孩儿说:“义父在煮吃的给你,宝宝不要哭哟。”柳清风在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想起晴儿之前唱过的那首童谣小曲,于是他慢慢地尝试回想着,向孩儿一句一句地唱起,试图平息孩儿的哭声,他唱到:“水流淌,虾儿跳,虾儿似水水茫茫。虾儿唱,鸟来看,风吹草起晚霞落。月儿弯,月儿照,月儿伴我到天亮。”

他重复唱了两次,只见婴儿的哭声听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柳清风,柳清风见孩儿哭声停了,他心中的急躁和不安也在此刻平息了。柳清风看着孩儿说:“原来你喜欢听你娘亲的小曲,等你娘亲身体恢复后,就让她唱多几首小曲给你听好吗?。”孩儿双手在挪动着,过了不久之后,杨琨从屋中捧着一碗煮好的粥水走到屋外说:“宝宝吃东西咯。”

柳清风看着义父手中捧着的一碗热粥在哄孩儿,杨琨一面用瓷勺搅拌着热粥吹凉,一面向柳清风说:“你抱着孩儿,我慢慢地喂他吃粥吧。”此时孩儿再次哭起来,柳清风心情又紧张起来,杨琨也在哄他,柳清风又立即唱起刚才那首小曲尝试止住孩儿的哭,唱了几句后,孩儿又停了哭,柳清风已经揣摩到孩儿是喜欢听这小曲,为了让孩儿不哭,于是柳清风连续不断地反复唱着这首童谣小曲,直到孩儿吃完粥后入睡,他才停止了唱声。

柳清风见杨琨又开始忙碌刚才的活儿起来,他问:“义父,你在做什么呢?”杨琨笑着说:“我在为孩儿制造一架小木车,让孩儿睡在小木车中,你就不用抱着他这么累了。”杨琨一面削着木头,一面问:“你为孩儿想好名了吗?”

柳清风沉默了一下说:“还没,这个还是让你帮忙想一下吧。”杨琨随即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这小子,已经为人父了,还不知道为孩子起名字。”此刻柳清风感到有点羞愧地支支吾吾说:“只是霎时间没有想到好的名字。”杨琨想了想随即说:“算了,我想了一个,不如叫柳毅桓。”柳清风立即点头赞同回答说:“好。依照义父起的名,孩儿就叫柳毅桓,等晴儿身体恢复后,我会把这个名告诉她。”

随后,柳清风向熟睡中的孩儿窃窃私语地说:“毅桓,以后你就叫义父做公公,知道吗?”杨琨听到柳清风的话,他走到柳清风旁看着孩儿也窃窃私语地向他说:“毅桓,以后你长大了,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侠士,要学习你爹的侠义之心哦。”听到杨琨如此一说,柳清风随即抬头望向天际,他向苍天说到:“爹、娘亲,如今风儿已立妻儿,你们在天之灵可否看见?今后毅桓长大后,定必继承你们的遗愿,做个扶正除恶的江湖侠义之人。”

说完不久后,只见自己怀中抱着正熟睡的孩儿小嘴角稍微渐露出一丝微笑。杨琨和柳清风看见后,柳清风轻声地向杨琨说:“义父你看,孩儿也感知到刚才我向苍天所立的誓言啊。”杨琨连连点头喜悦地轻声说:“好,好啊。”

当天下午,杨琨把亲手做好的木摇篮车交给柳清风,木摇篮车制造得虽然粗糙,但也很坚固耐用,他在摇篮车中铺下垫巾,然后轻轻地把熟睡的孩儿放在垫巾上,看着大小和长度非常适合的木摇篮车,孩儿睡得正香的样子,实在让柳清风和杨琨感到安心愉悦。

过了数日后,岳婉晴在柳清风和杨琨的悉心照顾下逐渐恢复,柳清风在床前看见她开始慢慢睁开眼睛,嘴角也有所牵动,他立即激动地轻声细语说:“晴儿,你终于醒了。”岳婉晴朦胧的视线中看到柳清风坐在床前看着她,过了不久,她缓慢而带有气弱地说:“我们的孩儿呢?”

听得晴儿这样问,柳清风连忙说:“我们的孩儿很好,他像你。”接着,柳清风随即把身后的木摇篮车推到床前说:“晴儿你看,我们的孩儿很乖哦。”随后,柳清风抱起孩儿慢慢地移到床边让晴儿看看他,脸圆圆的孩儿看着岳婉晴,孩儿伸出娇嫩的小手,岳婉晴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儿也心感欣喜地轻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