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波
男人的体温越发高涨,简直要把顾惜融化,而那只作恶的手也越来越放肆,到处在她身上游走着,挑.逗着。
宫飞宇干脆整个人一翻身,压在顾惜身上,然后把头埋在顾惜纤细的脖颈之间,伸出一小节舌头,很快,顾惜白净的脖子留下了暧昧的红色印记。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顾惜反应过来后蹬着腿拼命挣扎起来。
她不知道宫飞宇为什么会突然意识觉醒,但是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因为她必须要阻止宫飞宇继续胡闹。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宫飞宇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男人阳刚气息的热气喷洒在顾惜耳朵上,格外撩人。
两个人.体格差距太大,顾惜在宫飞宇身下显得这么柔弱不堪,所以她的挣扎在宫飞宇眼里看来更像是热情的邀请与暗示。
“放开我!”顾惜慌乱不已,嘴里断断续续重复这句话,然后仍然在不泄气地做着无畏的抵抗。
她越是这样,宫飞宇越兴奋,两个人纠缠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地触碰摩擦,然后,顾惜突然察觉到下方有一个炽.热.坚.挺的事物正在抵着她。
顾惜震惊,心里大骂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明明刚意识清醒过来,居然想要做些下流的事情。
“专心一点,小东西。”宫飞宇轻笑一声。
下一秒,一张滚烫的薄唇贴上顾惜的嘴唇上,他非常富有技巧地撬开顾惜倔强紧抿的双唇,驱策掠夺城池,把顾惜口腔里的空气一扫而尽。
两个人鼻息纠缠在一起,他没想到,怀里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甜美可口,像一块诱人的蛋糕,让他想一口吃掉。
顾惜在这方面宛如一张白纸,很快就完全败下来,她被宫飞宇吻得头晕脑胀,糊糊迷迷之间,那只作恶的大手把她丝质的睡裙往上推,推倒大腿根处。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凉,顾惜顿时惊醒,心里忍不住害怕。
“唔......”顾惜嘴唇完全被封死,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狠下心一口用力咬在宫飞宇的唇瓣上,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弥漫开,宫飞宇吃痛停顿了一下,顾惜趁这个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然后赤着脚慌慌张张逃出这个房间,这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陷阱,有去无回。
躺在床上的宫飞宇这才从刚才的漫天欲.望中找回残存的理智,他抬手烦躁地搓了搓额头,扒拉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思绪渐渐清醒。
从昨晚到刚才,他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知道那个甜美的人儿一口咬下来的时候,嘴唇残留的刺痛提醒他,这不是梦。
顾惜慌慌张张逃出房间后,腿脚发软,她停下来依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不断闪过刚才的画面。
那个如野兽一般的男人,昨天还毫无生气坐在轮椅上,可是现在他清醒过来了。
而且还差点把她给......
想到宫飞宇高于常人的灼热体温,还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顾惜的脸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正在顾惜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脚步声渐行渐近,顾惜转头望过去,看见是宫家的一个女佣人正朝她走过来,脸上带着怒意。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下贱女人,居然这副样子在走廊瞎晃荡,一定是你背着少爷偷腥,我要告诉宫老太太去!”女佣人过来用蛮力拉扯着顾惜。
这个女佣人名字叫王婷,是从小就在宫家长大的,对宫飞宇一直怀有别的心思,她痴痴幻想着自己某一日或许能够爬上宫飞宇的床,当上宫家的女主人。
但是自从宫老太太把顾惜这个女人带回来以后,一切都化成了幻影,这么多年来王婷默默陪伴在宫飞宇身边,希望自己能够近水楼台,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现在看见顾惜睡裙皱巴巴的,脸色潮.红,眼眶湿.润,而且脖子上还有零零星星的吻痕,她觉得顾惜是正在背着宫飞宇和宫家不知道哪个野男人在偷腥。
“贱人,你敢背叛少爷,给他丢人,走,跟我去见宫老太太。”王婷一身蛮力,直接抓起顾惜的手腕,把她拖走。
顾惜拼命挣扎,但是完全不是王婷的对手,于是无奈只能被她一路拖到宫老太太面前。
“你们在吵什么,还懂不懂规矩?”宫老太太轻抿一口红茶,然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不知道她们这是要闹哪一出。
“太太,顾惜她背着少爷和别的野男人乱搞,被我抓到证据了!”王婷一把扯开顾惜的睡裙领子,露出她脖子上的星星点点。
白.皙的脖子衬得吻痕更加显眼了,等宫老太太看清楚后,顿时怦然大怒,直接把茶杯摔在顾惜脚边。
“我把你从精神病院里面带出来,不是让你羞辱我们宫家的颜面!”宫老太太直接气得手指都颤抖。
“不是这样的,请您听我解释......”顾惜慌了,她好不容易才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不想再回到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了。
如果她对宫家失去了利用价值,只怕不单是把她扔回精神病院那么简单,宫老太太虽然暂时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但是顾惜知道这都是假象。
直觉告诉她,惹恼宫老太太会死得很惨。
站在旁边的王婷冲上前一把揪住顾惜的长发,眼神凶狠恶毒。
“宫少爷是我们宫家最尊贵的继承人,不是你这种下贱东西能糟蹋的,太太待你回来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不知好歹。”
“你放开我!”顾惜被她拽得头皮生疼,惨叫一声。
但是王婷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扬起巴掌狠狠往她脸上扇过去,顿时顾惜白.皙细嫩的脸上马上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十分骇人。
“啊!”
这巴掌力道很大,顾惜被她打得头偏向一边,嘴角渗出点血迹。宫老太太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也不出声阻止,顾惜知道,只是宫老太太对自己的惩罚。