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丘上雷雨交加,在暴雨中,一直沮丧消沉的智远稍有抬头看了看埋葬悉尊尸体的地方,发现在一块怪石前的地上好像有些东西被暴雨冲散了些许泥土露了出来,智远走到怪石前低头看了看地上,发现被暴雨冲散了的一角泥土中好像是一本书的其中一小部分。
智远立即伸手开始在泥土上翻扒,不久后,智远却发现在这块怪石前面的地下居然被埋藏了一本经书,智远拿起被淤土沾得变黑变脏的经书看着,他感到既疑惑又不解,是谁把这本经书埋在这里呢?他慢慢地翻开几乎被雨水泡烂的书页,随便翻开其中一页看了看,里面的黑墨字已经被雨水消融淡化了,连续翻了两页,同样已经看不清楚字样了。
智远感到这本经书的内容一定有着至关重要的东西,于是他想拿走经书,当他把经书准备收在衣服中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一想之下,智远立即感到传来的脚步声是相这边走来的,而且来的人一定是埋藏经书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走近了,智远急忙地把经书快速地放回远处,随即又连忙把淤土重新填埋,他见来的人要到了,幸好对方没有拿油灯或火把照路,否则会立即发现他在此。
智远在急中使出一招“蛇形穿步”,一个闪身疾速无声地窜到其它稍远一点的怪石中藏身隐蔽起来,那个人在黑夜和雷雨交加中已经走到了那块怪石前,智远只见那个人手撑着油伞站在石前看了看,随后又见他神神秘秘地俯身开始翻扒泥土,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智远想了想就自然知道那个人正在拿回那本经书,但在黑夜中,智远却看不清楚来的人是谁,黑夜犹如一道神秘的面纱,把那个人完全掩盖起来。
只见那个人俯身在淤土上翻扒,没过多久,他就拿起埋藏的那本经书,然后把淤土复埋便转身离开了,他的来去,前后也只不过几分钟之事,藏身在附近石后一直窥视着的智远对此人及此经书起了极大的疑惑,感到那本书对那个人来说是尤其重要,必不可失,而且不能被他人发现。
不久后,智远见那个人离开了稍后一段时间后,他才从石后走出来,又回到刚才那块怪石前看了看,他把淤土翻松开一看便发现那本书已经被那个人拿走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此书确实对那个人非常至关重要,究竟那个人是谁呢?难道那个人与悉尊的死有关?
过了数天后的早上,金阁禅师与其他弟子在大殿中举行三皈依大典,他们面向大佛盘膝坐在蒲团上,金阁禅师一手敲着木鱼,一边念起佛经,其他弟子也双手合拾跟随念读经文。
三皈依大典一直到下午才结束,随后,金阁禅师便冲忙地离开大殿,智远看着金阁禅师冲忙离开便感到他近来的举动有点神秘,他好像很刻意地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他的举动那样,于是智远随后便暗自跟随禅师,想看看他所为何事会如此冲忙离开。
智远暗自跟随金阁禅师从大殿到藏经阁,金阁禅师来到了门前忽然停了脚步,暗自跟随的智远也立即停下来,闪身藏在屋后窥视,只见禅师站在门前伸手在袈裟中摸了一下,好像在袍里面拿些什么东西,
不久后,他推开门走进了藏经阁中,转身把门关上,暗自跟随的智远也快步跟上,来到门前,智远此刻的心跳开始加速紧张起来,他生怕会被禅师发现,因此必须要小心谨慎。智远在藏经阁门前的石柱旁站了一会儿,却听不到阁内有任何动静,于是他便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他慢慢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然后窥看里面,只见阁内一切很平静,也没看到禅师,随后便把门逐步放慢推开,藏经阁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的身形大小,智远立即闪身进入,随即把门关上。藏经阁内除了智远一人之外,却不见禅师,他放轻脚步慢慢一面走,一面周围打量着,防止禅师在某个角落监视到他暗中跟随到此,可能会引起杀身之祸。
智远绕了一圈却没发现禅师,他在想:刚才亲眼看着禅师进入阁内,但现在却不见其人。当智远在思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相隔大概两个书架后面传来了一下书柜被移动起来的沉重声音,智远立即屏住呼吸,停了脚步,此时他也开始心跳加速起来,他竭力使自己保持镇定。
过了片刻后,声音传来的地方又变得沉静起来,等到完全平静下来,智远才探头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打量了一下,但却不见禅师踪迹,这次他的脚步有所加快地走向刚才传来书柜被移动的地方看看情况。
智远来到之后,却发现刚才被移动的书柜虽然恢复了原来的摆放位置,但从外观上看,感到书柜犹如一道机关,智远忽然大胆起来,伸手去触碰书柜上的经书,他想找一下看看这上下多排的经书中会不会暗藏着可以移动开书柜的机关。正当他触碰到第一本经书后,忽然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从门外进入藏经阁说:“是谁擅进藏经阁?”
听到的声音正是对方正门徒圆真,智远为了不被禅师发现自己在此,他也小心地离开,来到门前,智远看到圆真,只见圆真手拿长棍看着他问:“原来是智远师兄,我还以为是其他人竟敢擅自闯入,藏经阁一向是要得到禅师批准才能进入,请问师兄有否得到禅师准许呢?”
智远想了想回答说:“我并没有得到禅师的批准,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事去找禅师,但他不在房间,后来我在后院看到禅师正走进藏经阁,由于事情比较紧急,因此我就跟随进入阁内找禅师。”圆真听了智远如此一说,他说:“既然如此,等禅师出,我转告他一下吧。”
智远听到他这样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此事如果被禅师得知,恐怕禅师会对他起疑心,之后他可能会被禅师作为眼中钉盯上,他以后想再查禅师是否与悉尊的死有关的事件就会被打散了。他心中暗自大骂着圆真那笨脑子,此事可能与悉尊的死有关,他居然说要转告禅师,这岂不是在破坏他的事情吗?
霎时间实在让他感到又气又纳闷。随后他向圆真解释说:“请不必向禅师转告,此事我自然会向禅师交代。”圆真回答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先行离开了。”智远看着圆真转身离开,他才心感放松地松一口气,他这次被圆真叫住了,让他无法继续查禅师的踪迹,因此只好等到晚上在去查看。
直到当晚深夜,智远离开房间走出外面,此时外面月色暗沉,四周极为宁静,北风吹起片片暗沉的乌云遮挡着月色,使天色更漆黑。智远边观察四周情况边向藏经阁前行。沿途没有发现其他门弟,智远很快来到藏经阁门前,他准备伸手慢慢推门,每个动作都颇为谨慎,再次环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他把门推开,然后快速闪身到里面,便快速把门关上。
藏经阁中没有点油灯照明,因此智远在里面摸黑找回下午发现禅师触动机关的地方去查探,此时,外面暗沉的月色时隐时现,又重乌云中渐露出来,月色透过窗门渗透到藏经阁中,智远借着月色的渗透来找路。绕过了几个通道,智远找到了禅师触动机关的地方,他伸手到中间一层书柜上从左到右摸着每本经书,查探一下是否在书中暗藏机关。
中间一排经书没有发现不寻常,然后接续往上层书柜横向触摸起来,每本经书,智远也摸得很细致,但却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此时,智远开始感到疑惑,下午之时禅师确实是在此消失了行踪,也听到有机关的触动声音,但为何却没找到有玄机呢?
他从上层书柜摸到下层,最后却找不到可以触动的机关。他不甘心地走到旁边的书柜再找,当他其中一只脚踩到其中一块地砖之时,在寂静中忽然听到一阵铰链的滚动声传出,智远立即把耳朵贴到书柜上细听一下究竟在哪里传来的,铰链的滚动声虽然不大,但一直在滚动着,智远估计在这几个并排的书柜其中,一定有机关在后面与书柜相联动着。
观察了一段时间,但却没找到可以打开机关的暗格,智远不断在附近摸索着。不久后,他走到旁边不远的书柜前,在不经意之中又踩到另一块地砖,此时再次听到铰链的滚动声,智远再次细听得知,刚才踩到的地砖只是其中一边控制暗门的铰链,但现在却听到另一边铰链滚动的声音,应该正是另一边控制暗门的铰链,智远心中暗自赞叹这个机关暗门的制造者非常有心思。
他开始揣测到暗门的最后一道机关应该是附近的地砖上,房中漆黑一片,智远却像黑暗中迷途的人那样探寻着未知的路。
他按照所踩地砖的路线去踏其它地砖,这次却让他出乎意料之外并没有在地砖中发现可以打开暗门的机关,此刻,智远又感到疑惑地猜测起来,究竟最后一个机关安放在那里呢?
他在黑暗中不断在附近走动着,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忽然他背后撞到一道墙,此刻他回头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墙面,但墙面并无异样,智远不知道在墙上摸到了哪里,忽然在黑暗中隐约听见前面的书柜发出移动的响声,智远发现书柜转动打开了后面一道小暗门,他感到既意外又神秘,原来书柜却是一道设计极为隐蔽,而且更是不为人知的机关暗门。
智远慢慢走近已经打开的暗门,暗门中犹如看不见的深渊,他伸手到暗门中摸索着,摸到两面石墙,然后又试着伸出脚往前踏出,他踩到石阶梯,此时已经大概摸索到面前正是一条约一个人身形大小的窄道,智远一面摸着石墙缓慢前行,一面极为谨慎地屏住呼吸留意着情况。
沿着狭窄的石阶梯一直走到尽头,沿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情况,智远虽然稍有松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他摸黑来到一个稍为宽敞一点的地方,此刻已经摸不到墙,他只要在漆黑中四处打转探路,智远估计这里是一个小密室,这里空气并不通畅,让他感到很闷,在打转探路之时,智远不知道踩到哪里,忽然听到咔一下机械的响声,智远心中也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什么致命的机关,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在前面的一道石墙忽然自动拉开,只见里面点着一盏火光柔弱的油灯,灯芯火在两边摆动着,在黑暗中稍有一点光,智远立即感到大喜,他发现前面点着油灯的地方是一间小房,里面摆放着书架和一张案台,他便立即前行进入小房,当他走近房门之时,忽然在他脚下的地板忽然蓬一声快速下沉,并自动打开了一个宽阔的陷阱,
智远霎时间预料不及失足,大叫一声,但他反应极快地在瞬间连忙伸手抓住上面的平地使自己不会掉进陷阱中,他双手紧抓上面的平地,此刻,他已经被吓得连连喘气、惊恐失色、全身冷汗直冒出来。
他试图往下看,只见是个正方形的陷阱,下面隐约看到有些反着寒光的刺刀尖竖立着,一看之下,更让智远增加多分恐惧,他在想: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反应快的话,早已掉到陷阱中被下面的尖刀刺得肠穿肚烂了。
智远越想越心寒,连他的皮肤也不禁起来一阵疙瘩,他竭力使自己保持平衡,然后用手臂的力量作支撑一下一下地往上爬,不久后,他一个翻身已经回到平地上,此时,他才连连松了几口气。
恢复了原来的惊恐紧张心情后,智远走进小房中,小房中央的墙上只挂着一盏暗光的小油灯,两边的地方仍然是漆黑不见影的。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上面摆放的书,但却没有发现之前在小山丘上发现的那本字迹模糊的经书,
他一面看着,一面在想:“之前暗自跟随禅师去到藏经阁门前之时,发觉禅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也同时发现他暗自在袈裟袍中好像摸着什么东西,然后就推门进阁内了,难道再早些时候在山丘上窥看到的那个人是禅师?那本埋在石下淤土中的经书难道也是禅师的?”但他又立即想到:“为何禅师要把那本经书埋在那里呢?难道禅师不想被其他人发现他的秘密?”想到这里,智远更感到这件事情中却隐藏着另一件神秘的事件。
智远在旁边的一个油灯照不到的书架上发现一卷竹简,他拿起竹简打开一看,原来竹简中包裹着一本没有名称的经书,智远连忙拿到油灯前的案台上看着,他翻开书页一看,里面的字迹是被水化了,模糊不清,此时,智远断定这就是之前在山丘上发现过的那本经书,原来被收藏到这里如此秘密的地室中摆放着,看来这本经书的主人是禅师本人的,前之在山丘上窥看到的那个人也应该是禅师。
此刻,智远心中立即感到自己亲手掀开了这个神秘事件的一幕,振奋不已,但随后他又感到困惑起来,原因是这本经书的内容字迹早已被水化了,根本看不清写什么东西,要怎样才能把字迹还原呢?智远一直在案台前来回渡步,忽然在来回走动之时,鞋尖好像踢到什么东西发出一声瓶子倒地的声音,
他立即低头看了看,在暗光照射中看见踢倒了一个白色小陶瓷瓶,小白瓶估计是放在案台底的,智远捡起小白瓶看了看,外观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个普通的白瓶,他把小白瓶随意卧放在案台上的竹简旁,但白瓶中有些许白色粉末飘到那本书上,开始时,智远并不在意,也没发觉,
但他走回到竹简前,眼睛的余光察觉到经书有个别地方的字迹起了变化,他发现早已被水化了的字迹忽然在瞬间变清晰了,他感到奇怪,于是他便拿起卧放在经书旁边的小白瓶看了看,小白瓶口有些许白色粉末沾着,智远把小瓶放到鼻前闻了一下,白色的粉末毫无气味,后来他尝试把瓶口的塞布拔出,只见瓶中装着约有半瓶的白色粉末,
他在想:“刚才在不经意之中察觉到经书中的个别字迹被这些飘出的白色粉末沾上后变清晰了,难道这是用来恢复字迹的呢?”智远此刻也不多作设想,只要发现一丝线索也不放过,他立即把瓶中的白色粉末缓慢地分散撒到经书中已经被水化了的字迹上,不久后,字迹果然发生了变化,原来早已被水化过的模糊字迹,现在却立即变清晰了,智远不禁惊叹起来,
他接着又开始把其他模糊不清的字迹逐一撒上白色粉末,过了约数十分钟后,瓶中的白色粉末已经全部撒完在经书页中,但很快,经书中的全部字迹都已恢复了原样。智远暗自地想:禅师的确是个心思细密的人,竟然留了一瓶这些可以恢复字迹的粉末在这里,随时恢复经书中的内容。
看着经书的内容,里面记载的全部是非正道的妖邪之功,例如“化骨神功、冥阴勾魂掌及穿膛爪”等等,这些魔功都要用各种毒虫来辅助修炼。智远回想了一下曾经与悉尊在禅师的房中发现一个装有毒虫干粉和几滴半凝固的血的木盒,当时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木盒放在禅师的房中,但现在看了这本经书记载的妖邪之功后,却有了了解,
禅师极有可能独自修炼这些妖邪之功,禅师为何要独自修炼这些非正道的妖功呢?智远此时不顾得想太多,他要把经书拿去与禅师对质,以及了解关于悉尊的死,于是把经书收在衣服中,随后离开房间。他沿路在漆黑中探路返回,但这次他却在石阶梯上走到另一个地方,智远走到阶梯的尽头,他伸手在漆黑中摸索到面前是一道石墙,在石墙上到处摸索着,直到摸索到石墙的右上角之时,其中一块砖忽然自动崁入墙内,
随后传来一阵石墙移动的沉重声音,石墙同样是一道机关暗门,不久后,石墙自己横向打开了,智远走到外面,后面的石墙又蓬一声快速关闭了。智远此时才发现原来藏经阁中的密室机关暗门是分了一个入口和一个出口,他四周看了看,却发现自己在金阁寺不远的另一处后山平台上,远望过去就是一线天的大海。
智远已经急不可待地加快脚步回去自己房间,他要把经书收好,等到明天再去找禅师,当他感到一切已经安排得很妥当走到山间转角处之时,没让他想到,忽然看见禅师站在前面,智远立即被吓了一跳,他看着禅师脸色暗沉,而且目光中带着阴险的眼神看着他,禅师声音变得阴深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此刻,智远立即霎时间沉默不语,禅师继续说到:“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密室出口的必经之路,你在这里出现,即是你知道了我的密室位置了?”智远心知已被禅师发现他的踪迹,便竭力保持镇定地说:“实不相瞒,我的确找到了你的密室。”
禅师忽然变了脸,咬牙切齿地露出极之愤怒的神情,此刻,智远既然已经说出了前半部分的话,也继续说出后半部分的话,他问:“禅师,悉尊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呢?”禅师怒斥说:“你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
智远心想:禅师既然不说,那么悉尊的死与禅师一定有着莫大的关联。随后,智远在衣袖中拿出那本经书,禅师一看之下简直变的怒不可遏,他一改以往常态,变成另一个妖邪之人,用妖邪之声说到:“看来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了,知我秘密者死!”
说完,禅师随即使出一招“连环穿膛掌”直向智远拍出,禅师的掌法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掌势犹如魔爪般直冲而出,智远也感到一股妖寒之风劲吹而至,为了保命,他闪身一侧,想闪避禅师此掌,智远快速反击,使出一招“落日金环”。
他腾空跃起,随即向禅师的头顶天灵盖反冲一拳向下打出,拳势落得极快,拳风急劲,禅师抬头一看,智远的这拳已经打到,他连忙及时反手举起拍出一掌,拳掌相接触发出啪声震响,两人各无损伤,但内力之间的相抗衡,让智远感到不及禅师的威力大,他翻身落地后连退两步。
智远怒视着禅师说:“你竟然杀死悉尊,而且还制造假话来掩人耳目,枉我和其他师兄弟多年对你如此信任,如此德高望重的金阁禅师,如今却是个暗地里的邪魔之人,今晚我就要为悉尊报仇!”
随即,他又出招向禅师疾风般出击,禅师已经变的失去理性地大叫一声,他犹如一个入魔的人那样向智远狠手出招,他招招下狠手,要把智远杀死,禅师挥起手中的禅杖,向智远劈去,禅杖犹如一把坚硬的大铜锤,呼一声向智远劈下,智远见禅杖来势极猛,他不敢相挡,连忙往后闪跳出数步,禅杖打在山岩上发出蓬声炸裂,部分山岩被禅杖劈得碎石横飞,火星四溅。
见禅杖打在山岩上,智远趁禅师打空,他便抢上一步,左手在衣袖中拔出一把银影短剑,向禅师使出一招“落雁飞花”,刷刷刷多路出剑犹如一群落雁般地疾速直刺向禅师,禅师似乎对智远的每一招也不感到有任何威胁,他回挡智远攻势之时说到:“前几招就当是老衲陪你玩玩,别以为你的小猫功夫就可以损我毫毛。”
禅师随即一招“如来金刚掌”。此掌犹如如来大佛的佛法之掌向智远呼出,智远心中一震,已知难以闪避及抗击,但也不能就此作罢,当他继续出招相抗之时,禅师这招劲掌已经拍到,这掌完全把智远打得连连往后跌出数十米远,此刻,智远被打中了,立即倒地吐血,
金阁禅师阴深地看着痛苦倒地挣扎的智远慢慢地走过去,智远也看着正走过来的禅师,金阁禅师来到他前面停了脚步,只见痛苦的智远就像一条受伤的小动物那样挣扎着,他露出阴深的笑容,妖邪地冷笑了几声说:“看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你的力量是如此微薄,像一条即将被杀的虫,也像一只随死挣扎的动物那样可怜。”
智远看着禅师说:“你要杀就杀,不必如此废话多言!”禅师看着他说:“我要杀你就像踩一只蚂蚁般容易,既然你想求死,老衲也不阻拦。”随即,禅师一招“锁喉手”在智远的喉咙上一抓一扭,智远的颈骨发出咔嗤一声就被扭断了颈骨而死,禅师在他衣服中找到那本经书,他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智远的尸体,就把尸体拉掉落山崖下的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